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笑了笑,递过手中温热的咖啡。
“黑咖啡可以吗?消肿的。”
无所谓礼貌的接过,但只是用来暖手。
“太苦了,她不会喝的。”
汪灿自认还算是了解无所谓的。
梁湾的眼神淡淡从汪灿脸上扫过,“哦,看来你很了解她,那张日山………”
汪灿皱了皱眉,“那就是个过客。”
梁湾感觉吃到了大瓜,嘴角狂勾,“汪先生。我和圣婴他们认识的。让他们去住我那一层吧,也好有个照应。我在这里都没有认识的人,也挺无聊的。”
“好。”
汪先生哪有反对的?这两个女人对他来说都只是个吉祥物,无论是汪家的族长之女,还是从张家抢过来的小圣婴。
留下她们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凝聚汪家人的精神力,让汪家人的心更齐。
梁湾于是欢欢喜喜的,就带着无所谓和汪灿去了她的那层楼。
“谓谓,幸好你来了,我在这里都要无聊死了。什么都不让干,也不让出门。”
无所谓手指比成7,靠在鼻梁旁边,装深沉,“其实我是个杀手,这次任务失败。”
汪灿嗤笑一声,不客气的瘫倒在沙发上,手臂一伸无所谓的肩从后面虚搂着她。
“还杀手,你要是能保护好自己,我就谢天谢地了。这里可是真不让出门,你要做好准备,楼上都是狙击手。”
无所谓有些丧气,“苏难卖了我们。”
“意料之中的事。”
汪灿揉了揉无所谓的脑袋,“想不想吃烧烤,我想办法去给你搞。”
无所谓得寸进尺,“不围着羹火的烧烤也就算是烧烤?我只想吃热腾腾,新鲜出炉的嘛?”
汪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想办法。”
“干嘛还要想办法。”无所谓站起来大咧咧的就朝着老汪的办公室踱步去了。
“老汪,我要出去吃烧烤。”
汪先生还是坐在那个地方,屁股印儿都没变。此时面对无所谓有些无奈。
“圣婴,你刚进门不到三个小时。就不能歇歇吗?要吃什么让汪灿他们去弄。”
“那不行,我不吃嗟来之食。”
“你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需要鸡汤。我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唯一的爱好就是败光家里的家产。而且看架势今天以后我就姓汪了,对吗?”
“。。。行,你去吧。但是你出行需要有人保护,回来跟着小汪们一起上白课。”
无所谓不要脸的伸手,“钱。”
汪先生满头黑线,“无家没给你钱吗?”
“我要学会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在老张家使唤老张家的人,在汪家当然花汪家的钱。哎呀,不是吧不是吧,汪爸爸不会是舍不得钱吧?!!那还找我回来干什么?”
汪先生觉得自己一天受到的心理折磨,比往常一年都要来的惊心动魄,振聋发聩。
苦笑着从抽屉里抽出一张黑卡。
“我们这小地方不一定能刷。所以…诶”
无所谓迫不及待的抢过来,鬼迷日眼的跟他比了个ok。“你放心。再小的地方都有邮政很行,我知道该怎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