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是最接近云省红河河口的越南城市，是越南最大的城市，城市散布在河道西边，跟中国隔着一座桥。
因为靠近中国，旅游业也很发达，大灾变之前，这里人口还不少。
“没事，落单的丧尸，解决了。”
对讲机里传来严廖的声音，表示没啥大问题。
“我这边也遇到两个，一直在撞击一个房间的门，我现在准备破门看看，是否有幸存者。”
杜芳芳也报告着，说完，楼上又传来声响。
杨戬发现那只耗子不见了，但被注视的感觉还在，很烦躁。
“呼，没有幸存者，人都死了，这个人养了几只猫，她自杀了，猫把她脸啃烂了。”
杜芳芳按住对讲机报告，经历这么多事，杜芳芳也没有一开始的脆弱，甚至能独自完成任务。
“没什么就下来吧，看来这里的人都逃了。”
杨戬说着，一边在门口四处张望。
“好，结束预见后，你不要让我来四楼，我不想再看一次。”
两人下楼，汇报着各自的发现，有些房间似乎有动静，但很有可能是把自己关在里面的丧尸，活人活不了这么久。
“今晚就在这住下，有几个房间还是很干净的，等天亮再做打算。”
这里很不错，不管是环境还是所处位置，前后两个门，也不会被危险堵住，楼高高出旁边的建筑，视野开阔。
杜芳芳明显脸色苍白，就算没吐也很不好受。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
杨戬问。
杜芳芳和严廖相互看了一眼，摇摇头，表示没有这种感觉。
“难道是我的错觉？现在是一入夜我就有点担心，芳芳，信号枪给我。”
杨戬揉了揉额头，问杜芳芳说道。
信号枪在芳芳大腿外侧，本来是放手枪的，因为没有手枪，就放了把信号枪。
芳芳取下，递给杨戬，杨戬检查弹药，合上。
举起枪，走出酒店。
“让我看看是不是有东西在监视着？”
举起，开枪。
摇曳着光亮的信号枪飞向空中，照亮了周围。
三人凭借亮光四处观察，可一直到光亮消失，也一无所获，别说人，连丧尸都没看到一只。
杨戬对此也毫无办法，或许花花在的话，能通过犬科的嗅觉和机动性找到监视感的由来。
想到这，又想花花了，不知道它在哪呢。
杨戬取下戒指，在车内睁开眼。
“怎么样？”严廖问。
“安全，周围没什么危险。这个是酒店，除了楼上还有几只营养不良的丧尸，一会去前台拿钥匙，清理楼道的丧尸，房间里的不管它。”
杨戬开始安排任务，众人仔细听着。
“杜芳芳负责二楼三楼，但你不能上四楼，四楼有死耗子，严廖五楼六楼，我去七楼八楼，四楼就王刚和梦泽去，就两只，干掉就上楼，我们住六楼。”
“还有问题吗？”
杨戬说完问。
“有，为什么不住二楼或者顶楼？”
梦泽问。二楼容易逃跑，顶楼视野开阔。
“这栋建筑总共八层，大灾变之前住过不少人，除了六楼有干净的房间，七八楼都是脏的，二三楼也是，咱们先将就一晚，天亮再做打算。”
杨戬解释道，看众人没问题，就道。
拉开车门：“出发，六楼集合。”
不管是杨戬还是四楼的两个伙伴甚至是严廖，都没有开枪，使用冷兵器解决战斗。
“这是唯一干净的套房，房间不错，还很宽敞，明早这里集合，现在各自找房间休息。”
值班交给了杨戬和严廖，杨戬前半夜，独自一人来到前台，有个勉强能开机的破手机，没信号，还有个留声机，想了想也没打开，找了个舒服的靠椅坐在大厅里，看着夜色发呆。
直到早饭，杨戬才被喊醒，昨晚处理的尸体谁也没去动，跨过尸体，杨戬来到套房。
因为不在乎环境，王刚将套房一个角落烧的黢黑。
饭菜上桌，先填饱肚子。
饭后，杨戬从兜里掏出一个地图。
“这是我在前台找到的城市地图，我们现在在这里，如果有人进城，顶楼能看到，我们现在这休整，接下来大家要分头行动，在城市寻找物资。”
老城沿河成不规则长方形，道路错综复杂，建筑普遍不高，类似国内三线城市的建筑规模。
大家就地图讨论起来，梦泽提议，再找辆车，最好是质量非常不错的越野车，出了城道路可不比国内。
最后，梦泽和杜芳芳一组，严廖和杨戬一组，王刚留守顶楼，关注大桥方向。
“第一天就两公里范围，遇到解决不了的危险就逃，被困就发射信号弹。”
严廖检查好枪械，杜芳芳点点头，准备出发。
在此之前，要先把昨晚击杀的丧尸尸体处理掉，以免腐烂导致细菌滋生。
“对了，胖哥，食物保存好，这有很多大耗子。”
临走，杨戬交代，王刚点点头。
然后就酒店门口分别出发。
走在街道上，杨戬和严廖目的是一个加油站和一个大型超市，好在地图上有中文标注，不然都找不到。
城市四周建筑都被植被爬满了，街道上死去的尸体也开始被泥土覆盖，长草。
“这个城市，之前是什么样的？”
严廖将捡起的枪械丢弃，已经不能用了。
生锈腐蚀严重，枪械也只是毕竟普通的。
“看不出来了，应该跟红河城市差不多，走吧，我还是感觉被谁盯着的错觉。”
杨戬总是四处张望，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你感觉有人在看着你，你一抬头发现那个方向什么东西都没有。
严廖点点头，握着枪继续往前走。
城市并不安静，有虫鸣，有路过的小鹿，有鹿群后面跟着的花豹，动物在人类的城市肆无忌惮，将人类视而不见。
“瞧，那个鹿怀着仔呢，被保护在鹿群最里面。”
严廖二人停下，不去大人花豹的狩猎计划。
好快，跟想象的不一样，花豹飞扑而出，一抓就抓断了一头鹿的脖子，摔倒的鹿惊吓跑了其他的鹿。
“这？动物世界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吧？”
杨戬也惊呆了，看样子，大灾变前的动物世界不再适合当下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