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里待三天,我就送你走。黑瞎子应该会在外面等你的。”
无所谓挑了挑眉,黑瞎子这次也许真的不顾伤势都会在外面等自己出去,但是……
“那么肯定!为什么不是你跟我一起走?请问你还要待在这里干什么呢?养老去养老院啊!难不成你真想参破那音乐的玄机。张日山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已经够长寿了,跟你同时期的九门人都快要入土了。为什么你还非要追求不属于你的长生之道。”
张日山转过身默了默,是啊,自己虽然想要的不是长生,但也是别的。张日山,你现在怎么那么贪心,想要的也越来越多了。
南风还在等着自己回去,而自己却……想再为了自己的感情,再争取最后一把。
“以前我虽然也是活着,却是为了佛爷而活着。他给我的指令我守着执行了半个世纪。而现在我老了,也累了。小朋友,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我一定要选一个与我长相厮守的人,我希望那个人是你,可以吗?”
“嗑呲。”
张日山一转过头就发现无所谓正在开罐头,掩唇笑了笑,“嗬,不是不吃吗?”
“不吃饿死啊!”
无所谓语气好不客气,毫无尊重。
张日山这才笑着接过罐头,三两下帮忙打开,“叫老公,不然不给你吃。”
无所谓语气不善,“你觉得你皮很厚,刀枪不入是吗?你再勾引我一个试试?也不怕惹毛了解雨臣,他买he弹来轰了你。”
张日山有些示好的牵着她一只手,“你看啊,你手腕上带着我给的手表,和你抢的佛爷留给我传给未来妻子的二响环。所以”
无所谓摆了摆手,干脆利落的伸出了5个手指,“给你二百五,不能再多了。”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15,共计积分8170。】
张日山脸色一黑,就想把无所谓中指上,戴着那枚解雨臣给买的戒指拔下来。
无所谓负隅顽抗,“干什么你。”
张日山贼心不死,“这钻石太小了,我给你买一个更大的。不就是粉钻吗?”
无所谓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指上,以亿为计量单位的粉色钻石,“这还不够大啊,老太阳你身家才多少亿呀?”
张日山现在的产业大多数都是佛爷和夫人传给他的,他还真的没有算过,只是说。
“回头我给你买个更好的。”
“哦。”无所谓依旧防备的食指勾缠在自己的中指上,牢牢护住了那枚戒指。
张日山看她防备如防贼的样子,真想把她拉到某某会洗脑,让她完全顺从自己。“我不会抢你的,我只是想给你更好。”
“我对物欲倒是没有那么看重,但这是花儿姐给我的。想他的时候我就看看。”
张日山突然意识到在无所谓心中解雨臣地位的特殊。可能自己永远也比不上他了。
张日山苦笑一声,把罐头递给她。“好,你不愿意跟我待在一起,我就不逼你了。等九头蛇柏走远了,我就带你出去。”
“那先睡一觉吧!”
“你!”
张日山急忙转过身,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那句是什么意思?
胡思乱想的瞬间,耳朵猛的红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无所谓一阵反问直接把张日山问懵了。
?
【感受到危机的系统立刻放起了摇篮曲: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山水寒,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无所谓好像很吃这一套,小腿不由自主的晃悠着,打着节拍之后慢慢停止了。
张日山听着背后稀稀疏疏的声音,从耳朵一路红到脖子,“别,小朋友你累不累?今天也奔波了够久了。要不歇一会?”
背后的声音渐渐停止了。
张日山再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就发现无所谓版正得像个死尸一样躺在桌子上。
抱着空罐头,打起了呼噜。
睡了?就这么水灵灵的睡了。
张日山放缓呼吸,弯下腰用外套搭住她的肩,“原来是累了,学小猪打呼噜。好好睡吧,我守着你。小朋友。”
进入梦境的无所谓,感觉自己一直在走上坡上坡再上坡,然后猛的一脚踩空了。
她非常熟悉这种感觉。
她,长高了!是的,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她一定是在逆生长。
老天爷都肯定了她的年轻美貌身高不足,给了她二次发育的机会。她~长高了。
嗯嗯嗯嗯嗯嗯,吓死人了,老天爷。
无所谓在睡梦中眼珠子转了转,半梦半醒之间,仿佛听到什么东西在大力敲门。
“开门呢,开门呢。快开门。”
是梁湾……
张日山此时心中有些纠结,是他哄骗梁湾来的古潼京,他私心里觉得,如果梁湾真的是汪家人,死在古潼京也不足惜。
可理智告诉他,梁湾是无辜的。
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无所谓微微醒转,眼神迷茫的从桌上爬起来,像刚驯服四肢一样去开了门。
梁湾像鱼得了水一样,疯狂往里钻,“谓谓,怪物在后面,快关门,快关门呐。”
“哦。”
无所谓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把大铁门大大的打开,在九头蛇柏即将钻进铁皮房的那一秒钟,无情铁手直接将大铁门砸上去。
九头蛇柏当即发出巨大的响声,一只有人腰身粗的庞大触手直接被夹断了。
在地上阴暗扭曲的七拐八拐,捂得像个变异的雌雄同体水母,就连在它身上寄居的尸鳖也不愿意再留在它身上了,怕被蠢死。
一个个从九头蛇柏的残躯上爬了下来。
被无所谓,一个个踩到爆浆,“你们真的很没有素质。那么多死人不够吃?还敢咬我家臭瞎子。本来他眼睛瞎了就已经很可怜了。你们这群破虫子都还要欺负他。”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15,共计积分8185。】
张日山听到这话,也不知道黑瞎子应该是要感到暖心还是要感到难过。
就这一口一个臭瞎子。一口一个死虫子。还有着浓郁到爆浆一般的粘稠味道。
“我以后再也不想吃爆浆芝士年糕了。”
无所谓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爱妃,你怎么那么矫情?朕还是把你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