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你个老小子不道义。我在前面给你扛事儿,你在后面出卖我。你真行,我连王萌500的工钱都不要,你还能出卖我?
行,够狠。
你丫最好真的死了。
当苏难甩掉心里最后的一丝情绪,启程回到汪家的时候。
无所谓和汪灿正缺德的拎着从山上掏着松果的过冬粮回来,反正冬天也要过完了。
给三只松鼠腾腾位置,不然就这存货,它们估计得摆烂到初夏。
无所谓一回到家就发出了小草的声音。
“无邪,苏难,我草你大爷的。”
汪灿看着桌子上吃剩的碗碟,也是骂骂咧咧,“这俩人有病啊!吃完了不给我俩留饭也就算了,碗筷还扔这儿给我们看。”
无所谓气得直哼哼,“傻逼灿灿,我哥不爱我了,居然背着我给苏难开小灶。”
“无邪不爱你,我爱……”
当汪灿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耳根可疑的红了,沉默的开始收拾碗筷。
这无邪有病吧!咸菜也装一碟。
想泡妞也不认真点儿。
活该单身到40。
无所谓食指戳了戳汪灿绷直的肌肉。
“灿灿,哥哥去哪儿了?!”
“你那个没用的哥……做菜太咸。还有”汪灿原本绷得比直男孩子的肌肉更紧绷了,“无所谓,你能不能别挠我嘎吱窝?”
无所谓憋不住坏笑出声了,“嘿嘿。”
汪灿这才用手背拍开她不怀好意又在抠自己肚脐眼的小手,“别动我,你歇歇脚出去找两圈儿无邪,晚上我给你炒板栗吃。”
无所谓丝滑的比出一个爱心,“谢谢灿哥哥,糖炒栗子,记得要焦糖哦。”
汪灿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以前他觉得两个人之间最暧昧的称呼就是孩子爸爸,那还是无所谓想偷懒,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帮助自己带娃。
“别乱叫人,快去找无邪。”
汪灿飞快端起盘子。
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再不走,我感觉自己要失控了。
天色已经逐渐黑了,无所谓第2次出门才留意到:原本那盖着头的雕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揭开了。
露出了底下流着泪的美人,赫然是白玛的样子。有两三天没有去看哑妈妈了。
无邪该不会是去那里了吧?
无所谓想着,往藏海花的方向走了过去,“无邪,你在哪儿呢?”
无人回应。。。
“老逼登,你在哪儿呢?”
依旧没有人回应。
“骂都骂不出来了吗?”无所谓叉着腰,一脸的盛势凌人,“无邪你爷爷…”tnnd爷爷的奶奶的爷爷的奶奶的爷爷。
“诶哟!我去。”
一个不小心滑倒之后,无所谓,很不雅的在地上摆成了一个大字。
“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无所谓骂骂咧咧的手肘撑着一边耳朵,侧躺在地上。
王胖子正好翻越了一座山头背着包爬了上来,用的还是最不雅的四肢并用的原始人姿势,正好与无所谓四目相对。
“哟,妹子。和无邪一起看月亮呢?”
无所谓表情呆滞了三秒。
“哪里有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