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城是一座只有五千来年历史的城池,听说当年这里有怪事发生。
一夜之间,三座大山拔地而起,呈三角之势。
且三天时间,三座大山便有各种植被生起,植被长势惊人。
又四天,三座大山已完全被绿植覆盖,景色秀丽,灵气充沛惊人。
不朽帝国当时人皇发现此地之后,认为这是上天赐予不朽帝国的风水宝地,遂派人在三座大山之间建立城池。
不过并未给这座城池赐名。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中官衙屡破奇案,且每一桩案件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无一人好人蒙冤,也无一恶人逍遥法外。
于是,城中之人庆幸他们遇到一个公正廉明的好官,才联名上书,为此城取名“青天城。”
意出青天大老爷的意思。
此时,柳随风一行也来到了青天城中。
城中之人看到高大威猛的双翅青狮,个个脸生惧意,却又心生好奇。
他们指指点点,评论青狮各种优点。
这些话被四个捕兽人听到耳里,更加坚定了他们要得到青狮的心。
“我们继续往前,大约三百米就到其中一个官衙了。”为首捕兽人道。
“这里还有很多官衙吗?”柳随风问道。
“青年城审案公平正义,名声享誉整个不朽帝国,因此来这里断案之人也多不胜数。”
“人多了一个官衙自然不够,于是青天城便成了官衙聚集地。”
“据说青天城中,有官衙五百个。”
“原来如此!”
“小子,这青狮我一定要得到。”为首之人道。
“我已经说过了,这青狮是我叔叔的,它是有主之兽,你这一趟注定白费力气。”
“哼,你说了不算,一会儿我们见了青天大老爷,这青狮到底归谁,青天大老爷自然会给出结果。”
“那就见了青天老爷再说。”
很快,柳随风等人便来到了官衙门口。
此时,官衙门口不仅人满为患,官衙之中也是人头晃动。
看上去,这官衙的官老爷正在办案。
“我们要等等。”为首之人道。
“没事,等吧,我刚好可以看看这官老爷断案。”柳随风道。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柳随风来到了官衙之中。
此时堂下跪着两人,一男一女。
而堂上两边,各站了五个神情肃穆,眼神犀利的衙门捕快,他们手中没有棍棒,只有入鞘的刀剑。
官衙上方正中间,摆放一案,案后正坐着一个身穿官袍,浓眉大眼,极具威严的老头。
很明显,这老头就是这所官衙的老大,审判者。
在审判者身边,同样还有一老头,他左手拿书本,右手握笔,正在忙着记录什么。
这老头应该就是审判者的助手,负责记录审判过程中的某些要点。
有些地方,称呼这类人为师爷。
“啪!”
惊堂木拍在案桌上,发出刺耳声音,让原本喧嚣的官衙,瞬间鸦雀无声。
“堂下跪着的是何人?”
官老爷怒目,声大如雷鸣。
“启禀官老爷,小女子名叫程月,是青天城边一小镇人士,今年二十二岁。”女子带着哭泣声,道。
“启禀官老爷,我叫梁国栋,青天城人士,今年二十八岁。”
“你们两来官衙,所为何事?”
“官老爷,我要状告梁国栋,今早,小女子来城中购买生活用品,被这梁国栋发现。”
“他见小女子孤身一人,遂将小女子拉入胡同之中,欲对小女子行那不轨之事。”
说到这里,女子似乎想起了当时画面,又是一通泪水流下。
“梁国栋,可有此事?”官老爷一拍惊堂木,问道。
“官老爷,你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这其实是个误会。”梁国栋道。
“什么误会?”
“我确实将这程月拉入了胡同之中,但绝对不是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你认识程月?”官老爷问道。
“不认识。”
“既不认识,你拉她作甚?”
“官老爷有所不知,我梁家在青天城不仅有染房,布庄,还有几个衣物设计店和有几家女性衣物店。”
“我看这程月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女性中的佼佼者,所以我就想着让她成为我的衣架子,我可以根据她的身材和气质,制作出更好的女性衣服。”
“可能是我太过激动,所以没考虑到程小姐并不认识我,因此我在拉她的时候,她产生了反抗,更是误以为我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官老爷,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梁国栋道。
“胡说八道,官老爷,你别他听他的,他明明就是要………”
“安静!”
“他是否说谎,本官自有判断。”
“本官上任三十载,所办案件不知几何,从未出现一宗冤案。”
“梁国栋,本官且问你,你拉程月时,拉的那个部位?”
“手臂!”
“当时你距离胡同多远?”
“十步距离。”
“周围可有行人?”
“有!”
“本官明白了。”
“来人,把梁国栋给本官绑起来!”
“是!”
看着四个官差走向自己,梁国栋满脸的不可思议。
同时,柳随风也看到了他眼中出现的一丝慌乱。
“官老爷,你这是干什么?”
“小的句句属实呀?”
“大胆梁国栋,到现在还在欺瞒本官,你当本官是傻子不成?”
“如你所说,你当时距离胡同有十步距离,那你为何将程月拉至胡同之中?”
“官老爷,只因为行人无数,我还需为程小姐保留一些尊严。”梁国栋道。
“一派胡言!”
“你既然还能考虑到程月的清白,那你为何还要强行拉她?”
“依你之言,没人看到就不算影响程月青白了?”
“官老爷,我……”
“听本官说完!”
“还有,你说你拉的是程月手臂,那为何程月胸前钮扣消失了?”
“她脖子上的伤痕又从何而来?”
“你是要告诉本官这是拉扯时意外所致,还是说你看不得程月反抗,而后掐其脖子让他就烦?”
“官老爷,确实拉扯所致呀?”
“你拉扯的不是手臂吗?”
“还是一只手拉其手臂,一只手卡其脖子呢?”
“官老爷,这…这真的是误会呀?”梁国栋终于慌了起来。
“无人的胡同,丢失的胸前钮扣,脖子上的伤,以及程月不顾丑闻人尽皆知也要状告你的决心!”
“梁国栋,你还有何话要说?”
“官老爷,家父一直都想见见您,要不今晚官老爷去我梁家府邸,我到时候再将事情原原本本给官老爷复述一遍,如何?”
“放肆!”
“梁国栋,你这是想败坏本官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