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闹剧的结束
作者:Arasto   地狱客栈:我为广播恶魔最新章节     
    意料之中的事情,就像是被安排好的剧本,一幕幕按照既定的节奏上演。米姆兹那看似不经意的“顺路”造访,实则在他的脚步还未在客栈内停留超过半日时光,那些潜伏在暗处的追踪者便如狼似虎地追踪而至,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找麻烦。
    “米姆兹!你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我们知道你就在这里面,you are son of a bitch!”这样的怒吼声在客栈的外围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一群模样狰狞的鲨鱼品种罪人,他们的身形在门外张牙舞爪,形成了一幅恐怖的画面。其中几个力量惊人的家伙,他们联手抱着一根粗壮至极的圆木,那圆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用它猛烈地撞击着客栈那坚固的大门。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地震般的震撼,木屑飞溅,声势惊人。在这群凶猛的魔物中,有一个显得格外显眼,他无疑是这群人的领头羊,他的嚣张态度,他的叫嚣声,无不透露出一种肆无忌惮的狂妄。
    而这一切,仿佛是对那句老话的最佳诠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在这纷乱的江湖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如今,米姆兹的报应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迅猛而无情地降临了。他的过往,他的债,在这一刻,似乎都要一次性地讨回来。
    即便我身处客栈的僻静之处,被层层木结构所隔绝,那从楼下大堂传来的震天动地的声响仍旧无法被完全屏蔽。呵呵,这种戏剧化的转折,对我来说早已司空见惯。不就是那种典型的场景吗?一个人不慎踏入了自作的困境,身上缠绕着麻烦的蛛丝,却依旧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毫不犹豫地指挥着旁人前来搭救。他们似乎忘记了,那种傲慢与自大,只会让他们在众人的眼中显得更加荒谬。而故事的结局,往往不出所料,他们最终都会以一种极其狼狈、甚至可以说是滑稽可笑的姿态收场,就像舞台上那个被众人嘲笑的小丑,无论曾经多么得意,最终都只是沦为别人的笑柄。
    “所有人!全部退到安全地带。这些家伙由我来处理!”维姬大手一挥,仿佛军队之中统帅的军师,对着客栈里的所有人下达着命令。说完后,她拿着长矛面容严肃的看着客栈的大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如同一道幽灵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步向前,轻巧而又不失力度地用手指轻轻一弹,将那柄竖起的长矛巧妙地拨落。我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不,亲爱的,这种粗活儿还是让我来吧。”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同时也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女士亲自动手,实在是有些太失礼了。”
    在这紧张而急切的氛围中,我反而刻意地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伸手轻轻地整了整胸前的蝴蝶结,仿佛这小小的装饰比眼前的危机更加重要。“是时候让你们所有人回忆一下,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了。” 我的话语轻飘飘地落下,随后,我轻轻地扭动头部,那一刻,我的表情仿佛经历了戏剧性的变化,就像京剧中的变脸技艺,从轻松自如瞬间切换到了狰狞可怖。
    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心悸的寒意,原本温暖的淡红色虹膜仿佛被黑暗吞噬,变得深邃如同无底深渊,而瞳孔则诡异地变形,宛如老式收音机的调谐钮,透露出一种恐怖且诡异的气息。仅仅是与这样的目光对视一眼,便足以让人心生恐惧,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仿佛被无形的阴影笼罩。
    “哦,终于……你还真是让人等得不耐烦,阿拉斯托!”米姆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尖锐,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仿佛我迟到的每一秒都是对他耐心的极大考验。然而,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一切的祸端正是他自己引起的,他却像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倒打一耙,对我的“磨蹭”大加斥责。
    在这股无理的指责下,我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我强忍着情绪,缓缓地转过头去,用一种几乎能凝固空气的目光斜视着米姆兹。我的眼神中不仅仅是一丝警告,那是一种冰冷的、锋利的眼神,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刃,轻轻划过她的脸庞。那目光中传达的信息再明确不过:你的言辞已经触到了我的底线,你最好是闭上那张让人无比厌烦的嘴。
    在我的注视下,米姆兹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寒意,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几分,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我的眼神仿佛成为了这场无声对峙中的武器。
    但好在这种令人心悸的注视仅仅持续了几秒钟,我便收回了那如同深渊般摄人心魄的目光,将我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在那群正试图挑衅米姆兹的乌合之众身上。我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客栈内部的一片狼藉,忍不住冷笑出声,嘲讽道:“提醒你们所有人,千万别和广播恶魔过不去!”
    话音刚落,我的眼眸再次被那抹令人胆寒的光芒所充满,就在我口中的最后一个音符轻轻飘散在空气中时,整个客栈都被一股诡异的绿光所笼罩。我的背后,突然间伸展出数条粗壮的黑色触手,它们每一条的直径都足以与成年人的腰围相媲美。触手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散发着幽幽银绿色光芒的奇异物质,仅仅是匆匆一瞥,便让人感觉仿佛灵魂都要被这光芒吸摄而去。
    这些触手如同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它们小心翼翼地托举着我的身体,将我从地面缓缓抬升到半空之中。我神情高傲,眼神冷漠,如同俯瞰着蚁丘的巨人,准备以绝对的力量的轻易地抹去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虫。
    我背后那些空闲的触手突然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它们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倾泻而出,穿过那扇破碎不堪的窗户,鱼贯而出。每一根触手都灵活如蛇,它们在空中翻腾、舞动,就像是一群饥渴的狼群,好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四处搜寻着任何可能的猎物。那些长相酷似鲨鱼的罪人,他们的身影在触手的视野中显得尤为诱人,自然而然的成了它们眼中最为美味的猎物。
    就在这一瞬间,那些长相酷似鲨鱼罪人恶魔像是被那些触手无情的锁定并选中,一个个被我的触手逐一捕获。
    触手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就像穿针引线一般精准,将他们无情地洞穿,然后像串糖葫芦一样,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串在了一起。这些被触手串起的罪人恶魔,他们的身体扭曲着,痛苦地挣扎着,排成了一列列令人触目惊心的队伍。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市场上那些待售的烧烤串,只不过这些“串”上的是血肉和绝望,让人在惊恐之余,竟有一种荒诞的食欲之感。
    有的触手如同锋利的矛,径直刺穿那些罪人的身躯,穿透他们的血肉,将他们的生命之力一并带出,留下的是一个个被贯穿的空洞,鲜血如注。有的则是如同残酷的刑具,抓住罪人的两肩,像是古老的的车裂之刑,无情地将他们的身体撕裂成两半,内脏和血液在空中飞溅,构成了一幅幅骇人的画面。更有甚者,触手挥舞间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将一些不幸的罪人砸成了一滩滩无法辨认的肉酱,生命的痕迹在这股力量下消失殆尽。
    那简陋拼凑起来的造型怪异的投石机,那曾是他们用来进攻客栈的利器,此时却在我触手的挥击下,变成了碎片,金属与木头的残骸四散飞扬。整个现场,用修罗场来形容毫不夸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恐惧和哀鸣声此起彼伏,那是生命在绝望中的最后呐喊。
    在这样的背景下,米姆兹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欧耶~”她站在一旁,仿佛是旁观者的姿态,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感。
    她看着眼前的仇人被我轻而易举地虐杀,她的表情轻松,甚至是带着一种戏谑的笑意。她的呐喊声,就像是胜利者的欢呼,仿佛这场残酷的杀戮是她亲自导演的一场好戏,她的兴奋和不腰疼的态度,让人不禁怀疑,如果角色互换,她是否会更加享受这个过程。
    原本在我好似发表《独立宣言》的我,整个人从客栈的大门中钻出来,为什么是钻出来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身体在不断的变大。直至变成有数十米高。
    “我会把你们每个人都吞噬掉!”我咆哮着,那声音中蕴含的力量,让空气都为之震颤。我的双眼闪烁着凶光,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牙齿,咬得人胆战心惊。我的威胁不是空洞的,而是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气息,让所有听到的人都不禁心生绝望,仿佛末日降临。
    我眼中闪烁着暴虐的火焰,眼前的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彻底激怒了我。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爆发积聚力量。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我开始了我的行动,对他们来说,我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我轻轻地一按,看似不经意,但那股力量却足以让大地颤抖,一只鲨鱼头恶魔在我的掌下如同玩具般被挤压,它的身体在瞬间变成了一滩无法辨认的肉泥,血液和肉屑四散飞溅,仿佛是一场残酷的盛宴。
    接着,我一握,那强有力的握力将另一个恶魔生生撕裂,它的身体在空中分裂成无数碎片,东一块西一块地散落一地,就像是破碎的噩梦,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然后,我抬起脚,轻轻地一踩,又一只恶魔在我的脚下化作尘埃,它的惨叫在空气中回荡,却无法改变它的命运。
    最后,我伸出双手,猛地一抓,那些试图逃跑的恶魔被无情地抓回,它们的身体在我的爪下扭曲变形,即使是找到尸体,也拼不出一个完好的模样。我的暴虐之行径,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深地体会到了恐惧的真正含义。
    在这群惊慌失措的恶魔中,最引人瞩目的无疑是那只刚才还在门口张牙舞爪、嚣张至极的领头羊。此刻,他不再威风凛凛,而是像一只无力反抗的小鸡仔,被我轻易地抓在了手掌之中。他的身体在我的掌心中颤抖,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不安和深深的绝望,那是对死亡逼近的直观感受。
    他的嘴唇颤抖着,不断地开启闭合,吐出一串串求饶的话,声音中夹杂着哭腔和绝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悔恨和对生命的渴望,他愿意用一切代价来换取一线生机。但在我冷漠的目光下,他的哀求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就像是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地吹灭。
    对于即将步入死亡的人来说,他们的话语往往变得无关紧要,毕竟,对于下一秒就将消失的生命,我们又何必浪费时间在他们的遗言上呢?因此,我对他的苦苦哀求充耳不闻,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能让这场游戏更加有趣,更加刺激。
    仅仅几秒钟的沉思,一个绝妙的主意便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微微调整了握住他的姿势,让他的身体紧贴我的掌心,除了头部以外的所有部位都被我牢牢控制。然后,我缓缓地加大了手中的力度。那只鲨鱼头的眼睛开始充血,红色的血丝如同蛛网般蔓延,口鼻之间溢出了鲜红的血液,甚至他的眼睛都因为压力的剧增而开始从眼眶中凸出,就像被过度充气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裂。
    在一阵紧握之后,我猛然发力,那只鲨鱼头的脑袋再也无法承受这股巨大的压力,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它的头颅如同被发射的炮弹一般,猛地飞出了身躯,划破空气,朝着远方激射而去。与此同时,他体内的内脏和血液如同被剧烈晃动后的可乐,瞬间喷涌而出,形成了一道道血色的弧线,在空中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这场由生命绽放的烟花,既壮观又凄美,最终在重力的作用下,纷纷扬扬地洒落地面,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在游戏即将步入尾声之时,我目光流转,扫过那几只尚在苟延残喘的鲨鱼头罪人。我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情感,就像是在挑选市场上的新鲜食材。
    经过一番审视,我最终锁定了一只,它的肌肉线条紧绷,肉质看起来饱满而富有弹性,仿佛每一口都是汁液丰富。我动手了,毫不犹豫地将它送入了我的口中。
    随着我牙齿的缓缓咀嚼,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那声音并不响亮,却异常清晰,就像是骨骼与肌肉在极端压迫下发出的绝望哀嚎。
    每一声咀嚼,都像是细腻而残忍的音符,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曲。在这声音的笼罩下,任何一个听众都会感到汗毛竖起,内心的恐惧被这咀嚼声无情地勾起。
    在尽情享受完那短暂而极致的美味之后,我轻描淡写地转过身,我舔舐着指尖的最后一点美味,满足地咂咂嘴后,我毫无留恋地转身,再次步入那场残酷的游戏中。我的姿态是那么轻松自如,仿佛我正在参与的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娱乐活动,而对于我的对手来说,这却是毁灭性的末日降临。
    那些不自量力、主动挑起争端的家伙,在一阵混乱的逃窜和挣扎之后,最终都迎来了他们的宿命。有的在绝望中落荒而逃;有的直接在恐惧中迎来了死亡。当一切尘埃落定,现场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
    除了那一大堆散落在地的残肢断臂,它们杂乱无章地堆砌在一起,仿佛是某个疯狂的艺术家随意丢弃的作品,无论如何都无法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卷。
    而地上,那一片片蔓延开的红色,就像是被打翻的番茄酱,四处流淌,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它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单方面虐杀的残忍和血腥,成为了现场最鲜明的色彩。
    随着身形的逐渐缩回常态,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我轻轻向前推了推自己的手臂,感受着肌肉的放松,随后又优雅地舒展了一下腰肢,那愉悦的情绪溢于言表:“哦,这种能够肆意发泄的机会,还真是难得啊。”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那扇已经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的大门后,全程目睹了这场残酷戏剧的米姆兹,终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他脚步轻盈,脸上挂着一副虚伪的笑容,一边靠近,一边拍着手掌,夸张地赞美道:“哦,阿拉斯托,你的表演实在是太过精彩了!太令人激动了,你一如既往的强大。”
    他迈着那肥硕而略显笨拙的身躯,一步一摇地来到了我的面前。此时,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看似亲密的口吻小声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的朋友,你总是这么慷慨,帮我这样的小人物摆脱困境。”
    就在他话音刚落,最后一个字似乎还在空中回荡时,突然间,一块不小的客栈碎片从天而降,伴随着灰尘和木屑,险些就砸在了米姆兹的头上。他那肥胖的身躯瞬间本能地缩了一下,表情中闪过一丝惊恐,场面显得既狼狈又滑稽。
    看到那块险些砸中自己的碎片,米姆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来化解这份尴尬:“哎呀,呃……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地方被搞得有点乱。”他一边说,一边挥动着手臂,似乎想要用这个动作来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尴尬气氛。
    米姆兹的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那些散落在地面的碎片和灰尘似乎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关注。他接着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我相信那些勤快的小虫子们一定会替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置身事外的轻松,仿佛这一切的混乱与他无关。
    尽管客栈的损坏显而易见,尽管这一切的起因与她有着直接的联系,但米姆兹似乎完全不在意。在她的世界里,责任是别人的,麻烦是别人的,而她自己,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她的态度中透露出一种自私的天真,仿佛只要她不予理会,所有的麻烦都会自动消失,不需要她承担任何后果。
    面对米姆兹的无动于衷,我的耐心终于耗尽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对米姆兹下达了最后的通牒。我的声音冷硬而坚定:“米姆兹,我觉得你该走了,而且是现在,立刻就走。”
    然而,米姆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的严肃,她依旧挂着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似乎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她轻蔑地一笑,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哦,噗~,阿拉斯托,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呢?哈哈,你真的是太有趣了……”
    但这一次,我并没有与她一同笑出声。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声音提高了不止一个八度,那种严肃和不耐烦的情绪溢于言表:“我说了,我没在开玩笑!”我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背起双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地微眯着,直视着米姆兹。我的表情中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只有满满的不耐烦和决绝:“你故意把这一堆破烂事带到这里,不过是想利用我,让我成为你的免费打手,帮你解决这个烂摊子!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米姆兹却依旧我行我素,对我的糟糕心情视若无睹。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理取闹的自信:“但你喜欢照顾我!怎么了?难道你他妈真的会介意这个没品的垃圾客栈?”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客栈的蔑视,那种轻蔑之情甚至溢于言表。
    她的声音提高了,似乎有些急切,想要说服我,也想要证明自己的观点:“得了吧,阿拉斯托,人家了解你。”但他的这些话,只是让我更加坚定了逐客的决心。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son of a ?????!”米姆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夸张的戏谑,她的眼神里却隐藏着一抹认真的光芒。她大胆地抬起手,手指轻轻弯曲,以一种看似玩笑却又带着点挑衅的姿势,不断地轻戳着我的胸口。她的每一次戳击都显得那么轻盈,仿佛是在开玩笑,但那频率却让人感到一丝压力。
    米姆兹的每一次指尖触碰,都让我感觉像是被微小的电流击中,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每一次轻戳而轻微地晃动,仿佛是在无声地抗议。但这种抗议很快就转变成了无法压抑的怒火。在又一次的被戳中之后,我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我的手迅速伸出,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她的动作瞬间凝固。
    我的语气尖锐而坚决,像是冰冷的刀锋,不容置疑地划破了空气中的宁静。“你别给我自以为是了!”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怒。
    接着,我的声音猛然提高,如龙贯耳一般,那怒吼声几乎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让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这边看来。“如果你想呆在这儿,这里欢迎你。但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规避你那些狗屁遭烂事的地方,那不好意思,你现在就可以滚了!这里不欢迎你!!!”我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决绝,那股气势如同暴风骤雨,让人无法直视,更无法反驳。我的目光坚定,直视着米姆兹,那眼神清楚地表明了我的决心和立场。
    米姆兹瞬间愣在原地,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色彩,仿佛在她的世界里,我的决绝和狠厉是从来不曾存在过的幻象。她的喉咙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空气都因为我们的对峙而变得紧张起来。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有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尽力装作不在乎,但那微微颤抖的嘴角和闪烁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她的不服和愤怒就像是被拨动的琴弦,虽然尽力压制,却依然清晰地传递出来。“行吧!搞得好像谁需要你一样?和你的小公主和小客栈好好过日子吧!”她的话语里带着刺,试图在最后的反击中找回一点尊严。
    “看我会不会在乎?!”米姆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她的表情已经从不可置信转为明显的破防和急切。就像是一个没有达到目的的老赖,她在瞬间翻脸,转身便走,脚步匆匆,仿佛再多留一秒都会让她窒息。而在她即将消失在视线之外的那一刻,她突然回头,朝着我的方向竖起了中指,那是一个充满挑衅和怨恨的手势。
    在客栈的角落里,赫斯克安吉尔和潘修斯如同坐在剧场最佳观赏位置的观众,他们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外头的戏码。整个场景对他们来说,就像是精心编排的戏剧,而他们则是最投入的观众。
    甚至安吉尔和赫斯克不知道从哪拿上了爆米花,津津有味的看着戏边吃起了爆米花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发誓,要不是看在那些不值一提的旧情份上,我一定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她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广播恶魔的威严。
    随着米姆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远处,我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如利箭一般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那眼神中没有太多的含义,只是纯粹的不爽和解脱。这场由她引发的闹剧,终于在她愤然离场的背影中,缓缓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