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米尔的骑士竞技行业发达,促使着卡西米尔的“旅游业”也相当发达,如何把慕名而来的游客安排好住宿,这是一项巨大的人流量工程,所以卡西米尔的酒吧,夜店,旅馆,酒店非常之多,以至于有一条街全是酒店住宿的地方。
“我错了我错了……”
“饶了我吧~”
“求求你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真的遭不住了……”
“哈~哈~要昏过去了!啊——!”
“……”
某间情侣大床房里,正在进行着一项审问。
“虽然这房间很奇怪,但好在隔音比较好。”
沈沐看着周围几乎满房间都是粉红色,紫红色的氛围灯,嘴角不由得抽搐两下。
床上是被捆住手脚然后被“折磨”到昏过去的刺客。
沈沐和史尔特尔轮流审讯,但很可惜,只得到一点普通的信息,比如刺客的名字叫欣特莱雅,代号是白金,隶属于无胄盟,白金大位就她一个人,组织里还有两个青金,三个玄铁,如果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数量越少的越强,错啦,恰好相反。
这回白金也是运气不好,最近特锦赛好多“不听话”的骑士,昨天才处理完一单,受了伤,今天就被拉过来打一个比昨天那个变态几十倍的家伙,在反应速度和行动速度上,双方都不是一个量级上,就好比祖国人跟普通人打架,哪怕只拼肉体都是薄纱级。
而这次更惨,直接被干退役了。
从膝盖下去那一截,空荡荡的一截,而这个淼木骑士竟然就把她的断掉的腿丢在刺杀的地点了。
甚至还“严刑拷打”!
“下一轮审判开始了。”
沈沐沉着声,面带严肃,好似宣判已死之人的审判结果的阎王爷。
“啊?求你了,别,我怕……”
白金被吓得眼泪水也是哗哗的流,但由于手脚都被捆住了,只能跟个毛毛虫一样扭动。
“你求我也没用。”
沈沐冷着声,把用刑工具摆了出来。
一根羽兽羽毛。
谁料白金看到那根羽毛竟然当场吓到昏厥过去。
就是这根羽毛,刚刚一直挠她的脚心,一开始只是笑,然后笑到后面笑到肚子疼,边笑边哭,最后痒的发慌,崩溃大哭了起来(合乎粥礼)。
“还有没有没招供的内容?”
沈沐往白金闭着的眼睛上滴了几滴水,白金晃晃悠地睁开眼,看到是这个恶魔,又被问了一句,差点崩溃了了。
“没了没了!真的一滴都没了。”
“我要是还有一点没报出来我不得好死,你干脆直接杀了我吧,我断了腿无胄盟不会要我了的,活得跟个废人一样,呜呜呜呜……”
白金嚎啕大哭,把沈沐给整不会了。
“别哭了,一天就知道哭,娘们叽叽的。”
“再哭我就继续挠,挠到你休克为止,昏过去就弄醒起来继续挠。”
沈沐随手轻轻的一巴掌打在了白金的头上。
“我有办法把你的腿修好,恢复如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现在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可以作为价值来抵偿修脚的代价。”
看着不敢大声哭,但是还小声啜泣,眼眶里盈满了委屈的眼泪的白金,沈沐有点心烦,干脆把这个白金弄成自己人,去无胄盟当内鬼算了,争取把三个黑铁聚一窝,然后大耳光伺候。
“我知道的情报都被你榨干了,我什么都不剩了,要不……”
白金犹豫片刻,虽然能把人的腿修好是一件很超出人的常知的事情,但相较于对方为什么会强到这么变态,她还是宁愿相信对方会修腿。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爱美,要是断了一条腿,魅力大减好不好,万一未来遇上喜欢的人了,那不是没勇气追求别人?
但她身上有用的情报差不多都贡献出去了(实际上也不算太机密,机密的情报都在头上那五个人手里),这会儿要怎么才能让对方觉得她还有价值呢?
难不成……
“别了,跟个钢板一样,我怕被锉刀削受伤了。”
看着白金意有所指的目光,沈沐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然后满是嫌弃的目光。对方闻言大怒,就算是死,也要跟沈沐同归于尽。
“老实点。”
“这样吧,如果你可以加入我所在的势力,然后去无胄盟当内鬼,我可以出点力气帮你把你的腿修好。”
沈沐摇了摇对方的肩膀,示意她别发癫。
“你什么势力的?”
“你不是独立骑士吗?”
白金听到沈沐的话,也是愣了一下,弄了这么久,她还真不知道淼木骑士什么来头,从资料显示,这人从始至终都没跟任何势力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去临光家族做客不到3小时算吗?
“谁说独立骑士就不能有背景了?”
“我是哥伦比亚暗区国际安保公司的防卫科主管,算是武力巅峰了,你这样的杀手栽在我手上很合理。”
沈沐炫耀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但还是隐瞒了一点,他倒不是防卫科主管,但他是暗区国际安保公司的实际大老板,而且没有股东,从始至终,话语权只在他一个人身上,大鲍勃现在也只是在帮他打工而已。
“嚯,原来那个暗区骑士团是你们公司的人?”
“你们人人都有铳械?那你的呢??”
提及暗区国际安保公司,欣特莱雅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新人首秀的暗区骑士团,特别是五把铳械的豪华阵容,这让外界对暗区国际安保公司的刻板印象就是:人人都有一把铳械,她自然也有这种刻板印象。
“你的腿就是我的铳械打的,你忘了?”
沈沐提醒了对方一句。
“你掏枪掏的那么快,鬼知道是什么东西啊,我还没看清呢!”
“快给我看看。”
提及这个,白金也是无语,不管是从便携程度,还是快拔速度,战斗射击速度,威力,铳械都全面碾压弓,对方自身战斗力还爆炸,换句话来说,她就是来送人头的。
现在既然被对方活捉了,那无所谓了,大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