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回来的,但是她没有什么办法了,被逼无奈只能在这里来这里,现在她唯一能待着的地方也只有这里了。
“宿主,你现在可以有机会离开这里。”
徐云姝现在只想好好的歇一会,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疼痛,更没有人来打扰自己。,她要是能一直待在这里就好了。
“我想歇一会可以吗?”
徐云姝瘫坐在这里,她现在回去也是可以的,只要能让她有一个离开白旻身边的方法,她肯定会回去的。
“可以,但是外面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宿主你解决。”
徐云姝知道,外面不止是白旻这一件事,还有箫昭逸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解决,她现在只感觉头有些大,偏偏事情越多的时候,就越有更多的事情出现。
“宿主你现在可以选择另一种方法,那就是重新攻略。”
徐云姝听到这个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就坐了起来,她很是不明所以看着它。
“什么意思?重新开始?”
“是的宿主,这个方法不单单是现在的这种情况,是你以后也要去完成的。”
徐云姝现在整个人听完之后都是懵懵的,“什么?以后还要完成?”
她没有说出来是什么原因,但是她能感觉到将来好像还有很多的事情等待她去解决,可徐云姝从来都不是什么半途而废之人,所以她并没有这么选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的这些事她得先去解决这些,不然的话自己的心里也是不踏实的。
“不用,我一会回去,那你现在能有什么办法来帮助我解决白旻吗?”
对方直接没了声音,徐云姝就知道这件事还得她自己来,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好吧。”
徐云姝休息一会之后便离开了,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直接出现在床榻上,她下意识去看的就是白旻在不在自己的身边,一转头见她不在,自己这才长松了口气。
但是没想到没一会就看见白旻端着药走了进来,徐云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现在如果有一个能力的话,那就是立马离开白旻的身边,让她们两人都不再有任何的交集。
“你醒了,把这碗药喝了吧。”
白旻将药端到徐云姝的面前,浓烈的药味刺激的徐云姝皱紧了眉头,“什么药?”
她现在都害怕他要毒死自己。
“补身子的药,你要是怕有毒的话,我喝一口给你看。”
白旻说这就要端到自己的嘴边,徐云姝见状直接把药拿过来一口全都喝光了,这个药苦的的她脸上的表情都变得狰狞了不少。
“好苦。”
“良药苦口,大夫说你需要静养,你也别想着乱跑了,我会加大人手看着你的,你也不会想让自己身上的伤加重吧。”
徐云姝直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嗯看着他,他这副模样完全就是在威胁着自己,但是她还不能说什么,只好点头作罢。
白旻看她这么乖巧的模样,嘴角得意的勾起了一丝弧度,然后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徐云姝没回答他的话,“你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白旻看了徐云姝一眼,然后缓缓开口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一定要来告诉我,我会每天定时来给你送药的。”
徐云姝轻嗯一声,然后便转过身躺下不理会白旻了。
白旻看着她这副模样,自己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但是他还是更想徐云姝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在别人的身边,可是看见她不开心的时候,他的心里很是不好受。
“你就真的那没想离开这里吗?”
徐云姝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坐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他,“你这是要放我走吗?”
白旻看见她这个时候的时候心里很是不好受,自己喜欢的人现在却为了要离开自己变得这么开心,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白旻有些不太懂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到底事对还是不对,为什么徐云姝就不能喜欢自己呢,他实在是不动,自己对徐云姝不好吗,他箫昭逸到底有哪里比他好了,不就是有一个皇上的地位吗,剩下的还有什么,谁不知道他的地位是他杀了自己亲生父亲得来的。
“箫昭逸他到底哪里好,能让你这么喜欢?”
“他有责任有担当,而且会处理问题,对我也很好。”
徐云姝一想到他的时候,脑子里面出现的全都是他的优点,白旻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心里面很是嫉妒,他什么时候在徐云姝的心里也能变得这么好,能让她在第一反应的时候说出来这么多自己的优点。
“对你好?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老是让你受伤,这是对你好吗?”
徐云姝皱紧了眉头,“我受伤跟他箫昭逸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我自己弄的,又不是箫昭逸弄得。”
“倘若他真的在乎你的话,就不会让你受伤的。”
徐云姝皱着眉头看着白旻,“白旻,你难道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很有毛病吗,谁能保证谁百分百不会受伤,你会保证吗?你能无时无刻的在我身边一直看着我吗?”
“那就算受伤和他没关系,他一个皇帝,皇帝的心都是冷血的,要不然的话你以为他是怎么坐上皇位的,当年杀了你父皇和母后的人也是他,甚至他父皇的死,或许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徐云姝皱了一下眉头,她只知道自己是一国的公主,但是并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说,而且当年箫昭逸的父皇是自己把自己吓死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污蔑人家。”
徐云姝说的时候简直给自己气的不行,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说箫昭逸的不是,而且本来这件事和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爱上了箫昭逸。”
白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都是跟着疼的,而且脸上的表情仿佛好像都要碎了一样,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