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来到中枢大厦楼底下,还没来得及侦查周围环境是什么情况,突然就发生了意外。
“轰!”
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玻璃碎片从高空坠落,沈沐找了个地方躲着,躲开了先落地的玻璃碎片,然后他抬头往大厦上看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个没素质的高空抛物。
一抬头,沈沐就看到了高塔上,一个燃着火的玻璃墙破洞外,一个萨卡兹女人紧紧攥着钩爪绳索,悬挂在十几二十层的高空,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诶?!那不是那天那个丢炸弹的萨卡兹女人吗?好像叫w!”
沈沐再多看几眼,突然就认出那个女人的身份了。
“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了那天这个女人的行为,沈沐不禁觉得又好笑又恨恨的,那天她丢了一堆投掷物过来,事后他检查过了,里面是烟雾弹的成分,也就是说,这女人没丢炸弹过来,但还是吓得他心神失守。
思索间,钩爪绳突然断开,w直接从高空坠落。
但她也在尽力保证自己的存活,只见她立即从腰间拔出一把黑色的特制匕首,直接插进了大厦的砖石结构里,然后借着匕首切开砖石的摩擦力阻力,一路下滑。
“好家伙,这都可以去演电影了,就叫《急速逃亡》。”
沈沐看着她一路下滑到了五六层的高度,离地面大约30多米的样子。
“咔——!”
又下滑了几米,刀断了。
w唯一的依仗没了,她这会是真的放弃了,准备调整位置,看看能不能落进周围的灌木丛里,兴许能捡回一条命。
“诶!2013!他在招手!”
w调整的过程中,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但从这么点的高度下坠,时间太短,完全没有其他的思考时间,她只来得及认出沈沐。
“嘿————!”
沈沐找准位置,上前一步,两手作上下半倾斜环状,然后把这女人接住,接住的一瞬间身体和手配合,朝右平移,这是把重力硬转换为斜向右下的力。
“哎呀,这么大老远跑来救我吗?”
w一脸病态的笑容,看得沈沐毛骨悚然。
“我还是喜欢你刚刚那副狼狈的模样。”
沈沐没敢说出口,只是心里想着,他有点怕这个被罗德岛大半人称为疯子的女人,万一对方在他怀里拉一颗mk2呢?如果她真有呢?
“哎呀,咳,咳……”
w被沈沐放下来,沈沐把摊在手臂上的复合了隔音棉和棉布的垫具收好,刚想说话,然后咳了两下,竟然咳出血了。
“不要紧,刚刚塔露拉在上面跟我打了一架,然后我打不赢她,所以我就跑了,只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
w摆摆手,似乎想解释什么。
“喏。我可没有关心你,只是怕你莫名其妙死在大马路上而已。”
沈沐一副钢铁直男的样子把小白包往身上一按,对方的伤势立刻恢复了大半,但一整个白包,足足400健康值的恢复都被用完了,w还说自己是小伤……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交情,我知道,你只是报我没炸你之仇而已,好吧,就这样,我先走了,看样子你是要上去对吧?跟你说好了,这女人现在很厉害,估计罗德岛那帮人上去了也没啥用。”
w为沈沐的行为做好了解释,然后提了一嘴楼上的塔露拉和罗德岛,但沈沐没听出来的话里的弦外之音。
“行吧。”
沈沐看着w快速离去,然后穿上铠甲朝上走去。
———————————————
“如果命运逼我转向!”
“那我宁可永不回头!”
“罗德岛,我将进军!”
爱国者怒吼完之后,身后的盾卫开始跟随爱国者组成方阵,朝罗德岛逼近。
“不好了大尉!沈小友跑了!”
就在双方交战前最后一刻,匆匆赶来的马斯卡瞬间打破了紧张的战局。
“什么?!”
爱国者往身后一看,他一直以为沈沐跟着他们,因为他感受到沈沐在身后方阵里的气息,走近几步,却发现是一个盾卫,身上穿着沈沐的弹挂,就是这个弹挂,让他误以为沈沐就在他们方阵里。
弹挂里还有一些药品。
被盯着的盾卫一脸茫然,随后他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事因。
原来是刚刚沈沐溜走的时候,往队伍最后的盾卫身上挂了个弹挂,里面还有些药品,那个盾卫太感动了,以为沈沐怕他受伤,没想到是借他之手让爱国者误解。
“该死。”
爱国者现在很着急了,因为整个泰拉都找不出一个能治疗源石病的“医生”,哪怕他不用治疗,他总得帮叶莲娜找个“医生”吧?叶莲娜还年轻,她还不能因为这个疾病而失去实现理想的机会。
而且,能对抗源石病的医生,这本身就是对抗命运的战士,这样一个同仇敌忾的“战友”,爱国者觉得他不能放任“战友”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死去。
“爱国者先生,你说的是沈沐吗?”
凯尔希看着爱国者急的团团转,一直念叨着一个姓沈的年轻人,连架都搞忘打了,不由得出声提醒一句。
“啊?!你们知道沈沐在哪里?”
爱国者已然忘记了对方在几分钟前还是敌人。
“我有定位,现在他在……”
“中枢大厦。”
凯尔希从一旁的后勤人员身上接过一台电子设备,然后简单查询之后,得出了结论。
瞬间,两帮人的视线,投向了那远方矗立在矮楼里的中枢大厦。
———————————————
沈沐一路上楼,倒是没遇到什么拦兵,他还以为这里会有重兵把守呢,没想到轻而易举的就进来了。
来到大厦顶端,观望台上站着一个一身黑暗洛丽塔装束的“红龙”女人。
她看向远方,一段时间后,转身看向沈沐。
“hey,talula,your days of driving around in a chernoberg are over!”
[嘿,塔露拉,你动不动就开着切尔诺伯格到处跑的日子到头了。]
“give me chernoberg\\u0027s key.”
[把切尔诺伯格的密钥给我。]
“if you want it, then you\\u0027ll have to take it.”
[如果你想要的话,那就得自己来拿。]
“but you already know the rules.”
[这规矩你早就懂得。]
“i knew you\\u0027d say that.”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不明意义的鼓点)
“how many times have we had a secret game?”
[我们之间博弈过多少次了?]
(不明意义的鼓点)
“i don\\u0027t know, you sent people from the integration movement to harass me when i was still in longmen.”
[不好说,在我还在龙门的时候,你就已经派人过来骚扰我了。]
(一长串不明意义的鼓点)
“it\\u0027s time for closure! talulah!”
[该做个了结了!塔露拉!]
“one finished, all is finished.”
[一了百了!]
沈沐掏出了冰海战斧,然后视检,擦了两下。
塔露拉拔出了西式长剑,长剑上还燃着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