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宁去了思过崖,在白岩的干涉下,白柔柔和柳妍儿代替了原先梁宇的指引凌霄宗的职务。
谢知秋和白柔柔两人开启了自己的快乐研学生活。
寻宝鼠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跟谢知秋结契了,气得柳妍儿好几天不搭理它。
三人白日修炼,夜间在白柔柔的小院里闲聊。
谢知秋尝了白柔柔这里的瓜果,感慨:“还是柔柔,你这里的瓜果好吃,唇齿留香。”
白柔柔一听,把这个果盘都推到谢知秋面前,“喜欢就多吃点。”
柳妍儿嘟囔道:“有的人真的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把谢知秋和白柔柔都逗笑了。
三人闹够了,白柔柔问道:“知秋,那天你让我用水符和雷符,威力真的有那么大吗?”
谢知秋:“可以有。”
“可以有?”白柔柔立刻反应过来了,就是之前暂时没有,“那知秋你做了什么呢?”
柳妍儿抬起吃瓜的头,懵懵的重复道:“知秋,你做了什么?”
谢知秋也不隐瞒,“加了一点蜂毒罢了。”
“蜂毒?什么蜂毒?”柳妍儿一听蜂毒,眼睛都亮了,连瓜都不吃了。
“赤连蜂。”
柳妍儿一把抱住谢知秋:“知秋,还有吗?还有吗?能给我一点吗?”
谢知秋“呃”了一下,“我能说用完了吗?”
柳妍儿叹了口气,“可惜了。”
白柔柔笑着说道:“你个小毒迷。”
柳妍儿不服气的说:“我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丹修耶,不搞点毒我怎么自保呀?”
谢知秋觉得柳妍儿说的很有道理,在一旁点头附和。
白柔柔原本还指望谢知秋跟自己站一边,果然她就不该抱有幻想。
不过妍儿说的也没错。
白柔柔回归正题,“话说知秋你什么时候放的呀?我都没看到。”
“就我蹲下的时候。”谢知秋又拿起一块瓜吃起来。
柳妍儿:“我就说柔柔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居然靠水符和雷符就能麻痹金宁,原来还是靠赤连蜂毒呀。”
“柳妍儿,找打呀你。”白柔柔上手就要收拾柳妍儿。
谢知秋看着玩闹的两人,无奈的摇摇头。
这次金宁也算是自食恶果了,自己刚来第一天就给自己的房间放吸引赤连蜂的香。
如果不是自己鼻子灵敏,就遭了。
重来一世,兜兜转转还是又跟金宁碰上了,造孽啊……
“什么造孽啊?”白柔柔和柳妍儿闹完回来就听到谢知秋在自言自语。
谢知秋摇摇头,“遇到金宁可不是造孽嘛,不过还好有你俩。”
“我们知秋今天嘴巴是摸了蜜吗?说话这么好听?”白柔柔打趣道。
谢知秋:“是柔柔你这儿的瓜甜。”
一年来,谢知秋把玄天宗所有宗门的课程都听了个遍。
各个授课讲师只把谢知秋当成修仙世家送来研学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玄天宗作为第一宗,跟为了笼络世家,偶尔会放出几个研学的名额给各大修仙世家。
当然这都是以各家做出的贡献,不定时发放的。
这些研学的最终还是会回到各家,跟世家送来的正式弟子还不太一样。
只是大家都想不明白小姑娘是谁家送过来的,这么好的研学机会居然让一个五灵根来,简直暴殄天物。
不过后面发现这小姑娘有点东西,不显山不露水,上课下课都没有问过问题,但是每次布置的任务完成度都是最高的。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就算灵根差,但是架不住天赋出众,踏实,心性佳呀。
这日下课时,符箓课的讲师拦住了谢知秋,“丫头,要不要拜入老夫门下呀?”
谢知秋心想:我不是透明隐形人吗?我刚刚干了什么引起他的注意吗?
回想一圈,都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出格,跟平时一样呀。
“刘师长。”谢知秋给来人行了个礼,先感谢一番:“谢谢刘师长厚爱。”
刘演一听谢知秋这话,先感谢不先说接不接受,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谢知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我已经有师门了,只能辜负您的一番好意了。”
不过想想也是,五灵根能送来研学,必有其出众的地方,有师父也在情理之中。
“方便问一下师承何人吗?”刘演还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万一对方跟自己比差多了,自己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争取一下呢?
自己不说特别厉害,但他自认为教导这小姑娘还是足够的。
谢知秋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真话。
她是很想说假话的,但是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今天是刘师长,说不定明天又有其他人呢?
看在刘演眼里,就是这小姑娘不敢说,宽慰她:“没事,你放心说,说不定我认识,有空我可以跟你师父聊你的学习状况,你的资质还是非常不错的,可不能浪费了呀。”
谢知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压低了声音,“我师承凌霄宗唐冕。”
“你说什么?”刘演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怎么没听清呢?
难道是小姑娘的师父太拿不出手了?那岂不是自己还有机会?
谢知秋用正常声音重复了一遍,“晚辈谢知秋,师承凌霄宗掌门唐冕。”
修仙之人听力怎么可能差呢?这回好了,有些走得慢的听课弟子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
“凌霄宗?不会是百年前的那个凌霄宗吧?”
“不可能吧,凌霄宗不是避世了吗?”
“你消息落后了,没听说一年前,凌霄宗来人了?”
“那戒律长老的亲传弟子金宁,就是因为得罪了凌霄宗的人所以被关进思过崖。”
“真的假的?”
……
谢知秋:胡说八道,哪里是得罪凌霄宗,明明还有白家好不好。
刘演已经被谢知秋的话惊呆了,“你…你…你是唐冕,呸呸,你是唐掌门的徒弟?”
谢知秋点点头。
刘演掐着自己的人中,生怕自己撅过去。
谢知秋一把扶住刘演,“刘师长,你没事吧。”
另一个阵法讲师过来了,看到谢知秋扶着刘演,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汪玖从谢知秋手里接过刘演,问道:“小谢,刘老他怎么了?”
谢知秋尴尬的说:“也许,可能太激动了。”
汪玖一只手按着刘演的人中,一遍教训谢知秋。
“小谢啊,你这样我就要教训你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严谨了呀?我们学阵法的不能有丝毫差错的啊。”
然后挨了刘老一下,还被教育:“小汪,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跟谢师叔这么讲话。”
谢知秋:大哥,你倒是看看我的手呀,我都要挥断了。
她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让一群大自己几十上百岁的喊自己师妹、师叔,脑子好大啊,她只想当个隐形人。
虽然三辈子加起来自己也有五六十岁了,但是这不一样啊。
“刘师长,叫我小谢就行了。”谢知秋尴尬的想要掩饰,可惜没有人搭理她。
汪玖一脸问号:“刘老,你说小谢是谢师叔?”
“都说了是谢师叔,还叫小谢。”刘演黑着脸说。
汪玖也不反驳了,说:“得得得,刘老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先起来吧。”
刘演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坐在地上呢,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尘。
“刘老,我们还要上课,先走一步。”
汪玖抓着谢知秋就往课室去。
任由刘老在后面喊,都不回头。
谢知秋跟在汪玖身后,他不问她也不说。
到了课室,汪玖留下一句,“课下再跟我说说什么情况。”
谢知秋:??这事还没翻篇吗?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