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忙着学业和工作,她也只是偶尔在家里做做饭,应付家常菜还可以的。
她静静地站在厨房中,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
她仔细地清洗蔬果,并整齐地摆放在一旁,她熟练地拿起菜刀,将它们切成均匀的小段,刀与砧板相碰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随后她将切好的菜放入热锅中,熟练地翻炒着,菜叶在锅中翻飞,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傅砚沉提前开完会,下楼透过厨房那扇玻璃门,就看里面的忙碌的光景,眸光深沉,眼底铺满柔情。
沈黛西把菜盛到盘里,倏尔一股苦艾香来袭,她转身,差点撞个满怀。
傅砚沉单手扶住她的手臂,深眸带笑,“这么迫不及待地投送怀抱?”
沈黛西借着他的力道站稳,脸蛋红透,“我哪有...你怎么老是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她可没那么无脑天天光想着引诱他的那个心机,巴不得这男人能隔三差五出个两三个月以上差的,她小日子就舒坦了。
傅砚沉看出她的窘态,不再逗弄她,松开手,眼尾漾着笑意道:“四菜一汤?”
沈黛西抬腿退到一边,让他看清楚灶台摆放的菜。
水煮牛肉、糖醋排骨、烤鸡翅、清炒油麦菜和菌菇鸡汤。
她仰头看着他疑惑道:“这不够吗?”
“够吃了,你去拿碗筷,我来端菜。”傅砚沉端起菜,往餐厅走去。
“好。”沈黛西拿了碗筷跟走过去。
两人面对面坐着,安安静静地吃着饭,偶尔,沈黛西偷偷瞥了他一眼,寻思想问问,这菜是否合他口味。
但,傅砚沉面无表情,吃相也非常文雅,似乎也没要聊天的趋势,话卡在喉咙里,硬是咽了下去。
饭后,沈黛西收拾干净,走出厨房,发现傅砚沉已不在一楼,她自个上楼回自己卧室,并把门反锁,谨防某个夜里来偷袭的男人。
她挺尸静静地躺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心里咕哝着,白天上了一天班,晚上回来还要买菜做饭和收拾,偶尔一次还是能调剂生活的乐趣。
这会电话铃声响起,该来的总会来的,是沈怡的来电,她接了。
“喂,妈妈...”
\"黛黛,老实交代你和蒋淮到底怎么了?\"
沈黛西知道瞒不住索性招了,“我发现他出轨了,所以,跟他分手了。”
没把蒋淮泼她房子和入室强j未遂,这两件事告诉她,更何况事情已经摆平,说了只徒增沈怡伤心难过。
“蒋淮没为难你吗?虽说他一直对你特别上心,待我也好,但,我总觉得这小伙子太刻意了,怕是个难缠的主。”
沈黛西继续违心答话,“妈妈,你放心了,说开了,不纠缠,分个彻底了。”
“那就好,还有你外婆她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心里总是挂念着你,看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家,只顾着忙工作,恋爱也不恋,她心里着急得很,又怕给你压力,要是哪天人给你安排相亲什么的,你也别急着拒绝,知道没?”
沈黛西小手捏了捏鼻梁,“我知道了,等我忙完,我休年假回去陪外婆。”
挂了电话,歇息了小会,起身坐在书桌旁打开教学视频,继续听课和复习。
夜里,某个男人潜不进来,敲门干等着,里头没反应,打电话对方也没接。
沈黛西早料到会有这出,已把手机调成静音。
这几天,白天当社畜,晚上忙私活,她可不想,得了个英年早逝。
她四脚八叉躺在床上,凌晨两点一刻。
兴许,沈黛西晚上喝汤多了尿急,醒来上了厕所,习惯拿起手机一看,吓一跳,傅砚沉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
完犊子,这男人还真是,没完没了。
她正寻思着当没看到继续睡觉,不料门外的敲门声响起,一次比一次急促,这男人长了招风耳么,这动静都能听到,她认命地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去开门,这邋遢模样估计会让他望而生厌吧。
门外,傅砚沉黑着脸地站在门口,深眸似乎带着温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沈黛西低头,伸手挠了几下头发,尬笑了一声:“嘿,抱歉,傅总,这几天太累了,昨晚睡得早,没听到手机响,您还没睡?”
“睡饱了?”
“嗯?”
沈黛西嗯音都没发完,一个天旋地转,就落在傅砚沉的怀里,她惊慌得,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傅砚沉抱着她,脚勾住门关上。
沈黛西睁着大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声音带颤,“傅砚沉...你要干嘛...”
傅砚沉狭长的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粉唇,揶揄道:“吃你...”
下一秒,她就被轻摔在柔软的被子上,男人欺而上...
就说嘛,无缘无故问她睡饱没事,那会她就该立刻把门关上。
真是应了那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