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确实与佛祖有缘,我们芙蓉庵的住持师太今天是要传教收了你们了,呵呵!”文星吉笑道。
“师兄,你这是在放水!”若静拧着文星吉的胳膊小声说道。
“哎呀,听师太安排!”文星吉用唇语说道。
“传播佛教,发扬佛法是我的天职,禅师切勿取笑,阿弥陀佛!”婆娑妤嵋说道。
“嘿嘿!不过这里跟个土匪窝似的,他们也没有正统的佛教教规,不如这样,他们既然想当和尚,我们就在这里建立一座寺庙,钱财和粮食我来捐助,佛教规矩和经书由您来传授,这样行吗?”文星吉问婆娑妤嵋道。
“禅师真是慈悲,如佛祖般善待众生,阿弥陀佛!还请禅师为寺庙的山门起个佛昭!”婆娑妤嵋说道。
“住持的眼界如同大雁般高广,又在此传授佛法,不如就叫鸿台寺,您看如何?”文星吉问道。
“鸿台寺好,鸿台寺好!比以前的佛慈寺好听多了!”金长老激动地说道。
“只要能放过这里的人们,一切都由师太做主!”方丈说道。
“看来我们要在这里驻足至少三日了,阿弥陀佛!你们腾出几间西屋作为我们暂时的栖息之所,把其他的屋子都收拾干净!”婆娑妤嵋对方丈说道。
于是众人休息了一晚,文星吉第二天便早早驾驶星越之舟在行宫的上空鸟瞰了一番,取出纸笔,勾勒出鸿台寺的整体改造计划,并绘制了一张草图交给金长老。
婆娑妤嵋则让方丈召集所有的弟子回在中院,排列好队伍站在一边,婆娑妤嵋让所有的尼姑站在另一边,让尼姑们先盘腿坐下,又让假和尚们学习打坐,一切就绪,便开始讲经做早课。
“僧尼念经不必学文人摇头晃脑!”婆娑妤嵋对着和尚们说道。
文星吉看着他们那不伦不类的坐姿,又一本正经的表情,嘴里“乌央乌央”的也不知道在念啥的样子,忍不住捂住嘴偷笑。
“禅师为何发笑?”婆娑妤嵋问道。
“您这几天就辛苦点儿,加大上课时间,我们只观察三天,也是给他们一次考虑的机会,如果三天后有人不想继续当和尚,便由他们去吧,佛缘不必度化所有人!”文星吉说道。
“阿弥陀佛!传教乃我天职,不谈辛苦,佛缘不必度化所有人,禅师所言甚有道理!”婆娑妤嵋说道。
随后,文星吉便去了尉氏城,找到一家布庄,又唤来布庄的裁缝,将僧衣和袈裟的样子描述了一番,定制了两百套,又采购了一些寺庙内的常用物品,装入储物袋。又去木器店里定制了一些香台、桌椅、寺庙的摆件,并请木匠组织一个小队到寺庙里刻制佛像等物品。又打听到一家最大的石刻场,定制了一些改建所需的石器。
一切都完毕,文星吉回到了尉氏城,找了一家最大的酒家——万里飘香酒家,坐在一张空桌旁,要了好酒好菜便开始享受起美食来。
“掌柜的!最近店里有没有住过和尚或道士?”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轻公子带着四个手下来到酒家问掌柜道。
“是江少爷啊!您前天不是刚在这里请走一个老和尚回去吗?老夫人的病还没有好转吗?”掌柜的问道。
“你说是狗三给我举荐的那几个和尚啊,不像真和尚,连个病都不会瞧,准是招摇撞骗的,让我给关起来了!”江少爷说道。
“生意来了!”文星吉说着起身来到江少爷面前。
“请问令堂得了什么病,能否带我去瞧瞧!”文星吉问施礼道。
“去去去!穿的跟叫花子似的,连自己都养活不起,肯定没什么本事!”江少爷的手下吼道。
“真是狗眼看人低,最近是没有时间换身新衣服,就这么被人看不起!”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掌柜的!给我开间上等的客房,再将洗浴水打好,本少爷也要穿的像这位江少爷一般人模狗样,省得被人瞧不起!”文星吉递上十两白银说道。
“哎,是是是!小二,快领这位公子上天字一号客房!”掌柜的接过银子说道。
“此事不急,你让小二先去准备,我吃完这一桌就上去换洗!”文星吉说着又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哟!这是要跟我家公子杠上了,给我打!”那个手下嘴巴一歪说道。
“豹头,退下!母亲的病要紧!”
江少爷呵腿手下,继续和掌柜的说到:“掌柜的,如有道士或者和尚,就尽快推荐到我府上来,这些银两您收下!”
“不不不,江少爷,令堂为人仁慈,又常常救济穷苦百姓,我不能收您的钱财!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何好人却要患此恶疾,真是天不开眼啊!”掌柜的说道。
“这些银两您留在此,若有百姓前来求助,自可分配救济,拜托了!”江少爷说完将五十两白银放在柜台上便转身离开。
“公子留步!”文星吉起身喊道。
“公子唤我有事?”江少爷停步转身问道。
“为富又真仁者,这世间鲜之又鲜!令堂的是何症状,可否坐下来详谈?”文星吉说着将桌上的酒杯分出一只盛满,用手示意江少爷坐下。
“这位公子也懂去癔症之法术?”江少爷走过来坐下问道。
“法术倒是懂得一些,您可先将症状描述一番,我自有诊断!”文星吉说道。
“这里有些不便,不如到公子的客房去详谈!”江少爷说完将手下留在楼下,与文星吉一起来到天字一号客房。
“我叫江虞,公子怎么称呼?”江虞拱手施礼询问道。
“江鱼?江鱼儿?哈哈,你是不是还有个亲弟弟叫花无缺的?”文星吉问道。
“我小名确实叫虞儿,也确实认识一个姓花的人,不过她是位姑娘,也并与我无血缘关系!”江虞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喜欢她?”文星吉问道。
“我们不是来谈论这个的吧?公子若是无心谈及家母的病状,恕小弟失陪了!”江虞说着便又要离开。
“开玩笑的,留步,留步!您坐在床边只管描述令堂的症状,我正好洗个澡两不误!”文星吉说道。
“这……,不方便吧,还是等公子沐浴完毕,我再进来详谈吧!”江少爷说着准备离开屋子。
“大家都是男人,你怕啥?再说,我确实时间不多,一会儿还得回去忙别的事情,你就坐在床上说你的,我听着便是!”
文星吉说着便开始脱衣服,江少爷见状连忙转过身去,又感觉腰不太舒服,便躺在了床上,看着屋顶开始描述。
“家母虔诚信奉佛家,以慈悲之心救济天下,不曾想,一日去宝林禅寺拜祭完回来后,次日便出现了不适,阳结几日不下,后请大夫诊断,开药方,煎汤药,几服过后不见消退,憋痛不止,又请来多家郎中都束手无策。最后,家父只好请来道士,道士说是体虚过寒引起的,便以老山参滋补,症状没有消退,反而面色由白转紫,抽搐,气缺,呕吐褐色污秽,人已气若游丝……。”
“简直就是庸医!那个道士也不懂道医,胡乱开药!那群和尚又去开了什么方子?”文星吉一边搓洗一边问道。
“弥陀僧!他们开的是弥陀僧,母亲服用后,口舌开始糜烂,呕吐不止,腹痛如刀绞,面色苍白,再无气力,生命垂危,呜呜呜……。”江虞说着呜咽起来。
“路数倒是对的,只是不对症,看来还是亲自要去贵府一趟……。”
文星吉正说着,门被推开,闯进来一位靓丽的女子,张口便质问到:“哥!你……你们在做什么?”
“你谁啊?真没羞没臊!没看见我在洗澡吗?”文星吉看着门口进来的女孩问道。
“啊?流氓!”那女子喊了一声转过身去。
“呵!是你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我的房间,还说我流氓?”文星吉笑道。
“哥,母亲快不行了,你还在跟个男人鬼混?呜呜呜……”。那女子说完便向楼下跑去。
“珊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江虞赶紧追了上去。
“我去!真是凑了个正巧,不过也是,无巧不成书啊!”
文星吉说着,擦干身体,换上一套新的七星宫的衣服,随后下了楼,问了问江府的方向,便急匆匆追去。
“师兄,你果然在这里!”文星吉刚出门就遇见独自寻他的若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文星吉问道。
“嘻嘻,当然是打听那里有最好吃的酒家啦!”若静调皮地说道。
“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跟着一起去吧,一个尼姑到处乱跑,也不怕路遇歹人?”文星吉说道。
“不会的!这里的人都信仰佛教,对我们很尊重的!”若静说道。
“好吧,你快点儿,我们得尽快去救人!”文星吉说着,拽着若静就要奔向江府。
“师兄,我还没尝这里最好吃的东西呢,我们尝完再去好不好?”若静拖住文星吉说道。
“回来再吃啦,救人要紧!”文星吉说着又拽住若静向东跑。
“师兄你身上真香,是不是又抱女孩子了?”若静边跑边问道。
“这是沐浴露的味道,别瞎猜!”文星吉说道。
“……”。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江府门口,见府门紧闭。
“哇,好大的宅院!”若静说道。
“别哇了!快,夫人快不行了!”文星吉说着便推门,门却被关的死死的。
“来不及了,若静过来抱紧我!”
文星吉说着抱起若静施展凤翼引天阔飞过院墙,来到院中,正好被两只猛犬盯住,吓得若静眼睛闭得死死的。
文星吉则用右手对着狗的方向画了一个“8”字,那两条狗便像是掉了魂似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想不到催眠术竟然对狗也管用!”文星吉说着放下若静,二人一起向厅堂走去。
“大胆贼人,竟敢翻墙越货!给我抓起来!”江府的管家呵斥道。
“我们不是贼人,是来与夫人瞧病的道士!”文星吉解释道。
“道士?她不是尼姑吗?”管家指着若静问道。
“她是尼姑,我是道士啊!”文星吉说道。
此时江府的小姐带着丫鬟急匆匆经过。
“见过小姐!刚抓住了两个翻墙潜入的贼人,老爷不在,正好请示一下您,此二人该如何处置?”管家说道。
“先与那些和尚关一起吧!”小姐根本没瞅一眼,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珊儿小姐,是我!万里飘香酒家洗澡那个!”文星吉赶紧向珊儿小姐打招呼。
“是你这个勾引我哥的臭流氓!正好,给我吊起来,狠狠地打!”珊儿小姐说完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留下原地发愣的文星吉,和一脸茫然的若静。
“师兄,你到底喜欢谁?”若静问道。
“现在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管家,我们要见江虞少爷!”文星吉转身对管家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小姐的话吗?给我吊起来,狠狠地打!”
管家话音刚落,十二个护院一起围向文星吉和若静。情急之下,文星吉抱住若静,施展墨子剑法之噬魂捉鬼破,真气外泄将护院全部冲起又落下,各个摔得人仰马翻,抱头揉腰,痛苦不堪。只留目瞪口呆的官家,一言不发站在那里。
“都解释过了,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你们听不懂道理!”
文星吉说完便走向管家说到:“还不快带我们去见夫人,想和他们一样飞一下?”
“大大大……大爷!我我我……我们老爷可可可……可是朝廷……”
“别结巴了,快点儿,耽搁了夫人,你死定了!”文星吉踢了管家屁股一脚催促道。
就这样,文星吉逼着管家将他们带到了江夫人的屋子,进了房门,便见到了一处佛堂,若静连忙双手合十鞠躬,并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江少爷!你们走的也太匆忙了,我都没赶得上,令堂如何了?”文星吉上前打招呼道。
只见江虞耷拉个脑袋说到:“一切都晚了!母亲大人恐怕熬不过今晚了,呜呜呜!”
“先别哭,我瞧瞧!”文星吉说着便上前去诊脉。
“气若游丝,脉搏很弱啊,情况不太妙!”文星吉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