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子慌得不行,她一看见沈云笙的那双眼睛,就吓得打哆嗦。
“你...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我就死给你看。”沈云笙一记冷眼看过去,杨婆子吓得面色惨白,她的唇角颤抖着,手里的菜刀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沈云笙弯身捡起菜刀,一脸坏笑地走向杨婆子。“老太太,自杀的方式太多了,你既可以割手腕,又可以抹脖子。”
沈云笙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菜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杨婆子惊恐地看着沈云笙,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沈云笙却不为所动,她嘴角依然挂着那抹坏笑,一步步向杨婆子逼近。
每走一步,杨婆子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随时都会成为沈云笙的刀下鬼。
终于,沈云笙走到了杨婆子面前,她将菜刀举到眼前,轻轻吹了一口气,“怎么样?你想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选一种呢?”
杨婆子早被沈云笙吓得魂飞魄散,她拼命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哽咽着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然而,沈云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继续逼近杨婆子,直到两人的距离只有几寸远。杨婆子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沈云笙拿起刀子在杨婆子的脖子上比划,杨婆子吓得如筛糠,“我......我不自杀了,你......你快停下来。”
“我刀子都帮你拿出来了,你却告诉我,你不自杀了,你这不是耍我吗?”沈云笙目光幽深地看着杨婆子,她今天必须治治老太婆爱打人的坏毛病。
萧文景被儿媳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他瞪大眼睛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急忙出声制止道:“靖川家的,你……你快住手啊!可千万别误伤了你奶奶呀!”
萧靖川一听这话,顿时满脸的不满,他不客气地打断父亲:“爹,我娘子正在帮老太太自杀呢!我劝您还是别插手这件事了,否则到时候您就会背上一个不孝的骂名。”
萧文景看着眼前的儿子,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眼睛,怒视着对方,声音低沉而严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着瞎起哄!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媳妇对你奶奶的恨意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可你竟然还站在她那边,这像话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愤怒仍然难以平息。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儿子看穿一般:“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住,真是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萧文景感到一阵无力和失望,他一直以为儿子能够成为家庭的顶梁柱,可以承担起责任,可现在看来,他完全错了。儿子在妻子面前软弱无能,毫无主见,甚至不惜与家人对立。这种情况令他痛心疾首,同时也对未来充满担忧。
萧靖川简直要被他父亲气炸了!他瞪着眼睛,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老毒妇明显就是在假装,这一点连瞎子都能看出来。然而,他的父亲居然真的相信这个老女人想要自杀?这让他感到无比气愤和无奈。
沈云笙同样被公公的行为气得不轻。她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自己的丈夫萧靖川是一个头脑清醒、有主见的男人。否则,如果萧靖川像他父亲一样轻信他人,那么她恐怕会比现在的婆母还要悲惨。
想到这里,沈云笙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虽然分了家,但公爹的心还向着老毒妇,随时都会拖后腿。
明晃晃的菜刀架在脖子上,杨婆子吓得全身冒冷汗,她见大儿子帮她说话,立马向大儿子求救,“儿啊,快让靖川家的住手啊!”
沈云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这个人啊,做事情向来喜欢有始有终。既然你现在不想自杀了,那么你就得给我支付拿刀费。”
杨婆子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云笙,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你竟然还要问我要拿刀费?”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不仅用刀威胁她,现在还敢向她要钱!
杨婆子气得几乎晕过去,心中暗想:“这个可恶的女人,明明是她拿着菜刀吓唬我,我还没来得及怪罪她呢,她居然这么大言不惭地问我要钱。”
周围的人听到沈云笙的话后,纷纷哄堂大笑起来。
他们觉得这个杨婆子终于遇到了一个让她无可奈何的对手。
“哈哈,杨婆子这回算是遇到克星了。”
“就是,谁叫她平日里总是欺负别人,现在可好,被人家给治住了。”
“我早就觉得她爱打人的毛病应该好好治一治。”
杨婆子气得脸色涨红,但又无法反驳,只能狠狠地瞪着沈云笙,眼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然而,沈云笙却毫不畏惧地迎接着她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她:“想要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萧靖川走向妻子,温柔地拿过她的菜刀。
“娘子,既然老太太愿意给银子,你现在就可以收工了。”
“兔崽子,你的胳膊肘怎么往外拐,我什么时候答应给银子。”杨婆子气得捶胸口,分家之前,她才给沈云笙几十两,现在又要给,她哪有银子给他们。
萧靖川紧紧地握住了妻子的手,冷漠地盯着杨婆子:“老太太,您可别搞错了,对我来说,您才是真正的外人。”
杨婆子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起来,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萧靖川,颤抖着声音怒吼:“你......你竟敢说我是外人......”
“您当然是外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哪家长辈像您一样自私自利。”
萧靖川的声音冰冷而低沉,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连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被他的气势所影响,变得凝重起来,仿佛要凝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