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江上完菜之后,把张凡三人引入了一个古香古色的包房。
“张先生,这间包房是我专门留出来招待贵客用的。”马江嘿嘿笑道,“您想吃什么?我去安排。”
“谢谢了,你看着上几个农家院的特色菜吧。”张凡笑道。
“好!我马上去安排,外面还有点事等我处理,处理完我就过来招待几位。”马江道。
说完,马上就要离开了包房。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菜上齐了,马江也回来了,而且手里拿着一瓶茅台。
“张先生,这是我专门从家里给您拿过来的。”马江满脸堆笑的道。
“马老板,你太客气了。”张凡道。
“您对我们家的恩情哪是这些东西能衡量得了的?”马江非常会说话。
张凡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进行下去,他怕马江说出更漂亮的话,马江不尴尬,但他着实是有些尴尬。
“马老板,你坐吧……”张凡吃了这一旁的椅子道。
马江坐下来之后,为张凡三人倒了酒。
“马老板,你要发大财了,接下来的这几年,你这饭店应该每天都会像今天这样生意火爆,而且,说不准哪天,你手里有这块地,也会被某个开发商高价买下。”黄青云笑道。
“谢谢兄弟,借兄弟吉言。”马江笑道。
马江坐下之后,张凡主动敬了马江一杯,以表达对热情招待的感谢。
放下酒杯之后,张凡问道:“马老板,有关鸡冠山坍塌的事情,你了解吗?”
“我感觉鸡冠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三个人有关。”马江回答道,“不过,这件事我并没有跟别人说起过。”
听到马江这话,张凡三人精神同时一震,相互对视了一眼。
针对鸡冠山坍塌这件事,相关部门一直在做调查,但却没有任何进展,没想到马江竟是直接说出了相关人数。
“马老板,是哪三个人?依据何在?”黄青云接了一句。
马江从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翻找了几下之后,把照片递到了张凡的面前,方浩明和黄青云也都围了过来。
照片上一共有三个人,中间那人身材中等,穿着一件黑色长袍,他的表情十分严肃,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子英气。
在他的左侧,是一名20多岁的年轻男人,在他的右侧,是一名60多岁的老头,看两人的表情,十分的恭敬。
“这老头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呢?”张凡皱着眉头轻声呢喃了一句。
此话一出,黄青云和方浩明也都往屏幕跟前凑了凑,仔细辨认着那个老头。
“我没见过……”黄青云率先开口道。
“我好像也没见过,对他没什么印象。”方浩明紧跟着接了一句。
“我想起来了,是他!”就在这时,张凡突然开口道。
黄青云三人瞬间看向了张凡。
“这老头是天宗的人。”张凡沉声道。
“天宗?”方浩明皱着眉头呢喃道。
“当年我装作联合会的人,去参加了几大宗门的切磋赛,天宗派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参赛的贺安,另外的陪同者,是一个姓蔡的老头。”张凡道。
张凡的话还没说完,方浩明便接了过来,指着照片上的老头道,“他就是那个姓蔡的老头?”
“不错。”张凡道,“从他们的行为表现来看,那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人,地位要比姓蔡的和另外一个年轻男人高,很可能是天宗的高层。”
“应该是这样。”黄青云接了一句,“如果鸡冠山的坍塌与这三人有关,那就是跟天宗有关啊。”
张凡看了一眼黄青云,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马江问道:“你这张照片好像是从录像设备中截取出来的,除了这张照片之外,录像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他们有没有对话?”
“没有了。”马江回答道,“拍摄下这个画面的摄像头,就是安装在饭店门口的那个摄像头,他们三个所在的位置,是摄像头拍摄范围内的边缘位置,他们只在这个范围停留了十几秒的时间,这张照片是最清楚的,这十几秒钟,他们之间并没有对话。
我之所以说鸡冠山的事跟他们有关,是因为他们出现在摄像范围中的时间。
他们出现在摄像头画面中,是大前天凌晨5:30,而当天早晨8点,便爆出了鸡冠山坍塌的新闻。
前几天我这生意不好,一直也没开门,所以那天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这周围没有其他人,凌晨5:30天刚刚亮,谁一大早闲着没事儿会来这荒郊野岭?”
“你分析的有道理。”张凡看着马江道。
鸡冠山的坍塌,如果真的跟三人有关,天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贺安会不会知道呢?
想到这儿,张凡没有犹豫,直接拨打了贺安的电话。
为了躲避天宗的追杀,贺安已经隐姓埋名,张凡上次与贺安见面是在疆区,不过,那时贺安过的还是很不错的。
张凡和贺安临分别前,留下了彼此的联系方式。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话筒里传来的贺安的声音,“喂……张先生……”
“老贺,你那边现在说话方便吗?”张凡直言问道。
“方便,有什么事儿您说。”贺安道。
“你之前不是来鸡冠山夺过一次宝嘛,有关鸡冠山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张凡问道。
“当初我来鸡冠山夺宝的时候,上面只跟我交代了一件事,就是让我收集小玉柱。
他们的意思是,用小玉柱将机关打开之后,宝贝会自然而然的呈现在我面前。
开启机关的时候,您在场,您亲眼看到了机关打开后的场景。
由于蔡叔受了伤,最终,我们什么也没得到,回到宗门之后,我们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宗门,本以为要受罚,可宗门并未责罚我们,最后打探得知,那散发着浓郁妖气的蟒皮,并非宗门让我们去找的宝贝。”贺安回答道,“不过,宗门让我们找的宝贝是什么,我至今也不知道,在那之后,我跟很多人打听过,他们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