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轧钢厂四合院,后院。
忙活了一天的王家众人人手一个马扎来到院子里面休息打发时间。
又要过年,又要筹备家里老大结婚的事宜,今儿个自打他们三口人从外面买了年货回来,王干事宛如核能牛马一般在家里吭哧吭哧地帮忙干活。
“哥,我感觉等你这婚结完了,我都得瘦下来二斤肉!”王刚看着在自己身边儿坐着得大哥一脸嫌弃。
“那是你小子应该减肥了......”身为亲兄弟,王铁看到自家弟弟翘尾巴就知道要放什么屁,脑袋都没扭过去看他,张嘴就怼了回去。
哥俩唧唧歪歪的拌着嘴,王爸王妈坐在一旁看起来热闹。
忽地许大茂从外面窜了进来,何雨柱手上拎着勺子紧随其后,两人赫然又是一段猫和老鼠现场戏。
“对了,等你结婚的时候厨子找了么?不能是咱们院里这个傻柱吧?”王刚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扭头看向家里人。
王建华同志摆了摆手,“放心,肯定不是!谁家爱找傻柱,谁找!咱们不找,我都提前联系好了。
人家也是汽水厂的大厨,手艺那是一绝。”
王铁咂摸咂摸嘴,“要是我弟弟也会做饭就好了,咱们家连大厨钱都省了!”
王刚翻了个白眼,可着羊往死里薅是么?
“去你的,不可能!咱不会,就会吃!”
王铁略显失望的叹了口气儿......
“小黑子,骂他!”
王刚瞥了一眼站在电线杆儿上唧唧歪歪聊天的俩鸟喊道。
鹩哥儿转了转漆黑的小脑袋,瞥了一眼王刚,没搭理他!
它不傻!你们都是一家人,我今天替你骂了,等你们哥俩关系好了又得饿着我小黑,不可能!
白白大哥早就教过咱了!
王家人一乐,这鸟,有点儿意思啊!
只不过后院的安稳没持续多久,刘海中拎着腰带暴揍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的戏码就在院里再次展开了。
“得,回屋吧,乱糟糟的。”王刚吧唧吧唧嘴无奈道。
这总不能管人家打孩子不是?
“咻咻~~~傻鸟们,回家了!”
王刚吹了个口哨,招呼着电线杆子上的俩话痨回屋。
王建华老同志看的有些艳羡,啧啧,很帅的好不好?
平常他们家老幺不在的时候,他倒也能指挥指挥,就是老幺一回来,他这个优先控制权就没得了!
伴随着刘海中家里的大戏开场,在后院出来溜达的不少邻居要么回家要么去前院中院。
反正是不在后院待着听刘海中骂娘打孩子......
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咱们今年......”
“跟对门吃饭,柱子想来就来不来拉倒!”
现在的易中海不好两头下注了,主要是他成了残障人士,更得维护好跟贾家的关系了,这破事,越想越气!
狗日的张三,不得好死!
易大妈了然,“不过柱子应该会去的,呵呵。”
谁说不是呢!哪里有秦淮如,哪里就有何雨柱!他比贾东旭都黏歪秦淮如!
前院,闫埠贵家。
闫埠贵已经提前把前两年用剩下的红纸拿出来晾晒了,这会儿正往家里收着呢。
每年这写写春联,对于他闫老师来说那也是一笔相当满意的外快了,这买卖可不能断掉咯!
“今年这些纸也不知道够不够,要不去买点儿?”
闫大妈看着略显皱褶的红纸有点儿不满意道。
“买什么买!不花钱啊,找块石头压一压就行了!再说了,他们来咱们家里都自带红纸的,咱们这些就当是有备无患就行了!”
闫埠贵扽了扽胡子,老鼠眼闪烁着精光。
“也是,还是老闫你会过日子。”
“那是!”
——
其实吧,过年应该是个很欢乐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年代,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笑声不断的那种。
但好好的大年三十,也总是有些意外的。
大年三十,晚。
家家户户开始吃饭,有吃的早的,也有吃的晚的。
王家一家人吃的不早,但家里人口多,造的快!
按照每年的惯例,一家四口吃完了晚饭,都会出门溜达一圈,顺便看看放花放炮的,诶,这也是相当不错的。
总比窝在家里看春晚好不是?更别说这年头也没春晚这么个东西呢!
中院。
王家一家四口面面相觑的站在院里,王干事肩膀上一左一右还站着俩鸟儿。
院里都是人,毫无疑问,都是来看热闹的。
他们一家人来得晚,但从别人嘴里倒也能听出个大概。
还是何雨柱吃饭的时候疯狂瞄秦淮如这个娘们,从而引发骂战。
具体的无非就是以贾张氏为首,贾东旭为辅助,两个人疯狂骂战何雨柱。
何雨水这姑娘自知理亏加丢人,早早地回了自家。
聋老太太以一敌二,面对俩人丝毫不带怵头的。
易中海记得都要再长jj了,疯狂和稀泥。
“柱子,东旭,你们俩消停消停,大过年的干嘛呢!”
这是易中海在和稀泥。
“老太监滚蛋,我们娘俩还不能骂傻柱这个色篮子了?狗东西,看我儿媳妇一眼又一眼的,没完了是吧!”
贾张氏不分敌我,开始饱和式攻击。
“啪!”
这是秦淮如脸上挨了一巴掌,委屈巴巴的坐在凳子上潸然泪下。
“贾张氏你个老虔婆,打秦姐干甚!”
嗯,这是不知死活的傻子。
“傻柱,我朝你奶奶!”
贾东旭疯狂骂街。
“嗷!”
自诩为何雨柱奶奶的聋老太太一拐棍杵在了桌子上,给贾东旭掀了个人仰马翻!
“张丫头,你要是不管管你这个儿子,老太太我就替你管教管教!”
别问院里这些人为毛能看的明明白白,易中海家里的大门敞敞亮亮的正在欢迎众人的目光。
这还得谢谢何雨水这小姑娘呢!
一群邻居吃瓜吃的汁水四溅,一个个围绕着易中海家为中心疯狂指指点点。
“咕咕咕!”
王建华同志疑惑的看向白白,“儿砸,你这鸽子咋了?”
王干事摸了摸鸽子脑袋,白白舒服极了。
“哦,它发表自己看法呢。”
王铁也来了兴致,“说说?”
鹩哥儿张嘴了。
“狗咬狗,一嘴毛!”
“狗咬狗,一嘴毛!”
“狗咬狗,一嘴毛!”
嗯,一看就知道是王刚养的鹩哥儿!能说会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