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4章 克制
作者:白日放歌   神相诡医最新章节     
    张凡现在能找的朋友实力虽然都不弱,但加在一块,也不是第三境第六段黑袍人的对手,但想要将大埂村的危机彻底解除,又必须除掉着黑袍人。
    能不能想一些巧方法,将这黑袍人除掉呢?是不是可以从念师这方面入手呢?
    想到这,张凡没再犹豫,拨打了楚连生的电话,大概三声响铃之后,听筒里传来了楚连生颇有磁性的嗓音,“喂,张先生啊……”
    “老楚,说话方便吗?”张凡问道。
    “方便,您说。”楚连生回道。
    “你们念师最怕什么?”张凡开门见山的问道。
    “怕什么?”楚连生先是一怔,想了想之后问道,“您是不是遇到比您实力强的念师了?”
    “对。”张凡道,“想从对付念师这方面入手。”
    “念师最怕的就是吊死人的绳索,这绳索之中,所蕴含的怨气和残留的魂魄之气,对念师有天然的克制作用,一旦触碰,体内的一切能量都会被压制,浑身抽搐。
    若此念师是天阶念师,他动用强大的念力,可将肉体与那绳索分离,但这也需要一分钟的时间,不过,这一分钟足够您干任何事情了。”楚连生道,“但这个情况所有念师都知道的,所以,我们念师面对绳子时都十分的谨慎。”
    “明白了。”张凡点了点头。
    “张先生,您那需要我帮忙吗?我马上过去。”楚连生道。
    “我自己解决吧。”张凡回道,“好久也没联系了,你最近忙什么呢?”
    “就是瞎忙。”楚连生随口回了一句。
    “瞎忙?”张凡眉毛一挑,“你跟孙堂在一块吗?”
    “在。”楚连生道,“张先生,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我还有点事,咱们有时间再聊。”
    “我不过问你的事了,瞅把你吓的。”张凡道,“也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呵呵……”楚连生干笑了一声,“那不说了啊,张先生。”
    “恩。”张凡点了点头。
    张凡刚挂断电话,饭菜便陆续端到了桌子,孙坚看着张凡笑道:“吃饭了,张先生。”
    “好。”张凡点了点头。
    孙坚老婆在院子灶坑位置,收拾完东西,向着外面走去。
    “孙村长,让你老婆过来一块吃啊,人家忙活半天,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这是什么道理?另外,这里这么多菜,咱们根本吃不了。”张凡道。
    “不用了,她回家下点面吃就行了,张先生,咱吃咱的。”孙坚请张凡坐下。
    “快把你老婆叫回来,她要不回来,我也不吃了。”张凡沉声道。
    “这……我……”孙坚一时间犯难,最后,不得不妥协道,“成吧,我去叫。”
    此时,孙坚的老婆已经消失在了村委会的院子里,孙坚起身向着外面快步走去。
    五分钟后,孙坚带着她老婆回到了办公室。
    “其实不用的,张先生……”孙坚老婆一脸拘谨。
    “别说了,快坐下吃饭吧,一会儿菜都凉了。”张凡打断了孙坚老婆的话。
    随后,三人一起吃起了饭,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最近,你们这周边有吊死的人吗?”
    “吊死的人?”孙坚下意识重复一句后,摇了摇头,“没听说。”
    “我听说了。”孙坚老婆道。
    “谁啊?”孙坚接了一句。
    “我三姨他们村的,年轻的时候,他还跟我三姨有一腿。”孙坚老婆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不由小了几分。
    “就那个个头不高,但很精神的小老爷们儿?”
    “对,就是他。”
    “为啥啊?”孙坚好奇的问道。
    “说是他老婆跟别人跑了,而且,还把家里的存款折子都偷走了,想不开就死了。”
    “这人啊,真是因果报应啊,年轻的时候,跟你三姨胡搞,现在好了……”
    “你说什么呢……”
    “什么时候死的?”张凡接过话来。
    “好像是前天,说是明天一早下葬。”孙坚老婆道。
    “他是哪个村的?”张凡问道。
    “李庄子一村,从镇上往北走三公里就到了。”孙坚老婆回道。
    “您想去的话,我带您去。”孙坚道。
    “不用了。”张凡摆了摆手,孙坚也没再说什么。
    吃过饭,张凡便离开大埂村,去了李庄子一村。
    刚刚到李庄子村入口,张凡便听到了哀乐的声音,张凡沿着哀乐的声音一路进村,来到了一个摆满花圈的门口。
    灵堂前,一群人跪在地上“呜呜”的哭着。
    张凡在这群人的脸上扫了一眼,最后,走到了一个五十来岁,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身边,从面相和孝衣的穿戴方式上来看,此人是死者的大儿子。
    在村里,儿子与女儿在处理问题上,不像城里那般,享有同样的话语权,一般都是儿子说了算。
    “大叔,你过来一下。”张凡对满脸胡茬的男子道。
    满脸胡茬男子一怔,然后问道:“你是……?”
    “过来看老爷子的,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张凡道。
    “哦……”满脸胡茬男子木木的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跟张凡一起往人群外走。
    在路过在写账的地方时,张凡直接往桌子上扔了一万块钱,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礼钱,周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死者的儿子,满脸胡茬男子。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给你写上。”写账的人喊道。
    张凡没有回话,直接走到了西北角位置,满脸胡茬的男子紧紧跟在张凡身后。
    “小伙子,你跟我爹什么关系啊?”满脸胡茬男子问道。
    “没什么关系,死者为大,我兜里也有这点闲钱。”张凡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开门见山的道,“你父亲上吊的绳子还在吗?”
    “在,怎么了?”
    “给我可以吗?”张凡继续问道。
    “您要条破绳子干什么?”满脸胡茬男子反问道。
    “我有我的用处,可以给我吗?”张凡再次问道。
    “可以。”满脸胡茬男子非常痛快的道,“我去给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