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又跑了!
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医生给他注射了药物。
他才从混沌里醒来……
“她跑哪里去了?”
“……”
李忆战战兢兢站在一旁许久不敢发言,他眼睁睁看着他发疯,好不容易找到的人,这么快就跑了。
“夫人,她已经到了机场。”
“我已经派人去拦截了。”
孟宴辞的眼神黑的可怕,凤眼里折射出来的凶光,似乎是要把她抓回来以后,恶狠狠地欺负她。
让她再也跑不了……
“你真是好样的。”
“你去弄一根铁链子来,粗一点的。”
他要把野玫瑰根茎上的利刺通通拔掉。
“……”
沈佑宁之前就准备好了新的证件照,自然是第一时间来了机场。
不过,她这张脸,自然不敢直接暴露在公众的视野里。
而是买了墨镜口罩……
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证件照,呼吸加重,心跳加速。
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听着广播里念她的航班号……
沈佑宁下意识掩了掩自己的帽檐,抬步就往里面走,可,不知道为什么。
她总能感受到有一股炽热的视线黏着自己。
一股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往后面撤试图离开这里,可,还没有来得及跑。
她被强行拽入一个熟悉冰冷的怀抱,耳畔是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
“宁宁,我看你这个腿是不想要了吧。”
“嗯?”
“跑这么快?应该让你永远待在家里。”
孟宴辞语气阴狠,一把掐住了她的腰窝,跟昨晚上那样,恶狠狠地掐上去。
女人吃疼,倒吸一口凉气。
“嘶……”
“嘶……”
沈佑宁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软下来了,一想到他地所作所为,忍不住开始颤抖。
明明自己不怕他的啊……
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
她努力挣扎着,甚至想要去踢他,可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他这么强势的姿势。
让她无力抵抗。
她被他拽回来回京城的飞机。
期间,沈佑宁一直大骂他。
“神经病,你就不让我离开吗?”
“你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为什么,不能让我离开。”
孟宴辞被这句话逗笑了,语气染上了几分阴冷:“宁宁,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呢……”
“我们都领证了,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去找季宴礼?”
“你的未婚夫?”
“进了我的窝,哪里有要跑的道理。”
沈佑宁本来就不喜欢他,加上他这么强的控制欲,她恨不得掐死他才好。
现在还能言之凿凿说出这样的话来。
“孟宴辞!你就是有病!”
“你他妈强迫我!”
“你确定?哪次没有让你舒服?”
“还咬我?”
孟宴辞一张儒雅的脸上染上愤怒,平时含笑的凤眼里此刻折射的是凶光。
男人慢条斯理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嘴掰开,留下白衬衫上一道红色的印子。
“宁宁,你这嘴怎么不乖。”
“……”
他笑得阴冷,在她的目光之下,只是遏制住她的下巴,防止她再次咬人。
“宁宁,回去以后我会好好教育你。”
孟宴辞说完这句话,又招招手,示意医生过来,然后,他又掰过她的脑袋,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宝贝,你看看你带过来的好东西,嗯?再给你加点其他东西。”
“免得你总是有力气跑。”
不过跑不跑都无所谓了,他会有自己的办法。
沈佑宁说不了话,看了一眼医生在配的药,她带过来的镇定剂和一小瓶药剂。
一股未知的恐惧,让她颤抖了一下,本应该没有力气的她,竟然生出一股力气来。
她光着脚试图逃跑,可没跑几步被一只手臂横抱起来,轻而易举捞起……
然后,扔在了床上。
他语气阴郁:“你又不乖了。”
“又想跑?”
“跑到哪里去?嗯?”
沈佑宁今天醒来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更加不要说吃饭了,被他这样甩在床上,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孟宴辞被她惹怒,挥挥手,让医生离开,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之中,剑拔弩张的气氛明显,她下意识往床后面缩。
孟宴辞看着她这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染上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宁宁,过来。”
沈佑宁满脑子都是他在床上的丑恶嘴脸,以及他在自己耳边,不断念着。
“你这辈子都跑不了……”
眼前这道极具压迫感的人影逼近,但,她也没有被他吓到,而是,抬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滚开!”
“离我远点!”
“恶心。”
她常年习武,力道自然极大,加上她的手掌属于断掌,孟宴辞的眼镜被她打掉,脸上也肿了起来。
简直恐怖……
孟宴辞不是没见识过她的厉害,但,没想到扇起人也这么狠。
这么野,他喜欢。
他抚摸了一下红肿起来的脸,语气染上了几分冷然,但,眼底灼灼燃烧着几分兴奋。
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然后,稍微用力将女人带到了自己面前。
“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沈佑宁感受着这个变态的手掌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脚踝,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松开我!”
孟宴辞不会听她的话,只会摩挲着她的脚踝,然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之下,直接吻了上去。
湿热的感觉,惊的她疯狂想要抽回自己的脚踝,还骂他:“变态啊!”
“你是真的变态!”
“这就变态了?看来,宁宁还是没有见识到我的手段。”
“不要乱动,第一次打。”
“没什么经验,待会鼓包了,可不要哭唧唧。”
孟宴辞按住了她,然后,眼睛都不眨地扎进了她的皮肤里。
“嘶……”
“你给我打了什么?”
“孟宴辞!”
“啧啧,鼓包了,叫你不要乱动。”
沈佑宁还想继续挣扎,男人早已经眼疾手快又重新扎了下去,没有给她一点机会。
孟宴辞将针抽出来,直接给扔到了一旁,然后,又缓慢地拍着她的脸,看着她逐渐涣散的眼神。
平日里笑得温柔的脸上,染上一层让人生畏的寒冰。
“宁宁,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