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一个被阿边用左轮手枪打伤的那一个小伙子,他咬着牙用绷带想给自己给自己绷上伤口,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力气。
“四哥,你先不用这么的着急,我来给你帮忙。”司机停下来小面包车来到了那小伙子的座位跟前说道。
“真他娘的够疼的,我有一些支撑不住了!”四哥咬紧牙关坚持着说道。可是额头上明显的没有什么光泽了,显然是由于失血过多的原因导致的。
终于司机帮着四哥把小腿用绷带给绷住了,血液也被止住了,起码是暂时的给止住了。
“四哥,咱们去找老大。”司机紧张的说道。
“好的吧。”四哥咬紧牙关坚持着并且用低微的说道。
小面包车一路狂奔,终于来到了二龙山山庄,此时此刻的二龙山山庄里的大堂经理宇文馨雅正坐在为人民服务的座位上看着员工们各司其职的紧张忙碌着。
正在这时候,只见一个身穿运动套装的小伙子搀扶着另一个腿上沾满油污小伙子东倒西歪的走进了大堂里里面。
宇文馨雅看到这一幕后赶紧的站了起来叫服务生过去去搀扶一下,只见两个高大魁梧的服务生快步的来到了受伤小伙子的跟前把他给架了起来。
“赶紧的送进卫生室里去!”宇文馨雅心急火燎地指挥着。
这时候服务生们可忙活了,纷纷的朝着这边赶来,大家手忙脚乱的把那小伙子给架到了小担架上,然后快速的推着跑出了楼大厅继而向着卫生室的方向跑去。还好卫生室离大楼并不算远,一拐弯就来到了卫生室的门口,值班的护士一看有病号赶来了,于是就急匆匆地各司其职的忙活了起来。当护士们接过手去后,直接把这一个小伙子送进了医生门诊室里。医生打开伤口一看,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摘下口罩有一些难为情的说道:“不好意思,很难处理,是枪伤,而且还是比较现代的左轮手枪所射伤,我建议最好去市里的医院去就诊。”
站在旁边的那一个身穿运动套装的司机小伙子心急如焚的说道:“医生,只不过是手枪弹,我想应该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如果再去城里医院的话,那又要耽误时间了!”
医生看了看大堂经理宇文馨雅,示意让她来定夺,宇文馨雅也是救人心切,于是就点了点头便说了一句先在这里试一试再说吧。
医生一看组长都点头同意了也就没话可说了,于是便说了一句让各小组抓紧时间准备做手术。随着医生的一声令下大家都忙活着把病号快速地推进了手术室,紧接着玻璃门就被慢慢的关上了。
司机小伙子看到手术房门被关上了后然后快步走出了卫生室来到了山庄酒店的楼大厅里,先在宇文馨雅的大堂经理的桌子上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跑回了卫生室里的手术门前的走廊里的长椅子上静静地守候着。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司机小伙子赶紧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慢慢的露出了久违的微笑,随后他点动着手机屏幕把医药费给补交上了。
这时候司机小伙子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慢慢的向着走廊外走了出去,来到了室外,司机小伙子感到了一丝的安慰,他看着远处的风景和美丽的二龙山,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这山庄一口的一号豪华包房里却是歌舞生平,好不热闹,只见王亚樵和几个浓妆艳抹在小妞们正在放声高歌着流行歌曲,电视机里播放着彩色的歌曲画面,堆放在四个角落里的音箱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真的能活活的能把人给闹腾死。
王亚樵突然间觉得自己咧咧的有一些累了,于是就自己从包房里走了出来,王亚樵看着漫山遍野的杜鹃花而心里也像杜鹃的声音那样的凄惨无比。王亚樵想着自己虽然在黑社会上已经可以说是春风拂面了,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自己仍然觉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未能得手,于是使得自己心里很不平衡,想着想着竟然生不由己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慢慢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继而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随后便是狠狠地吸了一大口,这一大口下去,竟然把香烟给去了五分之一。当王亚樵把香烟的烟雾吐出来的时候,突然间有人在山下边大声的喊道:“樵哥——”
王亚樵情不自禁的扶着栏杆顺着蜿蜒曲折的山路看了下去,只见阿边的老大慢腾腾的正在往上爬着那。
“兄弟,赶紧的上来呀!”王亚樵大声的喊着。
“樵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阿边老大喘着粗气、呆着脸大喊大叫道。
这时候站在王亚樵右边不远处一棵梧桐树后边的司机小伙子一看事情不妙于是就悄悄的躲进了卫生室里去了。
等阿边的老大来到了王亚樵的跟前的时候,这家伙已经累的不成天了,只见这家伙一下子就坐在了石台阶上,然后慢慢吞吞的把小弟跟踪阿边失手的事情给说了一遍。王亚樵听了后并没有生什么气,而是也坐了下来微微一笑的说道:“其实没什么,反正阿边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你在后面支使的,放心就好了,如果他真的有二心的话,我们就立刻采取行动,把他给碎尸万段。”
阿边的老大觉得王亚樵说的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点了点头说道:“樵哥,不如咱们给先试一试阿边那家伙到底怎么样吧,也多少好有一个准备,是不是呀,樵哥。”
王亚樵又重新点燃了一支香烟看着前方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又看了看阿边的老大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就这么一个镜头却把阿边的老大给震撼住了,这家伙觉得王亚樵这一个镜头堪称精彩绝伦的一瞬间了,从这一会儿就拉开了阿边的老大死心塌地的给王亚樵卖命的序幕。
阿边的老大一看王亚樵同意了自己的看法,于是就对着王亚樵好一阵子的低头耳语,王亚樵听了这一阵子的穷嘟囔也高兴的合不拢嘴,于是满脸堆笑的点着头说了起来:“要西!要西!大大的好!”
两个人说完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的天昏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