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电影院离开后,傅云深带温时漾回了傅云深的家。
刚一进门,温时漾的双臂便环住了傅云深的脖颈,温时漾娇声道:“我累了,想去你床上躺一会儿。”
傅云深的眸光微动,“好。”
随后,傅云深抱着温时漾去了卧室,虽然傅云深的家不大,但是大卧室也有40平左右。
傅云深把温时漾放到了床上,轻轻地撩起温时漾的裙子下摆,看了看温时漾左腿上的伤口,温时漾左腿上的伤口微微泛红。
傅云深担心的说道:“伤口有点红,是不是抻到了。”
温时漾柔声说着,声音自带着安抚的意味,“没抻到,伤口一点也不疼,应该是伤口愈合的时候自然的现象。”
傅云深扶着温时漾的后背,轻声道:“先躺下吧,躺下歇会儿。”
温时漾躺在了傅云深的床上,熟悉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慢慢地将她的心沁满。
温时漾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语气娇软,“你陪我一起躺下。”
傅云深点头答应,两人一起躺在了大床上,傅云深将温时漾搂在了怀里。
温时漾在傅云深的胸膛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傅云深低声邀请道:“漾漾,今晚别走了,我陪你一起睡。”
温时漾掀了掀眼皮,轻哼了一声,“想的美,我陪你到晚上,晚上我回去睡。”
傅云深的语气低柔,语调缱绻,“你就留下吧,你现在腿上有伤,又来着大姨妈,我不能做什么。”
温时漾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变柔变娇,“嗯,我知道,时砚也在家,我不回家不太好。”
傅云深抿紧嘴巴,此刻,傅云深觉得温时砚好像是也是两人的家长。
傅云深继续撒娇,“好吧,那你好好陪我。”
被子里,傅云深的手渐渐地开始不老实,温时漾的肩上的吊带也渐渐从肩头滑落。
胸前的风光不可避免的暴露在空气中。
温时漾拽着傅云深的衣摆,傅云深轻声哄道:“漾漾,把眼睛闭上。”
温时漾顺从地闭上了双眼。
随后,温时漾的脖颈上喊到一阵湿热,随后顺着脖颈缓缓向下………
温时漾和傅云深的十指紧紧相扣…………
温时漾觉得时间无比的漫长,最后温时漾瘫软在了傅云深的怀中。
傅云深轻拍着温时漾后背,为她顺气。
温时漾轻喘着,娇嗔道:“傅云深,我左腿上的伤好痒。”
傅云深的嗓音暗哑,低声哄着,“乖,可能是伤口在愈合。”
傅云深低头看着温时漾腿上的伤,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捏着伤口周围的肉,来帮助温时漾缓解痒意。
傅云深轻声道:“疼吗?”
温时漾摇头,“不疼。”
傅云深对着温时漾的伤口轻轻地吹气,“乖,我先帮你上点药吧。”
温时漾轻轻地点头,“嗯,药膏在我包里。”
傅云深替温时漾上了药,陪着温时漾在床上躺着。
两人在傅云深家里用了晚餐,晚上,温时砚给温时漾发了消息,说他晚上要和大小一起通宵喝酒熬夜,不回家了。
温时漾窝在沙发上,转头对一旁的傅云深说道:“你v我1000,我今天就留下陪你。”
傅云深挑眉问道:“真的吗?”
温时漾笑着点头,“当然的。”
傅云深二话不说给温时漾转了,温时漾毫不犹豫地点了收款。
傅云深的手臂环在温时漾的腰间,傅云深低沉缱绻的声音在温时漾的耳边响起,“漾漾,今天你不能走了。”
温时漾娇声道:“嗯,今天留下陪你,时砚今天也不回家。”
晚上,温时漾就在了傅云深的家,两人什么也没做,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大床上。
傅云深想着温时漾的伤口还在愈合,哄着温时漾早早地睡了。
周日下午,傅云深和温时砚一起坐私人飞机飞回了京市,傅云深周一有公司高层的例会,他不能缺席,同时,他要把所有的他不能全程做完的工作都在周一做完。”
周日晚上,诺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温时漾一人,此刻,温时漾却觉得并没有很孤单,大概是心里已经盈满。
周一,温时漾也照常去上班,温时漾现在已经能行走自如,只是最好不要多走,温时漾穿着西裤,能完全遮住她左腿伤的伤口,她能感觉到她左腿上的肉正在发痒,应该已经在愈合了。
此时此刻的京市,傅云深坐在办公室内,埋头看着文件,南商野坐在沙发上调侃道:“傅总,我们上京集团是不是也要在海市开了分公司了,我看你对海市挺上心的,那这样看来,我是不是还能再升一升,成为总裁,而不是副总。”
傅云深嗤笑了一声,头也没抬地回道:“你想的还挺美。”
南商野怪声怪气道:“想的能不美吗?我这周又帮你处理了好多总裁应该处理的事务。”
傅云深抬眸笑道:“辛苦了,我的副总,这个月我把我集团的分红都分给你。”
南商野的瞳孔微微扩大,确定道:“真的吗?”
傅云深的嘴角勾起弧度,语气轻扬,“嗯,真的,这个月我的分红都给你。”
随后,傅云深缓缓说道:“我这周的其他工作也辛苦你代劳一下,我今天晚上还要飞去海市。”
南商野八卦道:“你和时漾你们又好了?”
傅云深的声音慵懒散漫,“嗯,算是吧。”
南商野对着傅云深比了一个大拇指,赞美着傅云深,“恋爱脑。”
傅云深也没有反驳,南商野继续确认道:“这个月我帮你代劳你的部分工作,你把你这个月的集团分红给我对吧。”
傅云深点头,“嗯,对,好好工作,南副总。”
傅云深用一天的时间处理好了一周的工作,晚上,傅云深坐着私人飞机飞去了海市。
晚上十点,傅云深到了海市,去了温时漾的家,将温时漾从她的家带去了他的家。
温时漾也没拒绝,毕竟傅云深的怀抱挺温暖的。
傅云深在海市做起了温时漾的专职司机,早上,傅云深接温时漾上班,晚上,傅云深又接温时漾下班,温时漾也直接住在了傅云深家。
这天,傅云深接着温时漾下班,带着温时漾去医院拆线。
温时漾的伤口愈合的非常好,拆线时,傅云深握着温时漾的手,傅云深将温时漾整个人圈在她怀里,不让温时漾看她正在拆线的伤口。
拆线时,温时漾感受到伤口上如针穿过皮肉的刺痛,温时漾在傅云深的怀里娇声道:“有点疼。”
傅云深轻声哄着,“乖,马上拆完了,很快就不疼了。”
温时漾的左腿伤口很长,大概要十到十二厘米左右。
傅云深将温时漾紧紧搂在怀中,温时漾用力地攥着傅云深的手,仿佛这样能传递给傅云深痛感。
拆完线后,温时漾的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傅云深伸手替温时漾拂去汗珠。
傅云深心疼地看着温时漾左腿的伤口,伤口的针眼处,也渗出了血珠,长长的伤口,两排血珠排列整齐,怪不得温时漾说疼。
医生用棉签将血珠擦拭干净后,又用碘伏帮温时漾的左腿消毒。
一切完毕后,傅云深将温时漾从医院抱回了车里,温时漾想要自己动,傅云深没有同意。
温时漾将脑袋窝在傅云深的怀里,医院行人众多,温时漾不想被过度关注。
温时漾娇声说着,“你放我下来吧,我已经能走。”
傅云深抱着温时漾,语气温柔又强势,“我抱着你吧,你左腿的伤口出血了,先别乱走了,乖。”
傅云深轻哄的语气,温时漾没在反驳。
两人从医院开车回了傅云深的家。
沙发上,温时漾轻声调侃道:“你们上京集团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吗?你都在海市陪我两周了,你不怕你的公司倒闭吗?”
傅云深的语气桀骜,“放心吧,我公司规模这么大,一时半会儿倒闭不了。”
傅云深宠溺地刮着温时漾的鼻尖,“够你们蓝海集团的分公司赶个三年五载的了。”
温时漾也不客气地说道:“嗯,按照现在这样的速度,我让时砚在京市好好努力,没准一两年就能赶上上京集团。”
傅云深轻笑着,“没良心的漾漾,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温时漾的嘴角轻扬,“你过来陪我,难道我没陪你吗?”
傅云深将温时漾搂在了怀中,轻哄道:“嗯,我们互相陪着彼此,我现在就想海市陪你,京市那边的工作我都交给商野了。”
温时漾评价道:“那商野还挺仗义的。”
傅云深轻哼了一声,“那是因为我承诺他,我把我在集团这个月的分红给他。”
温时漾缓缓说道:“那你还怪大方的。”
傅云深“嗯哼”了一声,温时漾的嘴角勾起狡黠,“要不你把你在上京集团这个月的分红给我,我帮你处理你公司的事务怎么样?”
傅云深捏着温时漾腰上的软肉,声音愉悦,“漾漾,你打的小算盘都弹到我的脑门了,你要想要我的上京集团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