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年他将裘千尺推下去的位置,时隔十年,他又将公孙绿萼推了下去。”
“不过他的心情已不再像十年前那般,十年前,他总觉得很心虚,可十年后,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小事而已。”
“杨过二人钓出鳄鱼潭中,杨过过便在鳄鱼潭中与鳄鱼斗了起来,公孙绿萼却在那鳄鱼潭中遇到了她的母亲。”
“这才得知当年的一切真相,原是公孙止薄情寡义,自私自利,他心狠手辣。”
“他与婢女柔儿有私情,裘千尺发现后,她将二人推入情花丛中,却只给了一份解药,为了活命,公孙出手杀了柔儿,得到了解药。”
“却又在后来蛰伏一段时间后,给裘千尺下了药,挑断她的脚筋,手筋,废了她的武功,将她推入这鳄鱼潭中。”
“公孙止也没想到,裘千尺还是活了下来,即便她受了十年的折磨,即便她在这里暗无天日悬崖低活了十年。”
“没有一日不再恨,没有一日忘记过公孙止,十年了,有多少的爱也该烟消云散了,心中唯有剩下恨。”
“公孙绿萼得知真相虽然难过,却得知母亲还活着,自是喜不胜喜,如今她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了母亲。”
“得知真相后,杨过也惊呆了,没想到看起来翩翩君子的公孙止,竟然还做了这样的事。”
“杨过也不想管闲事,可谁让这闲事与小龙女有关呢?杨过二人将裘千尺救出,剩下的就看裘千尺表演了。”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心狠手辣呀,连女儿都没有放过。”
“好歹也养了十几年,难道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公孙绿萼偷解药确实不对。可也没有必要将她推下鳄鱼潭吧。”“十年已过,满怀恨意的裘千尺再次回到绝情谷。”
“接下来的好戏可真精彩,只可惜当时没能身临其境。”“在下倒是有幸在现场,那一场戏确实很精彩。”
原来我所谓的幸福早已千疮百孔,我以为相爱的父母,早就同床异梦。。
我所认为的一切,都只活在我的梦中,现实却早已相反。
李长安继续说道。
“裘千尺当年在众人心里,可不只是一个谷主夫人那么简单,因此过去了十几年,众人对她的恐惧并没有减少。”
“当年裘千尺到达绝情谷,发现绝情谷的管理很是疏松,于是她花了几年的时间,才将绝情谷管理起来。”
“那段时间绝情谷中血流成河,死了不少人,却有很多人被彻底的驱赶出谷,所有人都没有忘记过裘千尺的手段。”
“杨过三人出鳄鱼潭的时辰,正好是婚宴开始的时辰,按照这个时辰,婚宴才刚刚开始,也应该是他们拜堂的时辰。”
“现在的确是他们拜堂的时辰,公孙止为防止意外发生,就想赶紧与柳姑娘拜堂。”
“谁料二人正准备拜堂时,杨过和公孙止绿萼就抬着裘千尺来到婚宴,此时的裘千尺脸上戴着面具,
众人一时间并未认出她来。”
“毕竟十年说久不久,如果裘千尺生活在绝情谷中,也许十年的时间并未让她有任何变化。”
“可她却在暗无天日的悬崖底生活了十年,她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那张脸也与六十岁的老人并无区别。”
“何况她的声音也不如十年前那般娇嫩,这个声音一出声,无人知道那是曾经美若天仙的裘千尺。”
“众人皆纷纷惊讶起来,居然有人敢来捣乱婚宴,所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公孙止。”
“公孙止不知道此人是谁,不过看着她身边的杨过和公孙绿萼,他虽然一时间惊讶二人没死,其实也并未惊慌。”
“毕竟当晚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二人在房间里,还被他推下了个鳄鱼潭,没有人知道他做下的恶事。”
“此时的公孙止笃定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他毫无畏惧,却不料在下一秒,他伪善的面具便再也保不住。”
“果不其然,裘千尺一开口就将他伪善的面具撕掉,所有人皆惊讶起来,没人能想到,当年那个美若天仙的人,如今竟如个六十岁老人一般..….”
“没有人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当年的裘千尺,无论是她的脸,还是她的声音都已不复从前。”
“看着众人惊讶的目光,裘千尺更是愤怒不已,她今日所遭受的一切,全都是因为公孙止。”
“如裘千尺一般,恨人如此深刻,这世间已是少有,十年之久,无论是爱还是恨,都太深刻了。”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十年了,也许裘千尺这十年中想的最多的并不是公孙绿萼,而是公孙止。”
“她恨公孙止至深,每日睁开眼睛,想到的都是公孙止。”
“还好他们来得及时,否则拜了堂,再插手就不好了。”
“他们就是算准了时间才出现的,否则为何还去给裘千尺找了个轿子。”
“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裘千尺的报复。”
这世界的真相远不如旁人传的那样,所以我们不要对别人的人生妄加猜测。
前几年江湖中都在猜测是不是裘千尺做了什么事,才让公孙止如此恨她?。
可如今真相暴露出来时,所有人才知道,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去改写历史。
李长安慢悠悠的继续说道。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裘千尺撕掉了脸上的面具,无人能看出这是曾经的裘千尺,只有她自己知道是裘千尺。”
“是那个为公孙止付出一切,是那个望夫成才,却被记恨的裘千尺,是那个被喂下迷药,被挑断脚筋,手筋,被推入鳄鱼潭的裘千尺。”
“没有人知道她这些年经历的一切,无人知道她为了活着做过哪些努力,一个手脚都用不上力的人。”
“要在那个没有粮食的谷底活下来,她可什么都吃,待她没有活着希望的时候,她想到的就是公孙止。”
“她还没有报复公孙止,还没有将公孙止的行为公布于天下她还没有将真相说出,她如何甘愿就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