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看到郑燕身边的白女子,不由的眼前一亮。上次因为是在灵山峰的议事大厅里,不仅空间太大而且人太多,再加上自己一直在和王一飞父子冲突,所以没能认真打量她。当初远远的看去就觉得这个白衣女子很漂亮,现在近距离的观看,她的美貌更是惊艳。
白衣女子身高在1米7左右,身材凹凸有致,气质清尘脱俗却又显得雍容华贵。她就像是落到凡间的仙女一样,第一眼就让看到她的人忍不住喜欢她,当然那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喜欢。
陈胜对她也是非常有好感,因为这个白衣女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在他当初被王氏父子羞辱的时候抛出了橄榄枝。虽然最终因为顾念郑燕和常有才的关系,自己没有如她所愿加入嵩山派,但是依然对她充满了感激。
陈胜对着白衣女子郑重的施了一礼,笑着说道:“原来姐姐也在这里啊,上次在灵山峰的事情还没有好好谢谢姐姐呢。多谢姐姐当初不嫌弃,对我施以援手,才让我不至于颜面尽失。”
白衣女子听到陈胜提起当初招揽他的事情,也是笑着说:“陈胜弟弟客气了,不是我故意招揽你,那是你自己天赋出众。要怪也只能怪王霸父子忌贤妒能,故意打压你。再说了,我好像也没有帮上你什么忙,你不是也没有加入嵩山派吗?看来还是我姑姑的魅力大呀,竟然让你甘愿以一个外门弟子的身份委屈着等她回来。呵呵!”
听到白衣女子的调侃,陈胜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倒是一旁的郑燕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个死妮子,竟然敢开起你姑姑的玩笑了,我看你的屁股是又痒了吧。”
白衣女子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屁股,看来郑燕并不仅仅是说说而已,以前肯定没少打她的屁股。
白衣女子看着一脸笑意的陈胜,突然意识到还有个男人在场,自己姑姑是不可能当着男人的面打她屁股的。她赶紧放下挡着屁股的手,先是瞪了一下幸灾乐祸的陈胜,然后对着郑燕继续说道:“我刚才可是听到陈胜喊你师父姐姐了,正常的徒弟哪有这样喊师父的?”
郑燕也瞪了一眼陈胜,赶紧解释道:“这个陈胜见了谁都喊姐姐,给他纠正了很多次都不听,所以我也懒得理会他了。你看他刚进门不也喊你姐姐了吗?难道你们两个也有什么事情不成?呵呵!”
郑燕的话惹得白衣女子羞涩的扭过了头,毕竟她还只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脸皮比较薄。
郑燕看见白衣女子不再纠缠姐姐这个话题,便看着陈胜说:“来陈胜,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这位姐姐可不简单,她乃是嵩山派掌门的千金,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她的芳名叫做陈丽娜,今年只有17岁,刚好比你大了3岁,和你一样也是金丹期中期境界。以后你们两个多亲近亲近,不是有句老话叫做女大三抱金砖嘛。呵呵!”
郑燕的调侃顿时惹来陈丽娜的娇嗔,郑燕和陈胜忍不住一起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郑燕让小厨房送的晚餐到了。郑燕便坐在餐桌中间位置,陈丽娜坐在她的左手位,陈胜坐在她的右手位,陈胜和陈丽娜两个人刚好面对面。
三个人便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陈胜看着陈丽娜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笑着说道:“姐姐,咱们两个人还真是有缘呢。你看你姓陈,我也姓陈,咱们500年前可是一家呀,骨子里都透着亲近。哈哈!”
陈丽娜也笑着说:“确实是赶巧了,不过这也是因为我们陈姓是个大姓,所以……”
不等陈丽娜说完,郑燕接口说道:“依我看,你们不止是500年前是一家,以后也会是一家。呵呵!”
陈丽娜顿时看着郑燕埋怨道:“姑姑,你又在这里瞎说。”
郑燕呵呵笑着不予理会,陈胜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师父姐姐,我一直忍着没有问,为什么丽娜姐姐喊你姑姑呀?你们两个人一个姓郑,一个姓陈,按说不应该有血缘关系呀,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陈丽娜看了看郑燕,然后便默不作声。
郑燕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然后语气低沉的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咱们门派里有很多人都知道。可能因为你是我的真传弟子,所以大家才没有告诉你。不过现在既然你问起了,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就给你简单说说吧。”
陈胜看着郑燕落寞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忍地说:“如果师父姐姐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刚才只是一时好奇。”
郑燕摇了摇头,无所谓的说:“没事儿,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些陈年往事。再说你是我的真传弟子,对于我的事情也应该知道,省得别人说起的时候你不清楚。”
听到郑燕如此说,陈胜也只好点点头表示明白。
郑燕看了一眼陈丽娜说:“其实娜娜小时候是喊我婶婶的,只是发生那场变故后这个称呼已经不合时宜,所以才开始喊我姑姑。你也知道我至今未婚,不是我不愿意结婚,而是在10多年前我的未婚夫发生意外身亡了,我才会单身至今。”
郑燕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未婚夫叫陈涉,是丽娜的叔叔。他当年也是一个修炼天才,才不到20岁就达到了金丹期后期,被丽娜的爷爷指定为嵩山派的继承人。我们两个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彼此之间相互有意,再加上我的修炼天赋还可以,所以便由长辈出面定下了这桩婚事。本来一切顺利,结果在我们结婚当天发生了意外。嵩山派受到了一个名叫天罚的邪恶组织攻击,若不是仗着门派底蕴深厚,说不定嵩山派会就此除名。虽然嵩山派最终免于门派覆灭的命运,但是不幸的是在这场血腥的报复之战中,丽娜的爷爷和陈涉全部遇难。而我也只好脱掉嫁衣,回归浩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