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苏夕修炼就可以将他们压住的死的,他们自然内心充满了害怕,要知道金玄宗最后几名弟子可是要被赶出去的。
他们的排名是因为一直有苏夕点的,所以才没有被赶出去。
而现如今自己的修为居然比他们高了,他们是几个垫底的,又没有苏夕垫底,她们必然会被赶出去的。
不过这苏夕似乎没有暴露实体的打算,他们几个人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心中大抵是有了主意。
对苏夕腰背一撑道:“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然后就忽然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惜他们两个人离开不了苏夕,直接一脚把他们拌起来。
双手环胸冷淡的抬起下巴看着他们。
“嘿,你这是跑什么呢?”
“你别以为你仗着金玄宗长老的宠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们几个压根看不惯你。看不惯就看不惯。”
苏夕白眼一翻,“你们看不惯关我屁事,挨着我活着了吗?我在这儿竞选都没有地位,是因为我是长老的义女吗?”
“所以我没有修为,可是我现在有修为的,我修为比你还高,你觉得你们井还有脸的竞选中待下去吗?”
“一选中也不缺你们几个浑水摸鱼的吧,难不成你们是想要踩在我的头上面拉屎?”
这话说的虽然粗俗,但是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之所以敢一直在金玄宗耀武耀威就是因为有苏西这么一个垫底的。
可是当苏夕这么一个垫底都不见了的时候,他们几个原先就实力差距的人就会慢慢显现出来,容易被遗弃。
金玄宗原先就是优胜劣汰的,他们不配在这里待着。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真的不明白了,既然一直有虚伪,为什么一直要被我们欺负。?!”
“而且还是从小欺负到大,你简直是太恐怖了,你的心思简直是比什么都要深,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子的人。”
“对呀,隐藏行为这么久,在我们精选中不确定适合。意图我头一次看见像你这么能隐忍的!”
作息最终还是放她们离开了,毕竟一些面子上的功夫如果弄得太难看的话,大家都做不了。
现在还没有暴露实力的打算,只是打算单单的坐在那里,并不打算做别的。
苏夕伸脑袋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些许的无奈的坐回原处,依旧在观察别人打斗方式,这种地方确实是极其奇怪的。
都来不及了,还不认识的。
他们的打斗大部分是以自身的实力的比拼,还有对各自招数的一个预判罢了。
玄力可以凝成实体,让他们作为一个攻击的武器,骤然攻击。
向对方向对方狠狠的拍下去,也可以作为另一种姓名将对方狠狠的拍过去。
可是对于他们来说最直观的无非就是用玄力打架,用玄力打架这些人确实是很强的。
苏夕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些人用玄力打架,每一个打的都是极其好的,他们周身玄力压威都可以。
说明他们的实力是不俗的,至少在众人的眼里面,他们的实力就是不错的。
就坐在那里坐了许久,就没看见她们分出个胜负来,而他现在弟子却也是议论纷纷,走的他们放弃了。
可是这么严肃的一个场合,这些人放水释放的这么明显,难道不会出问题吗?
苏夕倒是没有想明白,就被大师兄逮着了,大师兄出去又来看这苏夕,顿时上下拉着苏夕的身体开始检查。
确定苏夕身体并没有受到压力的影响以后才放开。
忘记了,小师妹现在是可以修炼的一个人了,既然是可以修炼了,那么就不怕这些安危了。
不过大师兄倒是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毕竟苏夕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他的师傅可是没怎么管的。
苏夕虽然说是实力不济,但是说她的心地还是善良的。
大师兄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所以对苏夕的品行也是非常了解的。
原先看着苏夕被人欺负,就是心疼,可是之前每一次出面帮忙,帮完以后就会变得更变本加厉。
可是现在小师妹需要自己保护自己的身体了,刚才看三个幸福小师妹的那个外门弟子都被打走了。
说明小师妹现在是真的有实力了。有实力的话,师傅也就不怕被别人背后说闲话了。
而小师们也可以参加宗门弟子选拔正式入主金全宗那精选从外门弟子的实力。
如此一来,小师妹的修为必定会蹭蹭上点。小师妹原先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弱弱修仙境。
也不知是福是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想着大师兄倒是松口气。
他揉揉苏西的脑袋,最后轻轻的叹气,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的松了眉头。
师傅不说话从来都没有帮过苏夕。
师傅对于师妹的宠爱更是明显,都说小师妹师傅从山脚下捡回来的一个弃婴,但是大师兄确定的不是。
他觉得师傅是真的把小师妹当成亲生女儿来宠啊
而且其他长老收义女都是随手一撂,就收的一种天赋异禀的人的义女。
而三次却是只是因为在山脚下捡到了就收了。
其实师傅完全可以将苏夕扔到外面去,交给外面的人去圈养养出来了就可以了。
可是师傅就是亲力亲为,将苏夕带回来,亲自教授法学,亲自教他生活常识,师傅也知道苏西确实筋脉具断,没有办法去修炼的。
所以说师傅就换了一种方法教苏夕尘世间的生存之道。不过大师兄仔细想了想,师傅确实好像不太喜欢苏夕接触修炼这一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师兄自己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师傅听见书记可以修炼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大师兄眼眸都柔和了下来。
想啥呢会修炼,他确实也挺开心的,毕竟被称作一辈子废物了,难道能站起来一下?
苏夕见大师兄给她检查身体,检查检查的就在那里沉思,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还有一种诡异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