在巍峨壮丽、气势恢宏的灵虚殿内,众多毗邻的宫殿犹如繁星般错落有致地分布着。
宫殿相互交织的核心位置,有一片广袤无垠、繁茂葱郁的密林,宛如一片神秘的绿海。
此刻,密林之中弥漫着无数道黑白相间的气息,它们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
伴随着这些黑白之气的不断回荡,那片原本静谧的密林开始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只见茂密的枝叶逐渐虚化,粗壮的树干也慢慢变得透明起来,最终整个密林都化作了点点灵光,如流星般源源不断地朝着那股黑白之气汇聚而去。
一时间,璀璨夺目的灵光如潮水般涌入黑白之气当中,使得其愈发强大和耀眼,直至覆盖原先的区域,仿佛无数的宫殿簇拥着一颗璀璨的明珠。
无尽的光芒倾洒而下,将那回荡着的黑白之气映照得如梦似幻,宛如仙境。
而就在这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一道道鲜红如血的气息突然从那黑白之气上腾空而起,这些血气犹如燃烧的火焰,带着炽热的温度和狂暴的力量,直冲云霄,宛如一支支燃烧的箭矢,如流星般朝着天空中的骄阳疾驰而去。
在这丝丝血气的晕染下,一道道被仙灵之气交织的金红色光晕,从骄阳上倾泻而下,萦绕在黑白之气上。
随着血气的晕染,那金红色的光晕仿佛是指引迷途的灯塔,一道黑点从骄阳之上缓缓飘落,它越落越低。
须臾之间,只见一口赤红色木纹雕刻着无数奇纹的棺椁,宛如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带着熊熊烈焰,稳稳地落在了黑白之上。
而此刻的黑白之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分庭抗礼,而是紧紧相拥,一同朝着那棺椁上升腾,看起来极为诡异,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而庄重的仪式。
......
在这黑白之气的底部,亦是一道黑白罗盘,罗盘的中心坐着一道虚影,他的头顶悬浮着一块黑白色的玉佩。
而他周围那些黑白罗盘的区域,一个又一个的身影被罗盘上升腾的黑白色光芒紧紧禁锢着。
那些身影上散发着阵阵血气,如浓雾般氲透出来,朝着虚影汹涌而去,在透过黑白的玉佩后,又如同涓涓细流,朝着地面上的棺椁氤氲而去,仿佛是一个神秘的媒介。
“怎么回事!身体都动不了了!这黑白之气好似将咱们给禁锢住了!”
“此人好生诡异!莫非就是此地的主人不成?!”
“哼,速速放开我们!否则,待我们出去,定然叫人将你这破地方轰得粉碎!”
“我感觉此地透着诡异!咱们的血气正在一点点被吞噬!”
“可恶,竟然无法挣脱开来!真是可恶啊!”天禽等圣子被禁锢之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气不断流逝,不由得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拼命,都无法挣脱那束缚他们的强大力量。
“哈哈哈,轰碎这个地方?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你可是第一个能逗我发笑的人,我会牢牢记住你的。”
那道身影瞥了一眼天禽圣子,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不过,你们能成为我的养料,也算是你们此生的无上荣光了!”那身影扫视着盘坐的几人,那张俊逸的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憧憬,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听着那道身影张狂的话语,林望尘的眉头紧紧皱起,面对如今的困境,他也茫然无措,只能竭力保持冷静,同时在体内迅速运转着者字秘。
此刻,他的身体几乎完全被封禁,朝外的力量无法散去,只能想方设法在内部积聚力量,以此抵御灵力的侵蚀。
“啊!”
“哼!”时光缓缓流逝,圣子圣女们,包括林望尘在内,仿若被抽走了灵魂一般,一个个身体都开始变得绵软无力,痛苦的哀嚎和闷哼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
“嗡。”青瑶和玉琼等那些圣女身上的护身法宝,也在此刻全部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嗡鸣之声,仿佛是在竭尽全力保护它们的主人。
可那强悍无匹的力量,仅仅是溢出了些许,便被那氤氲的黑白之色如蟒蛇般缠绕,随后便如同泡沫一般湮灭了下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噗!”似乎是因为那湮灭的力量,犹如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那几名圣子圣女的身上,他们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神色也如枯萎的花朵般萎靡了下去。
那行止等先前从另外通道中受过一劫的圣子们,此刻也都在死亡的边缘苦苦挣扎。
渐渐地,他们没了声息,虽然都直挺挺地立在那里,但却没有了丝毫动静,仿佛陷入了昏睡之中,任凭那男子肆无忌惮地吸收着他们的力量。
“不愧是你啊!竟然能够坚持到现在,体内想必是有着什么神奇的维持灵力的功法吧啊。”当所有圣子圣女以及随从们都缓缓倒下了,唯有林望尘依旧神志清醒,这让他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不愧是我?” 面色苍白如纸的林望尘,虽然虚弱无比,但还是满脸好奇地问道。
“他们之中皆是已结婴的修士,唯独你还在结丹期,简直就是炼制剔骨换身术的绝佳容器!从你触发第一座大殿之时,我便就记住你了。”男子看着林望尘,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让人毛骨悚然。
“剔骨换身术!?”听到功法的名称,以及那道虚影的诡异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林望尘心头一颤,万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