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之人一听,开始热闹起来,这化一神泥,得有几百年未出现过了,虽说是弊端,但也算不上,必要时刻能保命,一半法力算得了什么。
灵熙和君楠楠留意徐世阳这边反应,起拍之初多是二楼在叫价,偶有一楼散修加入其中,待价格加至三百六十万时,二楼己停止。
“四百万”一号包厢明衍宗代表开始喊开。
“四百一十万”
“四百五十万,这等奇物,十万太少。”五号包厢炼器宗的大师姐叫道。
“四百八十万”徐世阳见炼器宗也下场,慌忙火急地道。
…………
“六百八十万”徐世阳加到了自己的极限道,此时他眼珠都红,心提得老高。
“六百八十五万”一号包厢明衍宗也快到了极限。
“七百万”五号包厢炼器宗接道,之后便沉寂下来。
“七百万,一次”
“七百万,二次”
“七百万,三次,成交。”随着蜂鸣一锤定音道,化一神泥被炼器宗拿下,这也算宝物找到好归宿了吧!
“姐姐,你看那徐世阳会不会憋疯,眼珠像要滴血。”灵熙在拍卖定声后,首先神识扫向徐世阳那边,幸灾乐祸地道。
“活该,这不君婉萍也成鹌鹑了,弄不好今天得出去。”君楠楠也讽刺道。
“说不定正合她心意,既要又要,天上又不掉馅饼。”灵熙听了翻了白眼,看向蜂鸣。
此时蜂鸣正在介绍君楠楠赞助的宝物,这出乎大家意外,没有拍到宝物的其它宗门,起来的身体立即又坐回去。
经蜂鸣介绍,大家认识到了一种新型矿物,罡银沙,呈银色晶块,仅次于炼晶的一种,能使法宝更加坚固的罕见材料。
只因从未出现过,所以价格也很美丽,最被明衍宗以六百八十万极品灵石给拿下,真是可喜可贺。
而徐世阳这边就不美了,最后一样也出意外,以六枚极品灵石的差价,败给了明衍宗,他此时吃人的心都有了,就不该心一软把灵石资助了君婉萍。
这时的他己顾不得君婉萍,一甩袖出包厢,毕竟为君婉萍花灵石的时候,可不是她主动要的,此时找人却评都没她错。
道理这谁不知,但心里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总会不自觉地去埋怨君婉萍,以超出宝物本身价值几十万极品灵石,买下三神之一的养神木,这下他杀人之心都有了,那还想到情意绵绵。
君婉萍对于徐世阳的情绪有明显的感知,见他走了,就赶紧跟上,自己身上带着养魂木,生怕走慢了,没有徐世阳的保护,护不住养魂木,命也留于此。
她也是跟出来的急时,要不然徐世阳因君婉萍,未能完成宗门任务,急于回去想方法,早走了。
不过回去的路途中,徐世阳带来的师兄师及小辈,都挺不待见她的,这让她备感委屈,从万人迷到万人嫌总共几步路。
她回到天启宗,虽自认受了委屈,却不想光明正大去向师兄诉委屈,只因养魂木在手中,窥及它的人更多,在未补全不足前,直接来了个闭关。
君婉萍闭关后,君楠楠这边已同孔白、灵熙、仓墨和蟒银出发凡界了,君家的情况还得亲自走一趟才放心。
因孔白比较给力,他们一人四妖仅花了一天时间就来到了凡具与修真交界处。
“姐,这里还挺繁华的,等到了君家,我们抽时间出来逛逛,如何?”仓墨第一次跟出门,很是欢喜地道,因灵根不给力,又是体修,因空间加持,好不容易混到化神巅峰,全因勤奋加持,所以这次听君楠楠出门,才特意要求的。
“当然可以,到时让蟒银跟着你,免得容易上当受骗,被人哄骗了,我可怎么好跟仓粟交代。”君楠楠见依旧一脸单纯好奇的仓墨,打趣地道。
仓墨听后万般不好意思,只因其它三妖也是戏谑地笑看他,他们也知道这家伙被仓粟保护好是方面原因,另外也因他长期跟小精灵住一块,环境比较单一,没那么多人情事故。
“姐姐,你们…你们笑话我,不理你们了。” 仓墨化形后像个不亚世事的娇少爷,这会有些气愤地指着他们道。
他说完一扭头,便向前面摊子而去,君楠楠见此,示意蟒银赶紧跟上,只因大家都知蟒银对仓墨有心,只因仓墨平时光顾修炼,对情事不开窍,因为跟哥哥要好,所以对他多加照顾。
“蟒银赶紧的,机会难得,趁这“小少爷”未开窍,脸皮厚点先煮锅里在再说。”孔白见了,一副很有经验地道。
其实孔白也是初哥,不过看得多了,也见过不少,守着守着一个不注意,错过的,所以他说的不无道理。
“孔白说得对,你若真有心,也明确目标,就去表明心迹,也好趁他不明性向,先掰掰,说不得机会更大些。”君楠楠听后也说道,只因少数人对于性向还真是不确定的,有时一个念头就能掰歪,但百分之九十九的性向比较明确。 “我知道。”蟒银见才几句话的功夫,那仓墨就快走出视线,赶紧回了一句跟上去。
“姐姐,你就骗人吧!那两家伙明明姻缘绑定,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灵熙在蟒银人后,很是无语地说道。
“让蟒很太磨叽,仓墨不懂,他可太懂了。
这不见他对感情太小心翼翼了吗?我们推一把,说不得不久就吃上喜酒。”君楠楠听后直言道。
他们三人边走边聊,也不再顾虑落队的两人,而是随他们去,此时他们走了大的一柱香的时间,终于到了君家。
君家门外,孔白上前敲了敲门,便倒回队伍中,只因他能明确感知到门房处有人看守。
“你们是?”门房是个老大爷,打开府门见三人均不认识,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叫君楠楠,请老人家向主家通报一声。”君楠楠见了,没礼貌地说道。
“好的,你们等等。”门房说后,便关上府门,心下想这姑娘也姓君,怕与主家有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