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佐把一整包解毒粉都给这老头灌下去了,沈依依的嘴角抽了又抽。
“…………”
这货可够狠的!竟然把一包药粉都给灌下去了,这是真急眼了。
但不得不承认,灌的药很多,见效也快,孙神医立马就清醒了。
商战辰一解开了他的穴位,目光就在人群中寻找了起来。
“那俩妖怪呢?”
刚才明明看到两只长着獠牙的妖怪的,难道是被自己给弄死了。
“俩妖怪?”姜佐姜佑相互对视了一眼。
目光看向孙神医的时候,后槽牙磨得“咯咯”直响,竟然把他们当成妖怪了,真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那俩妖怪在这儿呢!”寒春咧着嘴,指了指姜佐和姜佑。
原来老孙把他们当成妖怪了,难怪又撒药粉,又扎针的。
孙神医直直的盯着,正瞪着自己的姜佐和姜佑,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围的人。
一个个也都是憋着笑的样子,这才回过味儿来。
“我是怎么了吗?”想来刚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要不然他们不会这么笑话自己,可刚才他真的看到两个妖怪,还有一大批的人,也都是凶狠的奔着他来了。
“刚才的解毒粉你没吃吗?”沈依依看着孙神医。
尽管是这么问的,但已经确定他应该是没吃的,要不然不可能出现幻想。
“我……额……吃了啊。”孙神医心虚地看着沈依依。
太子妃不会连这个都看出来了吧。
“你唬谁呢?你若是吃了我的解毒粉,怎么可能中毒呢。”沈依依不满的看着孙神医。
这老头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还挺愿意撒谎,竟然不说实话。
“我真的吃了呀!只不过我吃的是我自己的解毒粉。”突然间身子一怔。
“这么说我中毒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依依和姜佐他们。
之前好奇太子妃的致幻粉能达到一个什么级别,想亲身体验一下。
就没吃她给的解毒粉,吃了些自己的解毒粉,想着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毕竟他对自己的解毒粉也是很有信心的,不说能解百毒,大多数毒也是能解的。
想着即便是解不了太子妃的毒,也能有一些抵抗,也不至于中毒了。
可这会儿瞧着他们的神色,自己刚才明显是中毒了,再一想起他看到的那些,这心里就一阵后怕。
“你何止是中毒了,看把我们给霍霍的!”姜佐不满的瞪着孙神医。
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脸上的毒粉,还有眉心被扎的那个针眼子。
一想起这货,刚才又是撒药粉又是扎针的,这心里就有气,就连姜佑也咬着牙瞪着他。
若不是看他中毒了的话,真想一掌拍死他。
孙神医看着姜佐和姜佑脸上的药粉,和眉心的那针眼儿,是震惊又错愕。
“那俩妖怪竟然是你们。”
原来自己看到的那两个妖怪竟然是他们,想起了之前撒的药粉和扎的银针,脸色也紧张了起来。
“快让我给你们看看,我那药粉是有剧毒的。”
他那药粉的毒性也是很霸道的,扔了他们每人一包,将来早已经吸入了体内。
也不知有没有进到脏腑,得赶紧帮他们瞧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正一脸怒意的姜佐和姜佑,听孙神医这么一说,又看他这一脸紧张的样子,脑门子也见汗了。
“滚!”直接甩开了孙神医的手,再也不信他了,又委屈巴巴的将手伸到了沈依依面前。
“大小姐,您快给我瞧瞧,我是不是要死了。”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孙神医。
一看这货那紧张的样子,看来刚才下手不轻,也不知这命还能不能保住了。
还是赶紧让太子妃给瞧瞧,别人他们谁也信不着。
看小姜和姜老板这一脸紧张的样子,沈依依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没事的,你们之前吃过解毒粉了,这种毒对你们不起作用的。
更何况你们还吃过我的解毒丹,只要你们中的不是小乖那种剧烈的毒,基本上是不会毒死的。”
沈依依傲娇的扬了扬下巴,转身寻了块平坦的的石头坐了下来。
他们吃过自己的解毒丹,只要不是特殊的毒都能解,更何况他们又吃了解毒粉。
那老头的毒粉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起作用,听太子妃这么一说,姜佐和姜佑一颗心,这才放到了肚子里。
“那就好。”转头又狠狠的瞪了孙神医一眼。
幸亏有太子妃的药,要不然命就得葬送他手了,听了他的话之后,孙神医一脸的坚决。
“不可能,你们吸了我的毒粉,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孙神医来到跟前,一把就抓住了姜佐和姜佑的手脖子,那么剧烈的毒粉吸进去,他们不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啥不可能!你还非弄死我们才甘心吗!”姜佐不满地瞪着孙神医。
一边说着,一边挣扎,这老东西好像盼着他死才好呢,姜佑也使劲的挣扎。
探清了他二人的脉象之后,孙神医愣住了,杵在那站了半天,目光才看向了沈依依。
“…………”
太子妃的药果然是神效,他们真的没有事,身体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一看这老货的神色,就知晓自己没有中毒,姜佐姜佑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傲娇的扬起了下巴。
“就你那破药粉还当宝贝似的。”
“就是,跟我们家大小姐的药比起来,差远了,切!”姜佐说完,还学那些婆子翻了个白眼。
他家太子妃那可是天上无,地上就这么一个的神医,就没有治不了的病,解不了的毒。
尽管知晓这俩货是在吹彩虹屁,但沈依依听着很是顺耳,也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这话没错。”
其实这也不是她吹的,就这老头那药粉,她刚才也看了。
跟自己的药粉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对她来说都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儿。
“…………”商战辰嘴角微勾。
瞧着他这太子妃傲娇的样子,好想伸手过去揉揉她的脑袋,真真是稀罕的不行。
但孙神医愣就郁闷了,杵在那里跟个柱子似的。
“…………”
人家还说他是神医,自己也一直为自己的医术引以为傲,结果不管是医术还是毒术。
都不如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甚至跟人家都没法比,太伤自尊了。
正郁闷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出来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