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某个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无论是烫人的温度,还是什么,都格外清晰。
苏织漂亮眼眸渐渐瞪大。
“你、你……”
话没说完,左手忽然被他捉住,轻松困入掌心里。
“织织。”
他黑沉目光看着她,清磁嗓音比平时更低哑了几分,“可以履行婚内义务吗?”
轰!
大脑好像瞬间宕机了。
苏织抿唇看着他宛若蓄着风暴一般的眼眸,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可以还是不可以?
两个多月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似乎并不过分。
反正也要离婚了,就当告别了吧。
念此,她搂住他脖颈的双手微微用力,将他拉下,亲在了他的薄唇上。
这是无言的默许。
灯光明亮,柔软床铺上,面对面,一切都看得很清晰。
这是与第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
苏织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呼吸不稳,断断续续。
这一次,她感受着他的存在,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
四肢软绵绵的,她忽然感觉很悲伤,但却和痛苦无关。
眼泪一瞬间就涌出来了,她根本克制不住。
“不哭。”他哑声说着,声音很温柔,动作也很温柔的吻去了她脸颊上的眼泪。
“我、我没哭。”苏织吸着鼻子,倔强道。
眼泪流得好像更多了。
为什么会这样?
苏织呆呆的看着悬挂在上方不停晃动的明亮水晶灯。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感觉。
原来这种事情,在不同的时候,也会有如此巨大的差别吗?
奇怪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让人面红耳赤。
不知过了多久,依旧不知疲倦。
苏织实在受不了了,哭着祈求,“不要了。”
可这样的言论换来的只是男人类似的轻哄:“乖,很快。”
但他是个骗子,明明一点都不快。
晨光熹微之时,夏临星将从洗净的小猫轻轻放回床上,餍足抱住。
……
三天后,华国,龙庭庄园。
“喂,你都在家里躺了三天了,懒不死你,就不能出去转转?”
客厅内,苏织一只手玩儿着手游版荣光,闻言看向对面的少年:“你要去就去,再晚点就进不了场了,怎么还有空在这里啰嗦?”
夏迟哽住:“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我这是带你出去见世面,你还不知好歹?”
“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战队的投资人了,这种赛事就不能关注关注?”
“初赛没什么好看的。”
苏织摆了摆手:“总决赛我再去看。”
“初赛怎么就不好看了?”
夏迟鄙夷,“真没品,不看就算了。”
他说完,气鼓鼓的把另外一张初赛门票拍在她面前,便转身离开了。
裴管家看着自家少爷离开的身影,有些疑惑。
他怎么感觉少爷这是在撒娇呢?
一定是错觉!
其实夏迟误会了苏织的意思。
她所说的不看,只是不去现场看而已,但是直播还是可以看看的,毕竟她可是还打算挖人的。
念此,她迅速结束完这把游戏,进入了直播间开始蹲点等候。
与此同时,荣光世冠赛初赛选手备战后台洗手间内。
烟雾缭绕,李晖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问他对面的王成:“喂,你紧不紧张?”
“废话!”
王成吐出一嘴浓烟,抱怨道:“第一个打的就是dce,能不紧张吗,妈的,运气真背!”
李晖安慰:“放轻松一点,咱们的实力也不差,不用怕他们。”
“我的实力当然不差,但队内不是还有一个拖后腿的吗?”
王成不服气道:“你说那个时叙白到底怎么想的,一把年纪了还不退役,还非要死皮赖脸的赖在战队里?”
里间内,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叙白闻言,忽然一愣。
李晖闻言,烟差点呛到嗓子:“咳咳,我靠,你小声一点,万一被别人听去了怎么办?”
“不会的,这会儿没人过来。”
“更何况听到了又怎样?”
王成嘲讽:“我说的又没错,他留在队里除了拖后腿还会干什么?”
“平时叫他一声哥,他还真把自己当个菜了!
“大家都不喜欢他,他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上次和dce的训练赛我就想吐槽了,你看他指挥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打的又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照我说吧,人老了就该退役,他手都残成那样了,继续留在赛场上只会丢自己和战队的脸。”
“宇哥可比他强多了,队长和指挥的位置,他识相一点儿就该早点让出来!”
“喂,你怎么不说话,别告诉我你不讨厌他?”
“我的确不喜欢他,但他毕竟是队内的老人了嘛,咱们得尊老爱幼不是?”
“噗哈哈哈,啊对对对……”
然而,话音刚落,他忽然顿住,目光震惊的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高大青年。
“时叙白?”王成呆住。
时叙白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露出一个笑容:“啊,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到你们谈话了?”
王成脸顿时就红了,但还是强装镇定道:“你都听到了?”
“什么?”
时叙白疑惑。
“抱歉啊,我耳朵有点背,没听清楚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说完,他抬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要到我们了,别紧张,上完厕所赶紧出来,别错过比赛了。”
他说完,又冲他们两个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你说他真的没听到吗?”王成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狐疑道。
李晖脸色也不太好看:“不知道。”
观众席,人山人海。
“时叙白,时叙白!”夏迟坐在观众席上,看到tlg战队上场的一瞬间,高声大喊。
他旁边的秦放表情嫌弃:“你他妈能不能小声一点?老子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夏迟偏头,嘲讽:“那就给我忍着,手下败将,你没有资格抗议,应援棒给我举高点!”
论输给了自己最恨的死对头,然后被迫要求来看自己最讨厌的电竞选手比赛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秦放生无可恋的举起应援棒,被迫营业。
然而,抬眸看向比赛台上的一瞬间,他愣了愣.
“时叙白怎么回事,怎么今天一脸菜色?”
夏迟想揍人:“你他妈才一脸菜色,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东西,会不会说话呢你?”
莫名其妙被怼了一脸的秦放这爆脾气也憋不住了:“老子没有在骂他,我指的是他状态不好ok?”
“你阅读理解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这死公主病能不能别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