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侠儿见那个哥舒将军已人事不醒,他猜可能是刚才他运功哪里出了问题,造成如此情况,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先找一个地方把他安顿好,再想办法看看能否救他,
他将哥舒将军驮在马背上,又骑上自已马牵上两匹马朝远处的旷野奔去,一口气急驰了十多里终于在一个山体一侧找了一个合适的山洞将那个哥舒将军放下来,又去找了一些柴来生了一火堆。
但没有食物而且现在天色已晚,只能先将就着喂了一些水给那个哥舒将军喝下,随着时间静静的流逝游侠儿也不能离开,只能守着哥舒将军静静等待奇迹的出现,
可是好象事与愿违那个哥舒将军一直未醒,而自已也只能默默的看着他,
突然他好想他的父亲,自他记事之时起他就不知父亲长什么样,也不知母亲长什么样,自已早年的记忆只有似父非父的乞丐阮三,而听齐叔叔他们说起自已的父亲与爷爷都是了不起的大英雄大豪杰,可自已都快十三岁了还一事无成。
不知父亲与爷爷会怎么看他,而面前的此人武功如此高强要是能拜此人为师,或许可以一除那两个恶贼,为小英子之惨死一雪前仇。可他是狄厥人,会同意教他武功吗? 游侠我想着想就睡着了,早晨的太阳从洞外照射进来的时候游侠儿醒了,他看到那个哥舒将军也醒来了,只是用看着他未说话,还是那样直挺挺的躺在那里。
“哥舒将军,昨天我看你练功后倒在地上,我不知如何施救,只能先将你驮到这个山洞里,你现在好些了吗?”
哥舒博眨了眨眼睛,又斜斜的看了看自已,还是没说话,游侠儿明白了,看来果然他是练功走火入魔了,现全身恐怕都不能行动,就连说话都不能。当然朝他眼神所看之处找寻起来,很快他在的他腰间找出一个宝蓝色的小瓷瓶。
“你是说想这个是吗?”游侠儿从小瓷瓶内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出来。
哥舒博又眨了眨眼睛,游侠儿把黑色药丸纳入他口中,又扶他坐了机来,靠在了山洞的石壁一侧,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哥舒博终于说话了。
“你真是古烈腓特的侄儿?”
“怎么你认为有什么问题吗?”游侠儿大是奇怪,他竟然一出口就问这个问题。
“如果你真是古烈腓特的侄儿我决活不过昨晚”
“哦,哥舒将军难道与他有仇?”
“他曾想多次暗害于我,我对他太清楚了”
“可我与你并未有任何仇怨,而且昨天白天你还友好的拉我上了山谷,我救你一次是很正常不过了的”
哥舒博终于挤出了一丝生硬的微笑, “你想偷学我的武功?”
“我没,我--我昨天也只是偶尔看到你在那里练功?”游侠儿没想到对方一下看穿了他的心思,一下子脸的都红了
“我这种武功你还是不学为妙,我你看到我现在的情况了,我现在虽然能跟你说话,但是一动也不能动。而且在继下来的几天里可能还有生命危险”
“噢,哥舒将军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吗?”
“是的,我这门功夫极其难炼,稍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而且很难彻底治愈,我的师傅也是最终死在自已的神功之下,未能达到巅峰的十二层楼的镜界。”
“可我并不怕,我想……”游侠儿突然感到自已说漏了嘴。
“你想怎么样?”
“我想做象你一样的大将军”游侠儿脱口而出。
“做大将军可不是单凭武力就行”
“这个我知道!哥舒将军你愿意教我武功吗?”
“可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哥舒博苦笑道。
“我相信你肯定会好起来的”
“现在说这个还点早,这样你要洞外替我守卫,我需要静心调养,看给否先把气给走顺了”
“好的”游侠儿愉快的接受了,他知道这等于是哥舒将军答应了他的请求。
继下来的几天游侠儿开始了精心精意的照顾哥舒博,原来他还从未这么用心的照顾过别人,可现在除了给哥舒博到处弄回来一些可口食物,还须小心的防卫此处被别人发现,因为哥舒博告诉他,他在狄厥国内可不是只有古烈腓特一个敌人,早已有很多人想制他于死地,因为他可是被狄厥国内誉为第一高手,不管是称着他的名声,还是投着他现在的位置都有很多人想取而代之的。可即使如此紧慎小心,也有疏漏的时候,他回到古烈腓特处取食物时,竟一时忘怀拿了一壶酒,而这个竟然正好被古烈腓特碰到。
“齐三,你这几天鬼鬼祟祟搞些什么?还带这么些酒菜,你学会喝酒了吗?我安排你接近公主的事办得怎委样了”
“噢,我呆在这营帐内太闷不习惯,我喜欢在外头无拘无束,长老你放心,我会把公主的事放在心上的,这几天有好结果了我就告诉你”游侠儿虽然觉得自已的话已圆得无隙可击了,但总感有一双眼睛在后面盯着他。
可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当他再次送吃食去山洞时已发现哥舒博不见了,他坐的地方还有余温,他骑上他的那匹巴卜闪电就急起直追,可是几个方向各追出几里均发现任人影,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凭巴卜闪电脚程没有可能在还有余温的情况连一点痕迹都发现不了的,如果是这样那哥舒博去了哪里呢?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莫不是哥舒博自已隐藏起来了,他决定再去山洞周边找找。果然他在山洞外侧的一棵老树的枝丫上找到哥舒博,在火折子的照射下哥舒博已是口喷鲜血奄奄一息。
“哥舒将军,刚才有人袭击你了吗?”游侠儿把哥舒博扶下树后轻声的问道。
“先带我离开这里,他们很快会重新找回这里来”哥舒博沉声的说道。
“你指的他们是谁!”
“是古烈腓特与安哈拉,他们刚才正在这里搜寻我,并想制我于死地,被我听到了,我虽在运功中但也不得强形撤出逃出洞来,你来之前他们刚走”
“噢,原来如此,那我先带你离开”游侠儿正欲去牵马,哥舒博却一下拿住了他的手。
“老马识途,即然那匹马是古烈腓特的,他就有办法把它找回来”
“可我们要是不骑马,我们走不了多远就会被他们发现”游侠儿有上些费解的挠挠头
“你背我绕到山后,顺着山体滚下去,下面有深水潭,我们可从那里逃走”
“噢,你原来对这里很熟悉”
“当然,我在这里长大当然对这里熟悉不过”
哥舒博话音刚落就听到有‘得、得、得’的马啼声传来,“快,他们已回头了”
游侠儿背起哥舒博就走,沿着山体斜坡很是难行,走得慢。后面基本也人声可闻,要不再晚点只怕是已被他们发现。
“长老,失踪的人是哥舒博,你又发现那小子偷偷给人送酒菜,可我们为什么就找不到人呢?明明刚才那个石洞内是有人居住的痕迹的,还有烧柴”说话的正是安哈拉。
“我发现了那小子,可能那小子也察觉到了,提前将人转移了,他那荒冥神功有先天缺陷,他那个老鬼师傅都不能克服,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我们原来一直都把握不到合适下手的时机,这种要再找不到他,下次下手就更难了”这次传过来的话音正是古烈腓特。
“长老,上次要是能活捉他的女人与女儿就好了,只可惜他女人那般烈至死也不从,还让我们折损了三员属下,他那个女儿也逃了,难道阙氏的计划真要被这该死的破外了不成。要不长老我们动用“夜枭”组来搜山如何?”
“不可,此时还远未到那个时候,况且狼王之所以撤换我们的人,就说明对我们早也有提防,要是我们一不小心被狼王发现以端倪,我们俩会死得很惨。说不定就连阙氏也会受到牵连”
人声已越来越近,游侠儿背哥舒博不得不伏下身把自已完全隐藏在杂草从中,不一会儿就有脚步声从头顶上的山体传来,偶尔还能看到微弱的火光。待两人走远,游侠儿才背着哥舒博沿山体而下,“砰”的一声两人同时落入冰寒刺骨的潭水之中,游侠儿拖着哥舒博奋力游动,终于脚感到陆地,两人爬在石头上游侠儿已是精疲力尽,头上有星光但下面一片漆黑。游侠儿不由生出一种全身凄冷的感觉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颤。
整整一天过去了哥舒博一直泡在冰寒刺骨的潭水之中不肯上来,而游侠儿在岸上看着他等了一天,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山谷中的寒潭已暮色降临时,哥舒博自动从寒潭中走了上来。
“哥舒将军,好了吗?你都可以自已走了”游侠儿喜形于色一下迎了过去。
“要说好,还远未可知,但我们可回王庭了”
“如果你还未好,回王庭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只要我能走回去,他们就不敢对我动手,更何况我的筋络已基本疏理通畅,只不过荒冥神功只恢复了一、二成,在血气逆行时只有通过种冰冷的潭水才能缓解,这是师傅当年也未想到的,而我们却误打误撞跌落这寒潭之中。适时阻止了血气逆行之苦,让我能静心运动调理经络。”
“哥舒将军,原来你这门功夫这么神奇呀”
“不是神奇,而是霸道异常,在功力运到极至之时,会失去控制血气逆行,经络爆烈而死,所以这门神功自开创之日起就未有人能练十二层楼,除非有一种神功能与之相互相成逆转全身所有筋络而毫无损伤,这也是我几下中原的原因,可至今未找到解决之法。倒连累我的妻子身亡,女儿离散。”哥舒博已眼睛赤红血光立现。
回到王庭果然一点事也没有,哥舒博已对外正式收了游侠儿做徒弟,
但飞燕公主不同意了,因为她都曾求过哥舒博好几次,想让他教她武功,但都被哥舒博拒绝了,而且理由很正当,首先是他的武功太过霸道不适合女孩子学,其次是此门功夫危险异常一不小心就小命都没有了,所以更无法教授给她,
但这下可苦了游侠儿了,小公主天天都缠他,而且歪点子百出,一会让游侠儿陪她练剑,却是使的全是拼命的招式,就想从游侠儿剑招里看出一点端倪,
而实际哥舒博都还没开始教他剑招,一会让游侠儿陪她爬山,想测试的他的脚力与轻功,可游侠儿本身轻功还不如她,倒被赶着往前跑,几个来回直跑得他精疲力尽汗流浃背。
“唉,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用呀,才几个来回就累成狗”飞燕公主还不满意气呼呼的说。
“你现在可以死心吧,我那个师傅都还只是名义上的,要想学到他的功夫哪有那么容易的”游侠儿气喘吁吁说。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你从那个怪人那里学来的功夫要毫不保留的传给我,不允许私藏,否则我让父王驱你出境,你也别想再见到我”
“这个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我若出了狄厥只怕想学那个怪人的功夫的机会更加渺茫了”
游侠儿朝飞燕公主无耐的摆着手做着鬼脸。只气得小公主“飒、飒”两剑过来直削他面门,游侠儿急忙躲过。
“你个小飞虫看我不灭了你”小公主也是气急败坏递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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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游侠儿与飞燕公主关系越来越好,哥舒博也会教他一些剑招,但内功方面他一直没有传过,
可古烈腓特与安哈拉不乐意了,原来他们就非常忌惮哥舒博要是再让他培养出下一个哥舒博出来那就麻烦大了,所以古烈腓特明确提出了警告,让游侠儿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否则就将他身份暴露出去,并且会将他与丐邦的联系也一同暴露出来,这样一来他势必会死无全尸,
因为丐帮一直在边境上协助天洛军队与狄厥作战。而安哈拉却使用了更歹毒的手段,在他去北营的路上放置了致人神智丧失的毒药,
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游侠儿正好获得那本‘万毒真经’一闻到气味就立马警觉过来,游侠儿虽然知道现在要杀死这两头恶狼时机还不成熟,但时间不能再等了,他必须提前行动否则说不定哪一天会中了他们的道。围猎要事先设置好笼子,要屠杀这两条恶狼自然更要提前做好计划。
游侠儿骑着那匹巴卜闪电在安哈拉营帐附近溜达了一圈就驰马急奔而走,
果然安哈拉跟踪而至,在那个撒了毒粉的草叶之处安哈拉细细的检查,发现他施放的勾魂夺魄失心粉并未失效还不断有异常香味渗出,但为何那小子好似并未中毒,难道那小子有抵抗这种毒粉的能力,
但不可能呀!此种毒药只有在阙氏给他的‘万毒真经’才有记载,这可是不传之密,他怎么能解得了,不好难道‘万毒真经’让他得到了。
前面一骑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安哈拉骑马急追,两骑一前一后奔驰约二十多里后,来到一处草甸之地,忽然前面的人不见了,安哈拉变得警觉起来,
“难道那个鬼小子有意引他来此”他翻身下马正待进一步验证,
突然‘嗖’的一箭射来中正马身,安哈拉的坐骑立时负痛长嘶飞蹄而走,
安哈拉此时明白了过来,果然是这小子引他来此。但此时明白过来为时已晚,他只见周边的十多个草垛已浓烟翻滚火焰大作,安哈拉秉住呼吸提刀向外突出,
而游侠儿却在草垛外围一连发出数箭直奔安哈拉,安哈拉刀光闪动将来袭之箭全数劈落。眼看就要在草垛间隙之突出,突然其中一个草垛倒了来,顿时光焰如万条火蛇一般在满地乱窜,
安哈拉被重新堵在火圈之内。安哈拉突到哪里,哪里的草垛就会翻到很快安哈拉所站之地都被熊熊火焰吞没,安哈拉再也不能顾及自身的火焰如疯狂一般连刀劈出,游侠儿终于出手了。
“追星赶月”剑如流星直射而去正是灵鹫上人教他的太乙星月剑法的精髓,只不过他的功力虽弱无法施展出应有的威力,但是安哈拉也被如此快捷的剑招杀得一连大退数步。
“披星戴月”剑幕银光闪动周边罡风大作,跟本没给安哈拉还手的机会。安哈拉不得不随身滚地而走,可即使如此却把原来身上着火之点给滚灭了。安哈拉就地一旋而起,刀锋人影如飞蛇般倒划而来。
“星月争辉”剑光斜飞而入突入刀锋,朝左胸袭入。
只听“啊”的一声传来,安哈拉也急速坠地、倒退,左胸之处也是血流如注,安哈拉连忙封住自已胸前数处穴道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如此精妙的剑术?为何要袭击于我”安哈拉负痛驻刀而立。
“你可记得天洛京城破庙一役,你们精心设计引我们前去,造成李爷爷与我的至交好友身死,我今天就要为他们复仇亲手杀了你这头恶狼。”
“回风斩”剑出刀势,人刀在空中如匹练飞旋而入,‘叮叮叮’刀剑相交火星四溅,安哈拉又暴退数尺,手中刀也基本只乘刀柄了。
“贼小子,我跟你拼了”刀柄飞袭而出,脚出连环趟地而来。
“孤月斩”剑在游侠儿手中弧形绕飞而出去势如电,安哈拉攻势未成即被齐颈而断、头颅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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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哈拉的离奇失踪很快引起了古烈腓特关注,他也立刻怀疑到了游侠儿,游侠儿也感觉到就算是去后营找飞燕公主也发现时时会有人跟踪,游侠儿自不能受他这样控制,他知道能制住古烈腓特只有飞燕公主,因为她身后有他最忌惮的阙氏所以他见到飞燕公主就说:“ 以后我可能不能来看你了”
“为何?你还没真正教过我剑招呢?你不说那个怪人已开始教你了吗?”飞燕大为惊异。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别告诉别人!”
“嗯,好吧!我会考虑一下! ”野利飞燕鼓起小嘴终于点了点头。
“我那个腓特伯父他有强烈的嫉妒症,他没儿女想认我做他儿子,但又怕我优秀过他,所以他禁止我与哥舒师傅来往,也不让我学他的功夫,你说这样的性格是不是有些变态。”
“噢,还有这样的事,我去找母亲,把他这个死变态的臭老鼠尾巴都给剪了”
“呃,你刚答应不告诉别人的”
“那你总不能真听从他的吧,你真的以后再不找我玩了?”
“办法倒是有,就看你能不能配合我?”
“当然可以,你要我怎么配合?” 野利飞燕兴趣一下来了,凑近了过来。
“我们这样……这样…… ”游侠儿也凑近在她耳边说了起来,直听得野利飞燕眉飞色舞掩嘴窍笑不止最后还高兴得跳了起来。
“好你个小虫子,你鬼点子真多,好的,我们就这样办!”
游侠儿回到驻营处跟古烈腓特说:“我明天计划与飞燕公主去打猎,你要去吗?”
“你只要是跟飞燕公主一起,我不会影响你的行动,你们自顾去吧”
“好的,只是你上次跟我说的‘碧玉冷香凝露丸’我好象在飞燕公主那里也有发现,但我不能确认是不是你所要的那种,只是比你描述的稍大一点而也,而且飞燕公主看得跟宝贝一样一直都藏在身边”
“噢,还有这样的事,只是这个‘碧玉冷香凝露丸’是解毒圣药,常理是很难得到的,只是阙氏给一点些给公主也属正常,这一点我还真没想到过,你认为你能拿到吗?”古烈腓特虽不形于色,但心里却暗暗高兴起来“自已自天洛回来就受阙氏毒药控制就是想让游侠儿通过飞燕公主在阙氏那里拿到‘碧玉冷香凝露丸’彻底解毒。
“我没把握,你也知道飞燕公主我也惹不起,只能见机而为了”游侠儿无耐的摆着手道。
“好吧,我知道了,你要是能想到办法帮我弄到此药,我自会让你从此以后衣食无忧”
“但愿吧”游侠儿转身就走出营帐,他需要为这事提前做点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游侠儿与飞燕公主带了一众随从就出发了,但是游侠儿只用瞟上一眼就知道古烈腓特已易容隐藏进了随从的队伍中,因为他的皮帽子带得低低的,身上的衣服也扎得紧紧的。 别人或许一下看不出来,但游侠儿知道古烈腓特有个大肚子,一扎紧腰肥肉就会自扎紧处凸现出来。
“公主,我们就随便打个猎还带这么些随从呀,这个多不自在呀!”游侠儿有意无意的说道。
“没办法,谁叫我是公主呢!你能跟我一起也是你无上的荣光哟!”
“切!还真把自已看得比天上的月亮还珍贵,老是这样目空一切的看别人,总有一天要吃亏的”游侠儿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那是,公主自然比天上月亮还珍贵,我们也就众星拱月绿叶衬红花,公主今天想猎到什么猎物,不妨先计划一下,才能知道去哪个地方才好。”
“嗯,就猎一头狐吧,狐狸最狡猾也最难猎,要是能猎到一狐狸父王肯定大为高兴,对了就猎狐狸,走我们朝灌丛草原进发”野利飞燕欢快得就象一小鸟一般,小皮鞭一响小蛮靴蹬,就第一个驰马朝前奔去。游侠儿的巴卜闪电自然也不慢,腿一夹就跟着飞奔而出。一时也是前呼后拥气势非凡。但时值冬季哪还有很多动物在野外活动,只有偶尔还免子、沙鼠还能见到,狐狸根本就找不踪迹,好在两人心里都明白其意并不在此,所以只管往灌木林子里钻,只搞得后面跟着的随从队是有苦难言,路窄难行可两人偏偏挑小路而进,跟从的众人也只得列队而行,古烈腓特当然要挤到最靠近公主的位置,前面有黄羊飞驰而过公主催马急追,古烈腓特已紧贴了上去,前有高垄飞燕公主正待纵马面过,后马的古烈腓特却纵马一鞠立将野利飞燕的白马鞠纵蹄高嘶一跃而起,飞燕公主已脱马飞跃而出,游侠儿自马上飞跃而起来了一个空中八步赶蟾在空中接住了野利飞燕,而野利飞燕的腰中却飞出两物迅速没入杂草从中。
“公主,你骑马的技术一向很好,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样一个垄就从马上跌下来,还好我眼疾手快,要不今天你非得摔成泥人回去”游侠儿抱着飞燕公主稳稳落在地上却笑着说道。
“ 你个死小飞虫谁要你来抱我了,我自已能行,要你让我出丑,要你让我出丑”野利飞燕挣脱怀抱一连抽了游侠儿几马鞭。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要不接着你,万意你出丑了怎么办?下次我再不理你了”
“看你敢不理我,看你敢不理我” 野利飞燕又抽了游侠儿两鞭。
“公主,你别顾着打我了,你看你的马儿都去那边了”游侠儿一边说着一边朝后面指着,后面的一纵随从都进窍窍私笑。
“你们笑什么笑,看我不抽你们”野利飞燕就去抽腰中剑,“咦,我的药丸怎么不见了,小飞虫有没有看见我的药丸”
“什么药丸,我可没见过,刚才抱着你我也抽不出手拿你药丸呀!”
“你是不是找抽呀,再说抱呀抱的,看我不把你的两只爪子都给剁了喂狗,快点跟我找药,那个药很宝贵的,是母亲给我以备不时之需的,找不到我拿你们是问,对了我还要搜身,看看你们哪个将我的宝贝偷走藏起来了,对了肯定是你们藏起来了,你们排好队让我搜身,快点,快点,排好了”
“你们最好不要私藏,我可有数的”野利飞燕首先在游侠儿身上搜索起来,还不时提醒到。
而此时的古烈腓特早已趁飞燕公主在游侠儿身边纠缠之际,从那个绿色的瓶内倒出一粒药丸闻了一下,果然香气四溢也正是他偷偷在阙氏那里看到的那种颜色,也不再怀疑一口就吞下了,然后迅速将瓶子丢在了草从之中。
“公主,我看还是我来帮你搜吧,必竟你亲自动手不太好,你要是信得过我呢,我就帮你将他们里里外外都搜一个遍,但是我有言在先,要是我搜不到你可不能再打我了”游侠儿说道。
“好吧,看在你对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就你搜。我就不信找不到,那两个药可宝贝着呢!”野利飞燕竟然英气勃发的叉着腰指挥着游侠儿。
游侠儿还真不急不慢的在一个个随从身上搜起来,直搜得好几人忍不笑出声。
“不准笑,不准笑,谁笑我抽谁”野利飞燕气恼的跺着小脚。
这时一个随从侍卫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说道:“公主,这个小子太坏了,他搜身归搜身还不停挠痒痒这谁忍得住呀!应该先罚他”
“罚他、罚他”众随人侍卫竟然异口同声说道,可其中一个侍卫却是满脸通红如流血,双目尽赤如发狂,全身发抖似筛糠,大冬天竟然汗如雨下。
游侠儿转眼看着他,其他人也跟着看着他,就象是看一个怪兽一般,游侠儿早就知道那个人就是古烈腓特,可是游侠儿却装着不知。
“公主,我看找不到还是去别去找找,对了刚才你从马上飞出说不定正是那时候掉出来了,应在这附近才对我在这里找找,对了找找,唉,这里有东西,公主快过来看看这里是什么,怎么有一个绿色瓶子一个红色瓶子挺漂亮的,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游侠儿越来越装模作样了。
野利飞燕慢悠悠的走过一看:“唉,这个还真是我的药瓶呢!原来掉在草从里了,我看有没有少”
“啊,啊,啊!”后面有人怪叫起来,游侠儿当然知道大声怪叫的那人是谁。
“你怎么啦!叫什么呀,叫什么呀!”野利飞燕依然在叱责着。
“啊,啊,哪”古烈腓特也捂着胸口扭曲在地上象野狼一般嘶嚎。“公主,你--你那个绿色的药是什么药呀”古烈腓特终于断断续续的发出询问之语。
“是母亲赠给我的烈焰丸呀,很好用的,特别是大冬天,生火特方便,遇着点不着火时,丢一粒进去立刻‘砰”的一声燃起熊熊大火,烧得可烈了。怎么你也想要呀,要不我赠你一颗”野利飞燕当然知道古烈腓特还依然那样洋洋自得的说道。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古烈腓特已发足狂奔而走。一下扑在了不远处一大滩的稀泥水中,背部还在不停起伏。活象野猪一般,但他此刻却比野猪难受百倍。
游侠儿与野利飞燕却是偷偷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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