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织,请节哀。我也没想到达达利亚竟能遭此大厄。”
【公鸡】表面上悲痛的说道:
“【公子】的死足足能让至冬的工人们停止所有事情三日!”
“就三日,看来【公鸡】大人刻在骨子里的冷血是改不了了。”【仆人】适时的嘲讽了【公鸡】一番。
“你!”【公鸡】脸色有些红温,但良好的政治素养很快让他恢复如初。
对此,我将两名截然不同的【公鸡】称之为一念神魔。
“千织,你是个好女孩。老爷子知道你工作忙,肯定没法照顾达达利亚的家人和你的家人。所以老爷子就自作主张,正好老爷子也能照顾你的娘家人。”
………
这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不过,达达利亚横竖不过是我跳板用的棋子。
你拿他的家人威胁我,有用吗?
“老爷子说笑了,我的父母不出意外,应该也死在了罗莎琳的那场风暴中。至于达达利亚的父母,我相信达达利亚的大哥和二哥应该能撑起那个家。”
【仆人】看着我,像是在思考能不能把我拉到她那个队伍站队去。
【公鸡】喉咙里总感觉在憋着什么坏气,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
【富人】则悄咪咪的过去和【博士】讨论起了下一次的合作事宜。
至于【散兵】?
还在生闷气,玩团雀呢。一副你不哄我,我就不理你的架势。
“贤者,自以为无所不知,我等才明白那些背后的道理。”
随着皮耶罗的进来,所有人将目光移向了他。
我小声的问道旁边的流浪者:
“这个谜语人在说什么?”
流浪者显然还在生气:
“你很想知道啊?那就求求我。”
“求你了,前辈。”
“哼,求我也不告诉你。”
“……”
“战局,没有所谓的弃子。”【丑角】扫了一眼大厅,包括【队长】在内都跟随着【丑角】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棋盘。
那是白马干掉了一颗黑棋。
“因为对于这盘棋局来说,【将杀】并非是终点。”
很细节,倒下的棋盘上有着一只火元素的晶蝶。在我眼里,正好代表了牺牲的罗莎琳。
“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两位好同伴。”【公鸡】一看轮到他说话了,便急不可耐的开口道:
“她与他的牺牲,对于整个至冬而言。值得足足一个月的停工缅怀。”
“……”他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的。甚至愿意为了达达利亚和罗莎林停工半个月,他真的我哭死。
“哼,仅仅一个月……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嚎,可是市长先生,您的价值观比我这银行家还要扭曲啊。”负责唱双簧的【富人】疯狂的对着【公鸡】使着眼色。
自从因为巨渊和璃月的债务问题,他俩狼狈为奸在了一起。现在好的连多托雷都爱搭不理的。
阿蕾奇诺也往前站了一步:“罗莎琳在陌生的土地上陨落。对于你们这些既缺少同理心,又只会找借口龟缩在自东的富商政要来说。应该无法想象吧…既然如此,就把嘴好好闭上,不然孩子们会哭的。”
“哼,就连我都觉得,这里并不是适合争斗的场合。”我旁边的流浪者代替了原本达达利亚要说的台词,随后我便看到阿雷奇诺转过头,瞪了我们的流浪者一眼。
我旁边的流浪者则低调的拉低了斗笠,退到了我旁边。
【木偶】见此,依靠在她那巨大的机器旁边小声说道:“呵~荒谬可笑。”
面对【木偶】的嘲讽,流浪者也不惯着,直接加大风男输出:
“呵,搞出一堆破烂,还在那沾沾自喜始终比我低一席的家伙,真是可怜呢。”
“……”【木偶】听后成功的闭上了嘴巴。
“尽管手段玷污了荣耀,但是洛厄法特的牺牲依旧令人惋惜。还有那位情绪战胜了理智的阿贾克斯……”
【队长】那空洞的面具下看不出来什么表情,但是我能确切的感受到他在看着我。
又或者是说他在凝视着我,像是期待着什么一样。
给人的感觉就很奇怪,他究竟在期待着什么?还是觉得……
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那就是从一开始,【队长】好像都在有意无意的注视着我。
他难道是期待我跟他打上一架吗?
【队长】话锋一转:
“倒是千织,稻妻的神之心呢?”
“哎呀呀…世间常理都觉得{神之灵知}是理性无法理解的神圣知识,在经过{原本属于她的蜕变}之后,她已迈出了新的一步。神之心这等小事自然不会在她的手里,我会交给你的。”多托雷见【队长】把矛头指向我,赶紧救场道。
“夜晚的愚戏该结束了,此刻你们没有观众。所有崇高的牺牲,都将铭刻于坚冰之上,与国长存!”
随着皮耶罗的发言,我们所有人围着棺材各站成了两列。这一幕明明很严肃,但我就是觉得滑稽。
这两个棺材看上去跟流水席的桌子一样,而且我对面站着的多托雷感觉脸蛋莫名的发福。
他也在憋笑。
“在高洁的冰之女皇麾下,我们将攫取众神的权柄…”
“绝对的安宁,
此为女皇的恩赐,此为女皇的仁慈。
你们虽长眠于这棺木,长眠于重重坚冰之中。
但是罗莎琳和阿贾克斯。
我承诺你们,你们的灵柩,将会是整个旧世界。”
说完这句话后,两枚棺材瞬间被坚冰重重冰封住。暗处那位仁慈的女皇发力了。
见此,我们所有人本该出去了。但考虑到多托雷还要把我引荐给女皇,她还没表态呢。
所以我们所有人很默契的站在原地。
【少女】和【木偶】倒是很好奇的打量着我。
好奇可不是什么好品质,上两个好奇人已经被我拿来铺路,现在躺棺材里了。
“多托雷先生,今天的您看起来依旧很年轻呢。”【少女】对着多托雷说道。
“你知道的,这句话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奉承。”多托雷说完这句话后,便将目光转向了我。
看我干嘛?你还不引荐我?你穿着大髦你清高你了不起,我和流浪者穿的跟夏天去海滩似的。那身冬装就算披身上我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那全盛时期的切片,此刻在哪呢?”
“哼呵呵,在一场关于亵渎的实验之中……”多托雷说话的时候目光就没有从我身上移下来过:
“千织,你就是我接下来最伟大最棒的计划中该登场的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