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时,逍遥等人果然回到了永食城。
当他把泰阿大五人和万年五人的身份给大家做了介绍之后,众人才知道他们的恐怖。
同时他们也知道了如今的柳随风,手下势力有多可怕。
怪不得柳随风会说,明日要去皇城喝柳召云的喜酒。
原来是他已经有了硬刚永盛帝国的资本了。
……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候,柳随风和暮成雪骑上了自己的坐骑。
不过,今日的柳随风,背上还背了一点东西。
“师傅,三位伯伯,我和小雪先去,你们随后跟着来。”
“好!”逍遥道。
随即,柳随风和暮成雪骑上蛟龙和火凤,直朝皇宫飞去。
· · · · · ·
今日的永盛帝国皇城异常热闹,人人面带笑意,穿着新装,腰间挂着红彩绸。
只因为今日是帝国太子成亲的大好日子,人皇下令普天同庆,所以皇城中人用这样的方式,表示对太子和 太子妃的祝贺。
皇宫中。
密集的士兵携剑站岗,个个神情肃穆,闪耀着精光的眼睛更是时不时四处查看,以确保今日喜事不出任何差错。
宫女太监们低头忙碌,忙得不亦乐乎。
而朝殿门口,大臣群聚,甚至连各大城池的城主今日也破天荒的能入皇宫。
朝殿内。
人皇着龙袍,戴皇冠,除了登基之时,这是他穿得最正式得一次。
平常时间,就算早朝面对文武百官,他也不曾戴着皇冠。
吴妃脸上笑容洋溢,穿着也是皇后打扮,显得正式体面。
吴国丈也罕见得穿上了官袍。
至于柳随风,今日他穿的可不是皇子服,而是太子袍。
“云儿,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今日之后,你便不再是小孩子了。”
“最重要的是你· · · 今日穿的是太子袍。”
“虽然以前你父皇昭告天下,但也只是一纸文书而已,今日你可是正装面对文武百官,所以其中含义,你懂吗?”无法拉着柳召云的手,说道。
“母后,儿臣懂。”
“云儿,今日之后,你便暂时不回云中峰,跟着为父一起上朝。”
“帝王之术,你该学习了。”人皇道。
“是,父皇。”
“行了行了,吉时快到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吴国丈催促道。
“好了好了。”
“母后,凌萱呢?”
“傻孩子,凌萱在另一个房间,一会儿才出来和你相见呢。”
“哦哦。”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一会儿有的是时间给你们。”吴妃道。
“嘿嘿。”
“吉时已到,有请太子太子妃移步朝殿门口。”太监的声音在朝殿外响起。
“云儿,我们出去吧。”
“嗯!”
“嘟嘟嘟,拉拉拉· · · · · · ”
“砰砰砰,铛铛铛· · · · · · ”
“噼里啪啦!”
各种乐器响起,鞭炮轰鸣,在场所有人立马单膝跪下,参拜人皇,吴妃,国丈,恭祝一对新人。
一番复杂的流程和各种祝贺之后,众人开始落座,准备享用美食。
而柳召云则准备和陆凌萱暂不吃饭,先回房办事。
然,就在两人刚刚抬步之时,天空两股兽威降落,且龙凤齐鸣。
众人抬头一看,青蛟火凤在天盘旋,在青蛟和火凤背上,还各站有一人。
男子英俊潇洒,一身白衣,负手而立,气势无与伦比。
女子绝世之貌,一身红袍,双手环抱,气质无人能敌。
一众安保士兵见到两人,马上张弓搭箭,杀气腾腾。
只等人皇一声令下,他们便能做到漫天箭雨。
“柳随风!”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柳召云咬牙切齿喊出了这三个字。
“柳随风?”
听到柳召云喊出的这三个字后,吴妃顿时知道了年轻人的身份。
于是她站了出来,仰天吼道:
“孽种,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皇宫!”
“他就是柳随风?”吴国丈和他带来的文武大臣同时嘀咕道。
“那人和人皇竟有八分相似,而且他也姓柳,身上还自带王者气质,他是谁?”一城主疑惑道。
“这不是我们该议论的事 ,小心丢了性命。”另一城主小声提醒道。
“对,我们看着就行了。”
“这里本该是我的家,何来擅闯一说?”柳随风笑道。
“他的家?”
所有城主没忍住,又议论起来。
再加上柳随风的样貌,气质,以及姓氏,以及吴妃口中的那句”孽种“,所有城主心中都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这年轻人难道真是皇子?”
“错不了了,十八年前,秦妃突然失踪,三秀和太监总管消失,大皇子不知所踪···原来真正的太子并没有死,十八年后,他回来了。”一个年长的城主缓缓说道。
“你放屁!”
“你这孽种什么身份,也配称皇宫是你的家?”吴妃继续吼道。
“人皇,我来了,你不准备和我说点什么吗?”
“让一个妇道人家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泼妇一般谩骂,你也不怕丢了皇家的脸?”柳随风嘴角含笑,慢悠悠的说道。
“柳随风,今日是太子柳召云和太子妃陆凌萱的大喜之日,我不希望有任何人闹事。”
“至于你我之间的恩怨,可以下来再断。”人皇道。
“太子?”
“太子妃?”
“明白了。”
“恭喜两位新人喜结连理,柳随风不请自来,还望海涵。”
“不过柳随风并非不知礼数之人,亦不会空手而来。”
“来的仓促,略备薄礼,还希望你们一家子喜欢。”
柳随风说完这话,轻轻将后背上背着的东西解下,随即用力一抛,那礼物落便落在朝殿门口,并深深插入石板之中。
“人皇,这礼物我并不是只送给一对新人的,而是送给你们一家子的,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人皇看着柳随风,眼神变幻,五味杂陈。
不过,他还是听了柳随风的话,走向了柳随风送的礼物面前。
礼物以红布包裹,乃是细长之状。
人皇一把扯下红布,露出了那礼物的真面目,一把剑。
人皇眉头一皱,用力将剑拔出,竟然是一把断剑。
“柳随风,你这是何意?”人皇怒道。
“人皇,可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我对你说过的话?”
“你说了那么多,本皇怎知你说的那一句?”
“既然你记不住,那我便再说一次。”
“人皇要时时当心,因为我必会携剑入皇城!”柳随风冷冷说道。
“柳随风,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是皇宫,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人皇一把将断剑丢在地上,吼道。
“柳应洪,你太啰嗦了,也太让我失望了。”
“这畜生斩了我外甥的手臂,今日又携断剑来闹婚,你不该将其拿下来,斩首示众吗?”吴国丈一步跨出说道。
“国丈,我· · · ”
“外公,我正在找他,没想到他亲自送上来了。”
“也好,我就用他的血,庆贺我和凌萱成亲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