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各大医馆药铺的针对和打压下,仁济堂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们只能觊觎,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他们虽不知仁济堂的东家到底是谁,但是隐隐的都不敢再去有什么动作了。
这也让糖宝很是开心,这下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赚钱了。
果不其然,单单一个月,仁济堂的收益就翻了好几番。
尤其是因为卖那些珍贵丸药,赚的更多。
毕竟南都不缺有钱人,即便他们的丸药价格再高,依旧不缺人买。
再加上还有驻颜丹这类丸药在前,想不赚钱都难。
看着已经分出去一半,依旧高于以往的收入,慕容苍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糖宝,除了赚钱外,还因为妖孽般的记忆力和理解力,也在国子监出了名。
因为她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学完了国子监全部课程。
还用碾压所有人的成绩毕业了!
而这两年的时间,北边的战事也结束了。
虽然有胜有败,但终究北荒也没讨到好处,最后还是和谈结束。
在这场战争中立下战功的傅景怀、裴天明和裴听言也都有所收获。
傅景怀没有册封什么将军,因为皇帝有别的安排。
而裴天明和裴听言则都被封为将军。
裴天明已经成为了实实在在的五品威远将军。
而裴听言则是个杂牌将军。
但是他依旧很开心,不过他大多数时间都跟在傅景怀身边。
和裴天明不一样的是,他似乎是主要为傅景怀做事。
而裴天明则是为军中做事。
但是他们都没有回来,都留在了凌云关。
因此,裴听雨和谭氏也搬去了凌云关。
庆爷爷庆奶奶不想动,刚好裴天耀也还需在家中照看生意,他们就没跟着。
而裴听风则在府学读书,也没有跟着。
不过梅花倒是跟着去了。
梅花在凌云关也开了铺子,让家中生意做到了这边。
还和来这里的其他国家的人做生意,很是风生水起。
虽是女子,但是裴家人并不介意女儿出门做事。
加上南临国风开放,出门做生意的女子也比比皆是,梅花如此,倒也不是很显眼。
但是像她这般,将生意做到别的国家去的女子倒是很少。
安仁十六年,糖宝十岁了。
转眼间,她在京都待了六年,这六年她虽没有和都城中的各家子弟多加接触。
却也成功的成为了他们中的名人。
不为别的,因为这六年除了学识被糖宝碾压。
他们还惊奇的发现,这是一个小神医。
至于他们是怎么发现的,那就说道之前宫宴上的一件离奇之事了。
宫中人多是非也多。
刚好宫宴那日,皇帝刚收的一个非常宠爱的嫔妃,不知怎么满脸起了红疹。
太医诊断,可能是因为过敏引起的。
但是却无论如何用药,都无济于事。
还是刚好也在场的糖宝给扎了几针,就神奇般的好了。
你说她神不神,这不是神医,谁能做得到。
事后,宫内的妃嫔找上她,要她帮忙调理一下身子,想要再次为皇帝生儿育女。
她却拒绝了,但是却将原本已经判定了死期,活不过十岁的七皇子给治好了。
到现在七皇子已经十一了。
为此温贵人很是感激,也不再求着自己再生一个了,只想好好守着七皇子。
所以这么一来二去的,糖宝的医术就出名了。
可是呢,她懒,一是忙着赚钱,而是忙着和师兄还有那个不着调的师傅斗智斗勇。
别的并不想管。
并且她可是县主,岂能人家来请,自己就去给人治病。
大夫多的是,不缺她这一个。
这不,她那师傅又惹事了。
师兄躲到了宫里,只有自己去处理了。
魏管家很是为难的道:
“小主子,老爷这次是骂了钟尚书,那可是贤妃的父亲,您看这?”
糖宝捂了捂额头道:
“师傅现在在哪?”
魏管家道:
“还在天香楼。”
糖宝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怎么又跑那去了?”
魏管家道:
“这不是觉得您和钱家郎君玩的好,就当自家地了吗?”
糖宝跺了跺脚道:
“追风,月竹,走,去跟我一起将那老头子给拎回来。”
说着就带人出了门。
魏管家在后面欲言又止,见人走远了,只能默默的似是自言自语:
“小主子,钟尚书也在呢,这次老爷可是当面骂的。”
可惜了糖宝没听到。
不然也绝不会就这么去了。
天香楼内。
钟尚书冷眼看着道一。
道一双颊泛红,眼神却精光熠熠。
他嘴上还道:
“怎么,老头子我说的不好听,恼了?”
“我说的也没错呀,你就是相中了弟媳,还偷偷看弟媳洗澡呢?难道你没有?”
钟尚书厉喝出声:
“闭嘴,来人给我捂住他的嘴巴,休要让他再胡言乱语。”
道一立即道:
“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是恼羞成...呜呜呜”
糖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道一被捂着嘴巴的一幕。
眼神也是一沉。
见到她来了,天香楼的掌柜立即上前道:
“哎哟,县主您可是来了,您看这...”
糖宝扫了在场的人一样道:
“给掌柜添麻烦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然后走到了道一跟前,月竹将捂着道一嘴的人给拉开。
道一得了喘息立即道:
“徒儿啊,这个老匹夫欺负我。”
糖宝满脸黑线。
不过还是扭头看向钟尚书,先是微微扶礼:
“钟尚书,不知道家师哪里得罪了您?”
钟尚书冷哼出声:
“哼,此人污我名声,我定要禀报皇帝,将此人重重治罪。”
【哼,我觊觎弟妹之事岂能承认,那我还活不活了?】
糖宝淡淡道:
“那敢问钟大人,家师说了您什么?”
钟尚书:
“他......他酒后之人胡言乱语!”
糖宝:
“大人都说了他喝了酒,胡言乱语,那您怎么还当真了呢?”
“”“难道大人是做贼心虚,被我师傅说中了?”
顿时场中一片唏嘘。
钟大人也是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片刻后道:
“你们师徒这般诬陷朝廷命官,可知这是大罪?”
糖宝:
“哦?还请大人说明,我们诬陷您什么了?”
钟尚书咬牙切齿:
“你师傅说我觊觎弟妹,这等事其实随便乱说的。先不说我和家弟感情甚好。”
“就是弟妹我们都是以礼相待,不曾逾矩,何来觊觎之说,那种事岂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