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太忙了,孩子还这么小,这边儿人来人往的,人也比较杂乱,有的时候难免会照顾不到孩子,你在这边儿工作有点儿不太合适。”
乔念念同刘思思分析着。
刘思思着急还以为乔念念是准备撵她离开呢,又准备往地上跪下去。
乔念念眼疾手快的制止住了。
“你先别激动,我今天来就是和你商量这件事情呢。这边儿的工作不适合你,但我和朋友一起有投资了其他的生意,现在那边儿工地正在建厂房,缺一个做饭的厨娘,你有没有兴趣?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带着孩子去那边儿工作,我也不是周扒皮,不会不给你发工资的,一个月五十块钱,足够你们俩生活了。
后续厂房建好之后,你也可以直接在厂子里工作,到时候厂子里面员工领多少工资,你也是多少。
如果你没有兴趣的话,我再给帮你想办法。也不用着急给我答复,你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的,不用考虑的。”
刘思思脱口而出。
“我愿意,乔老板,谢谢你,我愿意的,我愿意的!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对这样的结果,乔念念也不意外。走投无路的人,会紧紧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
“好,那你收拾收拾,等一下我就带你去工地。就是那边儿还没有建好,生活条件可能要艰苦一些。”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刘思思一点儿也不介意环境,有工作,有工资,他和闺女就能好好的生活下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刘思思毕竟是一个女的,又带着一个孩子,在工地上跟着一群大糙老爷们儿一起,多少有一些不方便。
乔念念就提前在村里一个老乡家给刘思思租了间房子,要到老乡家庭人口简单,男人们都出去了,家里就剩下一个老太太和几个孙子孙女,思思住在这里还能互相照应一下。
就是做饭的时候,刘思思需要走好远的路去工地上给工人们做饭,有些辛苦。不过这些对刘思思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她很感激乔念念思虑如此周到。
一晃眼儿的时间,那个男人就从局子里出来了。男人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又去卤味铺子里去找人,但是他没找到刘思思,又害怕郝建国再把他送局子里再吃亏,也不敢再闹事儿了。
去了卤味铺子几次,也没个结果,男人渐渐的就把刘思思抛在脑后了,居然还发展起来了第二春。
乔念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该怎么评价呢?替刘思思感到庆幸吧,毕竟男人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了,她们娘俩儿也能更安全点儿。
就是吧,一事儿平了,一事儿又起,想清净也清净不了。
“乔念念你实在是太没良心了,你和别人合伙做生意你都不想着我!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说给我去个电话,都不拉着我一起赚钱。”
李文秀暑假过来找乔念念玩儿,结果知道了乔念念和林静雅一起合作办场子。而她自认为是乔念念最好的朋友,居然一无所知,李文秀都快崩溃了。
“我就才几年不在你身边呀,你都不把我当最好的朋友,那你身边都有其他的人了,我对你可是一直都没变心呢,你对得起我吗,乔念念?”
李文秀一脸批判渣男的语气,委屈的瞪着乔念念。那态度,乔念念如果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她绝不会罢休的。
陆子文也不知道啥时候染上了白莲花的属性了,一副委屈的受伤小媳妇儿的模样,控诉的看着乔念念。
“文秀离得远也就罢了,咱们学校都挨着呢,你也不说和我说一声,现在是彻底不把我们当朋友了。”
李文秀不乐意了。
“陆子文你这是啥话呀?啥叫我离得远也就罢了,她乔念念还差这点儿电话费呀?合着不通知你就不合理,不通知我就合理了呗。”
“没有,没有,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
陆子文赶紧讨饶,顺便不忘再控诉一波乔念念。
“唉,你都不知道,我虽然离得近,可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念念了,更别提一起吃饭了。
自从到了京市上学以后,她完全都把我当成陌生人了,也就逢年过节给我爸妈送点儿东西。
对我那简直是不闻不问的,这要不是你来了,我还见不到咱们乔老板呢。”
听到陆子文也这么惨,李文秀心里平衡了一点儿,但一想起被林静雅偷家了,心里还是难受。
“唉,咱俩这会儿抱头痛哭。这人真是重色轻友,谈了对象,就把我们这些朋友全都抛在脑后面了,一年到头也给我打不了几个电话的。”
乔念念被两人说的,都要钻在桌子底下。
“别念叨了,别念叨了,我都不好意思抬头和你们说话了。”
李文秀眼睛一横,“乔念念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反省反省你的错误?”
“我那也是忙呀,你们都不知道,天天又要忙着翻译,还得上课,周末休息了,还得陪着婶子巡店,我真是忙的没时间。”
乔念念辩解道。
沈延平也忍不住替乔念念说好话,“对,念念天天忙的都没空睡觉了,真不是故意不理你们的。”
李文秀和陆子文,丝毫没有动容。
“忙呀,我们乔老板可是个大忙人呢,都有空和林静雅一起办场子,都没空和我们打个电话,吃个饭。”
“清大离林静雅的学校,比我们学校远的多呢。这主要也不是忙不忙的事情,主要是得看人家想不想和咱吃饭,说说话。”
陆子文也酸溜溜的补充道。
李文秀这一趟来本身主要是过来瞧瞧念念的,没想到到京市的头一天就和陆子文建立起坚定的革命友谊。
难兄难弟,必须得立场坚定的对抗乔念念这个阶级敌人。
任由乔念念再花言巧语,俩人就是不为所动。
沈延平不帮着说话还好一些,沈延平一开口,两个人更是不依不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