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楠的话，外面的人听得真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办公室里，包括沐苒歆在内。
沐苒歆听到身边的人议论纷纷。
“吴楠，这是疯了吧？既然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他这不是疯了，估计他也知道自己下半辈子要在牢里度过了，所以才会趁此机会占一把便宜。”
“话说，吴楠平常看上去挺老实的，怎么会突然发疯？”
“谁知道了？不过刚才我离办公室近，我听到了一些声音。好像是沐媛菲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估计是刺激到了吴楠自卑的心。”
“唉，就是不知道沐媛菲会不会我意吴楠的要求了。”
“能不答应吗？倘若沐媛菲不答应，我敢保证吴楠一定会和她同归于尽。”
“话这么说是没错，可如果沐媛菲答应了，她的脸也算是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是啊，换作是我都不如去死。”
沐苒歆抱着肩膀站在门外看好戏，她没想过帮忙，甚至更希望救援的人来的更晚一点。
沐媛菲曾经对她做的一切，可要比这过分的多的多。
沐苒歆笑了笑，眼角带着一丝明媚。
而后，沐苒歆拿出手机，悄悄的发了一条微信出去。
看到对方回复的ok，沐苒歆的笑意更浓。
办公室里。
两个人僵持在那里，吴楠在等着沐媛菲最后的选择。
可是沐媛菲看着吴楠那丑不拉几的东西，只觉得恶心，让她去亲，还不如让她去死。
可是沐媛菲不想死，她想好好的活着。
吴楠看沐媛菲犹豫不决，耐心已经耗完了，“大小姐，这是不愿意？”
如果再耗下去，等到救援的人过来，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吴楠的脸上露出一抹狠劲儿，“大小姐说是不愿意，那我们一起到下面做一对恩爱夫妻吧，你觉得怎么样？”
“不不，不不不。吴楠，你别逼我好吗？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让我怎么……”
“我就是要让大家都见证一下，其实你一点都不嫌弃我。”说着，吴楠咬着后槽牙，又变得阴森起来，“还是说，你就是嫌弃我？你嫌弃我是阴沟里的一条狗，你嫌我连屁都不是，所以你才不愿意？”
吴楠发狠，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匕首一把挥了出去，划破了沐媛菲的手臂。
白皙手臂瞬间溢出鲜血来，沐媛菲尖叫了一声，手臂传来火燎燎的疼，沐媛菲吓坏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淌。
“别杀我，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沐媛菲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忙不跌的走到吴楠的面前，然后缓缓的蹲下。沐媛菲强迫着自己，就是他这辈子最恶心的事情。
而吴楠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真好，和我梦里的感觉是一样的，大小姐，你可真好。”
门外看着这一切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虽然吴楠是背对着他们，但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样的画面就算是看不见，也能想象出来是什么样子。
有人感慨。
“沐媛菲真的这么做了？”
“牛逼。”
“她以后是不想做人了，既然当着全公司人的面做出这样不堪入目的事情。”
沐苒歆没说话，不过她也不想再看了，沐苒歆只要知道结果就可以了。
沐苒歆缓缓转身，慢慢地远离人群。
大概过了20分钟，前来救援的人才姗姗来迟。
此刻的吴楠已经满足了，他没有再伤害沐媛菲，被捕的时候更没有任何的反抗，吴楠是笑着被带走的。
人群渐渐散去，沐媛菲第一时间冲去了洗手间，她干呕着，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水龙头哗哗的打开，沐媛菲疯狂地呕吐。
下一秒，沐苒歆出现在了沐媛菲身后，她从镜子里看到正在微笑的沐苒歆。
沐媛菲立刻转身，她怒视着沐苒歆，“沐苒歆，你这个贱人。”
沐媛菲抬起手就要去打沐苒歆，只不过沐苒歆动作比她快，腾空拦住，“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我就算是再贱，也没有当着全公司的人的面做出那种不堪的事情。”
沐媛菲咬牙切齿，眼珠子瞪得生疼，“是你，是你害了我，沐苒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这句话我听了不止一遍，可是到现在我也活得好好的。反倒是你，怎么过得越来越差劲？从不可一世的沐家大小姐，沦落到现在，人尽可夫的贱人，熟的人好像一直都是你哦。”
沐苒歆的羞辱让沐媛菲，整个人陷入抓狂的境地，“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沐苒歆，你为什么不死？六年前我就应该鞭尸，就应该在你的尸体上再插两刀，让你死的透透的，也不至于现在出来害人。”
“原来你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啊。”
沐苒歆笑得灿烂，一把甩开沐媛菲的手，沐苒歆一字一句的说，“沐媛菲，你之所以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你怨不得任何人。”
“你住口，沐苒歆，我让你住口闭嘴。”
“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沐苒歆出现就是为了故意激怒她，“沐媛菲，你管不着的。况且这么好，落井下石的机会，我怎么能让它从我手中溜走呢？”
沐苒歆的脸上带着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显得那笑，又冷又冰，“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吴楠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滋味啊？”
沐媛菲咬碎了后槽牙，阴狠的盯着沐苒歆，“我让你闭嘴，你是没听见吗？”
“听见了呀？我也说了，我不会听你的话。”沐苒歆咯咯的笑，“对了，刚才我可是录了视频的，你说我要是发不出去，点击量会不会爆啊？”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都是死了一次的人了，是不是呀？沐小姐。”
沐媛菲疯了一样扑上来，“把视频删了，我让你把视频删了。”
沐苒歆一动不动，看着沐媛菲发疯的样子，她心里得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删了视频又怎样？所有人可都是记在了脑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