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一路向朝西南方向奔去,可刚出京城就发现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两人追了过来,
“乘风哥哥,等等我们,为何你每次要出行都不通知我?我要不是问了大哥我还不知你走了!好在我与芳华姐姐追得快,这不我们什么都没带就追过来了”慕容飘雪娇嗔说道。
“飘雪、南宫姑娘,这次去西南实是紧迫异常,而且两军对垒十分凶险,你们同去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约法三章,你们可有否同意”
“柳大哥,你先将的三章说说,我看看能不能接受吧!”南宫芳华笑着说道。
“好,第一章,以我意见为主导,即使碰到最多不平之事,最让人难受的可恶之人,没有我意见不得出手伤人;第二章,不得向任何人表明你们的身份,我们三人都是药材行商;第三章,与此朝庭派去主管此事的管员不得有任何接触”柳乘风说道。
“这有何难,我们当然能做到”慕容飘雪满口答应起来,一旁的南宫芳华也跟着点着头。
“目前看起来是不难,难就难在我们还要在此种情况下还要查明事实真象,并能让真象能原原本本的让朝廷派去人员如实返馈到皇上那里,所以这次我们可不是去打打杀杀那么简单”柳乘风看着天上飘过一团乌云,“我们还是别在这里说了,快找个点落脚吧,你们看快下雨了”
“可是乘风哥哥,你都没走官道,我们去哪里避雨呀”
“或许前面有农家也未偿可知,我们先走吧”
三人三马风驰电掣朝前奔去,一口气奔跑了十余里才看到前面山岗上有一破烂不堪的茅草屋,一看就是没人居住年久失修的那种,但现在已顾不得这许多了,豆大的雨点已开始扑面而来,三人连忙下马进了屋,果然里面脏乱不堪还到处有老鼠乱窜而过,直吓得慕容飘雪一下扑进柳乘风怀中,柳乘风大感尴尬赶紧把慕容飘雪扶正赶走了老鼠并把屋子里清里了一番,总算是有落脚的地方了又生起火堆,拿出准备好的干粮与肉食分给两人,算是暂免受了风雨饥寒之苦,三人也没地方坐,就只随便架起几根木头临时坐了下来。
“乘风哥哥,依我看这件事情很清楚,摆明了就是西南王府欺负苗人,还杀了他们那么多,夺了他们村寨,这还有什么好查的,我看我们直接去西南王府算了”慕容飘雪一坐下来就有话说了。
“飘雪,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就怕你们有这种想法,这个道理虽然很明白,但使要让三方都能接受的办法却是少之又少,特别是苗人对西南王府的仇恨已深,而西南王府在边疆一势独大,至于那个宋公辅我们虽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但我一直没搞明白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怎么样能让他将真实情况反馈给朝廷知悉我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我们暗的不行,我们就来明的,反正柳大哥也是朝廷的人,怕他做什么,况且苏大哥已在皇上身边,皇上肯定能听得进去”南宫芳华说道。
“南宫姑娘,可是这事皇上知道又能怎样呢?能去讨伐西南王吗?能治西南王的罪吗?能让苗人仇恨消除吗?能让西南王心甘情愿的退出已占领的三寨吗?这个才是最棘手的!”柳乘风说道。
“你说得也是,现在西南王一方独大,只怕朝廷就算是了解事实真象也只能大事化小敷衍过去了事”南宫芳华说道。
“那我们去能做什么呢?总不能把西南王绑了回京,但他下面也说不定也会反了”慕容飘雪说道。
“所以这才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如果真是西南王府人作恶苗寨,那就要想尽办法即能让西南王不反,也能接受他们的治罪,还能平了苗寨人心中的怒火”
“那也太难了吧”慕容飘雪拔弄说火堆道。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马嘶声,然后自屋外走进来七人,均蓑衣竹笠一应俱全但都低低遮面看不清面目,
“朋友,外面湿冷过来一起烤烤火”柳乘风先开口说道。
对方竟然只是‘嗯’了一声也未有脱去雨具就围了过来,这时才看出为首的那人脸上竟然有一丝冷笑,随即手中的刀已如旋转的风车一般杀到,而围过来的人顿时将三人包围在了中间未有任何征兆情况迅速组在一个杀人的刀阵,刀光闪闪全力攻击而出。柳乘风剑光一闪将燃烧的火堆挑起,火花与火星空中溅射开来,而二女已同时抽剑与柳乘风形成犄角防守之势纷纷回击六人的同时攻击,而对方组成的竟是天罡北斗七星大阵,组合紧密攻守有度,三人竟然一时还无法冲出他们刀阵,而且他们还时趁隙而击攻得两女手忙脚乱。柳乘风自知只有破了天枢位的那个为首人的阵位才能突破此天罡北头七星大阵,但此七人如旋风一般在他们身边更换阵位。让柳乘风一时无法找到下手的机会,而对方攻势凌利且对恰到好处的找到三人防守之间的间隙之点发起强大的三刀连绵的攻势让柳乘风三人被动万分。
“啊!”的一声南宫芳华已在三刀的快攻之下左臂负伤,柳乘风剑势突变剑气大甚,挥剑之处剑罡之风将几柄刀全数荡开,为慕容飘雪、南宫芳华二人赢得充分发挥攻势的机会,两人攻势不受掣肘立时形势大变,三人自中心外三方拓展开来,剑势发挥愈加得心应手,而对方在攻击范圈增大后游走替位的时限稍长虽然机会转瞬即逝,但柳乘风已抓住机会剑如游龙脱手而去,其中一人头上竹笠与剑气一触即自面部分开剑却已迎面飞来,那人吓得大叫一声一连几个后翻退出阵位,柳乘风却趁机站中天玑之位剑如旋风扫出立边两边之人迫出阵位,天罡北头七星大阵立散,二女趁着乱局却是连连得手一下伤了其中两人。七人见败势已成竟然一点也不犹豫纷纷飞掠而去,但大量的箭羽却如飞蝗一般射了进来,柳乘风三人只得纷纷将来箭劈飞,但南宫芳华突然一阵晕旋倒在了地上,柳乘风一边劈开箭羽,一边去看南宫芳华的伤势,原来刚才那七人刀上有毒,南宫芳华手臂也呈乌黑之色,柳乘风顾不得箭羽连忙让南宫芳华服下‘雪灵丹’
“飘雪,我们冲出去!”柳乘风负起南宫芳华举剑上撩,屋顶即现一个大洞,柳乘风一式‘鹤飞九天’,就冲出了屋顶,但上面箭羽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柳乘风在空中来了一个‘蟠龙旋’即将四周的箭羽纷纷劈落。慕容飘雪已跟着飞上了屋顶,一路飞劈来箭一路直向马匹飞掠而去,但前路立被那七人挡住,柳乘风负着南宫芳华再度在空中出击
“白露横江凌万顷,一剑光寒十四州”剑光横扫剑气已如匹练出击,将挡路的七人硬生生给迫坠下去,柳乘风拉着慕容飘雪就飞身上了各自马匹,双腿一夹拍马急驰而走,后面箭羽如蝗飞至,柳乘风只飘身站于马上将来箭纷纷劈落,慕容飘雪虽来了个蹬里藏身,但也被箭羽射中腿部。
“飘雪,你跟南宫先走,我来挡住他们”柳乘风已飞身下马。
“乘风哥哥,你要小心呀,我们在前面等你”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已急驰而走。
柳乘风却飞身上树林,立即后面追来数十骑,为首的正是那七人,柳乘风三根针已无声无息的出击,前面三人立被射翻在地大声嘶嚎起来,柳乘风已犹如天神下凡,一连数剑寒芒飞散而去直袭马匹,马匹受伤立即四散狂奔。马队人马也跟着溃不成军,柳乘风趁机夺下一人马匹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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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飘雪受伤将轻稍加包扎就可以了,但南宫芳华中毒较深虽服下‘雪灵丹’但余毒未清,一直未有清醒过来,柳乘风这次不敢再随意找寄宿之点,而是专挑荒芜人烟的偏僻之所寄身,三人一口气跑去几十里,找了一处茂密丛林深陷于地表的山谷隐藏起来为南宫芳华清除余毒,经过一连三个大周天的运功以及银针的辅助之功南宫芳华终于幽幽醒转。
“柳大哥,这次倒是连累你了”南宫芳华微微笑着,但显然气息还未完全顺畅。
“南宫姑娘,别这样说,上次你为我疗伤,我还未真正谢谢过你,这次咱们算是扯平了”
“飘雪妹妹呢!怎么没看她”
“她去山谷里找些柴来生个火,这里太潮湿了,应马上就会回来”
“攻击我们的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们下如此毒手”
“不是慕王的人,就是庆王的人,看来他们早就盯上我们了,我们一出京他们就急不可赖的出手了,而且都是厉害的角色,看来他们必将我们制于死地才甘心。”
“难道他们是想阻止我们去调查事实的真象”
“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有第三个理由,看来这次慕王、庆王与远在西南的英王共同坑瀣一气了势必是为了夺皇位而来,只是不知他们如果成攻了如何确定分利而也。”
“难道他们真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瞒过皇上,瞒过苏大哥么!”
“主要现在皇上手中的筹码并不多,所以就算皇上知道也无法真正的扳倒他们”
“这此人真是太可恶了,这明摆着就是要将你调离京城好在路上伏击于你,让你回不京”
“南宫姑娘真是聪明过人一点就通,他们知道我们全部在京城无法将我们制伏,就想着办法将我们分散然后个个击破”
“那柳大哥还要去西南吗?”
“当然要去,要是不去,他们就会让西南王在苗疆为所欲为,最后将苗人逼反,那时他们就有正当的理由抓龙大哥的把柄把他治罪,而龙大哥一去,我们几个必会受牵涉,我们也无法自保,而顾相会更加危险,他是无一点防卫之力的文人。他们只要找个借口就可杀了顾相”
“看来我们此次去西南还只许成攻,不能失败”
“是的,我们这次养好伤后需潜身而行才行,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到西南,把他们的底摸个一清二楚才能有办法一出手就制住他们”
那我们不如乔装改扮一番,这样他们就应认不出来了”南宫芳华突然神密的笑笑朝柳乘风靠了过来。
“我想也只有这一途了,从我们一出京他们就跟踪追击来看,我们如不想办法休想到达西南,说不定刚进西南地界西南王就会派大兵回困我们”
“那我们就扮一个他们决对想不到的角色,让他们看不出来?”
“依我看让乘风哥哥扮落迫药商,我们两扮药商妇,直接走官道去西南投亲,这样正合适”不知何时慕容飘雪抱着一捆柴走了进来。
“不好,不好,这样在路上多有不便,住宿也有居多麻烦”柳乘风连忙说道。
“那乘风哥哥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慕容飘雪将柴架起来点燃了。
“嗯,我想想……”
“柳大哥,我觉得飘雪妹妹这个主意不错,你正懂医术又懂药物,正好可扮药商,至于落迫投亲嘛!正好京城地界药商云集,小商小贩难也维持去外地投亲也属正常”南宫芳华说道。
“乘风哥哥,你也别想了,我看就这样办吧!况且我伤了腿,芳华姐姐伤了手臂,我们要想尽快到西南就只能此一途了”慕容飘雪一边往火堆里加柴一边说。
第二天南下的官道上果然出现了一马车,载着的正是经过乔装改扮的柳乘风、慕容飘雪、南宫芳华。但三人行走不过一天就发现事实并非如他们想象的那般顺利,首先还只是发现有一些朝庭的军马人员从身边驰过,可过徽洲府后官道上朝庭军马人员越来越多,经过柳乘风私底下问路人才知道,苗疆北方几个寨与朝庭发生了对峙事件,虽然还没到冲突的地步,但现在形势变得岌岌可危,朝庭在苗疆周边个府调兵遣将直往对峙点集积。这可是最让柳乘风头痛的,前面的积怨没有解决,如果再与朝廷发生冲突,那么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力挽狂澜了。所以三人也不得不一改药商南下投亲的模式,赶着马车就在官道上飞驰起来,这一来自然引来路上官军的注意,很快他们马车就被大队官军拦下了,
“吠,你们不想活了,跑这么快撞到军爷我们的马了。”一中年军尉一条长长的马鞭急扫过来,柳乘风迎鞭跌落下了马车,一连在地上滚了几滚直引得围过来的官军一阵哄笑。
“各位军爷,小的回去奔丧,赶紧了点,还请军爷谅解。”柳乘风从地上爬起来陪笑着说道。
“原来是奔丧呀,那倒时理会得,只是马车上是什么东西,封得这般严实,莫不成是你小子藏了不可告人的物事,现在是非常时期,待我们检查一番方可放你归去”
“没有,绝对没有,只是小的家人”柳乘风很想发作,但想着二女都有伤在身,自已若是稍不忍,只怕引来追杀他们的人更是麻烦,只得依做陪笑之态。
可那个军尉并没有给他理由,而是马鞭一抖就要朝马车扫来,但这时南宫芳华与慕容飘雪同时从马车内露身出来,这倒好二女立引得外面众军士一阵唏嘘,虽然二女已易容,但哪个女孩不爱美,又有哪个女孩愿意让人一看生嫌隙之心。
“不知各位军爷,为何要难为我们姐妹的夫君,我们可没有得罪军爷之心,只求军爷能让过路,让我等南去”南宫芳华盈盈笑着执礼。
“哦,这小子艳福不浅呀,各位说是不是呀,别看他其貌不扬,却是娶了两位如此两位貌若天仙的美人,真是老天不公呀”军尉倒是越说越得意脸上也露出一脸的猥琐笑容,后面的众军士也是跟着起哄吹哨。
“军户,不如让这小子跟这两位漂亮的娘子随我们的马队一起走那不更好”马队后面有人大声喊道。
“好,好呀!”大家都跟着起哄的叫喊起来。
“不行,不行,我们与你的道路不同,我们还有急事”慕容飘雪急着说道。
“小娘子,你们也南下,我们也南下,有何不同?况且你们要是急可以不坐马车,我们这里有的是马,你要是喜欢我坐我前面,又快又方便”军队中又有人喊叫道。
“怎么样,小子,我的麾下的人都提出了好的主意,你还有何意见?” 那个军尉冷笑着说道。
柳乘风象是思考了一下说道:“军爷,可是可也,但我两位夫人毕竟是女流,如果杂在军爷军中招摇过市只怕影响军爷声誉,相信王爷要是听闻了类似新闻只怕也会让军爷不太好过,我的建议是我们还是可以跟着军爷一起南下,但是我们还乘我们马车你们骑马我们两不干扰。不知在下意见如何?”
“哦,没想到这你小子还有点见识,竟然知道我是王爷的人,很好,就趁你这点我马彪答应了。只是有一点你小子可别动小心思,否则爷饶不了你们” 马彪又猥琐笑起来。
“对,军户绝对不能饶了那两个小娘子,那可太水灵了。”军中又是一阵哄笑。跟着就从两边各飞出一条绳子缠着马辕。
“跟着我们走吧”
柳乘风迅速上了车钻进了车箱之内,马车被拉着快速向前奔去。
“这样也好,我们正可借他们的身份迅速赶到苗疆,先解决了这对峙事件再说”三个人挤在小小的车箱内,良久没说话最终还是柳乘风打破了沉默。
“乘风哥哥,你是说其实这也是一件好事是吧!”慕容飘雪微笑着说道。
“他们即然没有怀疑,也那么主动,我们何乐而不为呢?”柳乘风笑着回道。
是夜时份一行人纷纷落店,柳乘风三人刚跟着大队人马进客栈,就发现客栈里面气氛异常,原来柳乘风一眼就到那十多个在茅屋袭击他们的人,此刻们不远的正围坐在他两张桌子边,直朝这边直瞪瞪的瞄过来,虽然他们已易容但只要细心观察还是能看出端倪的。柳乘风三人倒是没什么!可却引得那吴军户的怒火中烧。
“你他娘的黑鬼头,没见过女人呀!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不想活了”吴彪已是一尊铁塔般的身体档在了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的前面。后面的众军头更是一哄而上立将那两桌人的蓑衣刀客团团围住了。
“军户是说这两小妞是你的人,不诺亲一个给我们看看”为首的说话如鸭叫声一般嘶哑的正是在茅屋首先发起攻击的那人。
“亲就亲……”
吴军户话还没说完,柳乘风已在后面打断了他的话,“好没道理,好没道理,吴军户可不你黑头鬼的人,凭什么要听你们的,你算老几?”
“是哟!本军户岂能受你个黑头鬼的摆布,来呀,兄弟们,把这群人给哄出去,咱兄弟好顺心喝酒吃肉”
“你敢……”两桌人一下全站了起来,但吴军户手一挥顿时大庭内挤满了众军头,而各窗位置更是布满了弓箭手,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营正规作战阵势。
“各位军爷,别动手,别动手,我这店小容不得各位糟蹋,今晚的酒水小店免费,求各位网开一面莫要再动手”一戴着油黑小帽的肥硕老板忙出来调停。
“军户,依在下看还是不要跟这群黑头鬼计较了,这庭里怪阴冷的不如我们楼上找个雅间吃得痛快。”柳乘风也趁机解调着。
吴彪巴不得有机会与两大美女共饮,当下高兴道,“好,我们楼上去,楼上去”
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在柳乘风的暗中授意下,对吴彪展开数轮劝酒的功势,一会行酒令,一会猜花拳直把自以掉进万花丛中的吴彪灌得七晕八醉的扒在桌子上酣睡了过去。三人却趁着夜色骑上快马速朝苗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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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通过龙飞羽给的苗疆制定独有行军口令顺利的见到了负责北部边寨防护的寨头田延祚,据田延祚所说早在西南王府嫁祸苗疆偷盗他们的官盐以前,就发现苗疆总寨圣都山上闹鬼,每到夜晚远远望处圣都山顶不时有鬼火游走,那可是苗疆的神圣的禁地,一般人都不能随意进入,怎么可能有鬼怪。于是圣女田馥雅带人去查核这件事情,可是后来总寨跟圣女去查核的几人都莫名的死去,而且死状奇怪,每人都瞳孔扩散面带恐惧的瞬间死亡,大家都说是鬼怪所为,圣女田馥雅也在西南王府杀入苗疆三寨时突然晕倒一睡不醒,于是以田延祚、吴展臣为首的几大寨头齐聚总寨商议对策追查鬼怪一说。可奇怪的是几大寨头安排人员一连在圣都山埋伏了几天竟然一无所获。但好在在圣女身上找了一比线索,原来圣女田馥雅虽然晕睡不醒,但手中紧握着的一牛骨镂雕的发形饰物暴露圣女肯定与这些在圣都山上作怪的人接触过,而且已被圣女发现一些事情,并且从这个发饰物件来看,这是女子极有可能就是苗族女子,因为这种饰物苗疆用得非常广泛,几大头领于是将此件事情进行了私底下的调查,发现总寨的里原来负责总寨腊染浣衣处的一管事名叫石兰诺齐的突然失踪了,而此人在三天后被人发现在苗疆北镜桂阳山有现身,正带领数十名汉人试途闯过边境的‘围猎大阵’但是似有较大伤亡,折返而回,几大头领迅速赶到北境查寻,果然在桂阳山中找到石兰诺齐,但此时发她已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只说了一句“马东,我石兰化作厉鬼也,也不会放过你”就一命乌呼了,而他口中所说这个马东,经几大头领暗查数日终于石兰所在腊染浣衣处找到了证据,他就是河西府行军都尉下面一副将,而经调查此人一直都与西南王府关系甚密且是河西府督军的小舅子,所以不调查还罢一调查不知何故立即走漏了风声,前去河西府调查的几人全部都被人杀死在回来的路途中,而此时苗疆北境三寨立即被河间府的人马给包围了起来,而且风传苗疆意欲造反,而且与所在京城的赤面军相互勾结想一口气吞下河西、河间等数府。这个弥天的大谎自是引得朝庭调集重兵前来。
柳乘风三人听到这里也感到了当前事态的严重,必须马上理清头绪消除这中间产生直接冲突各种可能,最好是能让围困三寨重兵能原路撤回。
“圣女,田馥雅现在何处,待我看看到底是何种东西致使他一连昏睡数日不醒”柳乘风问道。
“现在正在我们寨中,我带几位去看看”田延祚起身在前面引路。
几人穿过几?竹楼来到一装饰有鲜花的小竹楼进去就看到了昏睡在床上的田馥雅,柳乘风走近细细的看了她的眼睑,诊了脉博后神色凝重起来,一旁的田延祚更是忧心冲冲。
“馥儿,已昏睡七天有余,每天靠补喂一些水份、牛乳得以生存,但看遍了苗疆的郎中都不知馥儿所中何毒,也不如何才能解掉此毒,我们也是心焦万分,这次不知柳少侠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能救醒馥儿”
柳乘风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圣女,所中之毒好似是古法的‘魔魇之花’但此种植物听说早已在世间绝迹,而且在下也只是在一本古法残本上看到过有类似的症状,书上只是说此是一种闻之让人产生幻觉而进行梦境的植物,具体是什么样式的植物也无记录,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我用银针刺激圣女周身大穴看看能否帮助圣女苏醒过来,但此种办法极其危险我也未曾偿试过,现在唯一的要旨就是需用外部用外部借力的办法助她从沉迷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但在下也不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这一点还需与头领商量确认一下”
田延祚沉吟了一会儿慎重的说道:“柳少侠,就请下针吧,馥儿,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七天里她的生命力越来越弱了,我们也是束手无策呀”
“那好吧,飘雪、南宫,请你们先把圣女扶起来分别在她天宗与灵台穴灌注内力,助我施针。”柳乘风一边说一边自顾将针囊整整齐齐摆在案上。
只见柳乘风功力运转之处桌上数十枚银穴已从针囊腾空而出,绕着他周身飞旋,双指一弹立有三银针朝田馥雅气海、神阙、膻中三大穴飞去,而此时田馥雅身躯在二女内力的合力倾注之下缓缓虚浮于半空之中,柳乘风人如迅风般在她们三人周边飞旋,银针也在他的弹指气劲之下飞射在田馥雅周身大穴之上,认穴之准奇绝无比,多针同发分秒不差,只看得田延祚目瞪口呆,真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神乎其神的技艺。只怕当世之上也无人能赶上目前这个年青人这种奇异的身法。转瞬之间田馥雅已周身大穴银星闪闪,柳乘风却一刻也没停下人已倒悬于半空之中单掌却已印在田馥雅的印堂穴上,真气一吐立在半空中带动三人迅速旋转起来。一刻针时间过去四人缓缓降落在床榻之上,柳乘风也是周身大汗淋漓,而二女也是面红气促,只是田馥雅依然未有醒转迹象,但柳乘风双手一挥银针尽数整齐飞回针囊之内。田馥雅已是嘤咛一声,缓缓的睁开双眼。
田延祚立即奔了过去:“馥儿,你终于醒过来了,多亏有柳少侠与二位女侠的救治呀”
田馥雅想挣扎着起身但努力了几次都没成攻,田延祚连忙把她扶了起来。
“柳哥哥,南宫姐姐,飘雪妹妹,你们怎么来了,龙大哥还好吗?”田馥雅虽稍显虚弱,但还是微笑着问道。
“圣女,你刚醒体力不支,还是先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柳乘风也疲惫之态凸显。
“谢谢,柳少侠与二位女侠,我先带你们去休息”田延祚赶紧在前面引路。
第二天几人一起听取了田馥雅在圣都峰上经历,原来自圣都峰上出现鬼怪一说,圣女田馥雅私底下带领了总寨的留守的六名卫队成员上去日夜轮守查核,终于在第三天晚上他们发现了有异常,那就是圣都峰北侧山峰有隐隐约约时断时续的沉闷响声传来,他们朝响声点潜行过去,可是中途突然遇到了一群黑衣人强大阻击,而且个个武功高强,他们竟然七人联合攻击也不敌过那几人,就在万分危急的时刻,突然传来一声呼啸之声那些人竟然主动退了出去,而且直直的全部跳下鹰嘴崖的绝壁之下,这种匪夷所思的举动让田馥雅与众人大为不解,而就在这时田馥雅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气,而在鹰嘴崖另外一侧突然发现微弱的火星闪烁,田馥雅挥剑急扑而去,一连朝那黑衣攻出数剑对方竟然没还手,只是用快捷的身法进行闪躲,田馥雅一剑削掉了黑衣人的头巾发现对方竟是一女子,而此时田馥雅已感到头晕目眩眼前幻出无数恶魔的影子,田馥雅强支承身体挥出绝命一剑好象刺中了对方的手臂,并顺手抓住了对方头上飞出一物之后就晕倒了,后来就觉得自已一直在与一群恶魔进行生死相搏,但自已越来越力不从心,越来越支承不住最终被一群恶魔集体凌虐而死,灵魂却在虚无空中飘荡游离。
听完田馥雅的讲述,柳乘风立即决定亲上圣都峰一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解这其中的密秘。在征得田馥雅与田延祚的同意后,一行四骑快马直朝苗家总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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