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雅彻底慌了,跪在地上求饶:“北峰,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念念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求你了北峰,孩子不能没有母亲啊…!”
傅凌适时开口:“你这样的母亲,还不如没有,念念有爷爷奶奶,爸爸,有二叔,二婶,还有小姑姑疼。
唯独不需要你的爱,你的爱太沉重,会害得念念遍地鳞伤。
还有…请你不别侮辱‘母亲’这两个字,因为你不配,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却连自己的孩子都虐待!你哪来的脸自称母亲的??”
“有你什么事?都是因为你!”
就是因为傅凌,她的秘密才被发现!!贱人!
她此刻被怒火支配,恶狠狠盯着傅凌。
现在还敢站出来指责她,顿时恼羞成怒。
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时,冲到傅凌面前就想将她推倒。
陆母和傅妈看到吓得尖叫,赶忙想上来阻止。
傅凌早就提防着她,却不等她动作。
千钧一发之际,被刚好返回的陆北辰抓住手腕,脚步顿住,她气恼的想看看,到底是谁坏她好事。
恶狠狠转身,这才发现,抓她手腕的居然是陆北辰,此时的他眼神冰冷,刺的她遍地生寒。
不自觉得打哆嗦,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消散干净。
傅妈吓的腿肚子都有些抖,随即是满腔怒火,她怎么敢!!
气的她上去就是一巴掌,将她另一边脸打歪,指着鼻子开骂:“贱人!你竟敢害我女儿,老娘今天非得活撕了你!”
说着就上薅章秋雅的头发。
傅妈用力极大,好几撮头发被硬生生薅了下来,满地的断发。
章秋雅被薅的吃痛,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幸好此时到处放鞭炮,不然还真能引来不少人围观。
傅妈还不解气,手里扯着一大把头发,就往外面拖:“今天这事儿没完!!北辰,去开车,我要把她扭送公安局,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想想都后怕,要是被这么狠狠一推,保不齐孩子和她都有生命危险。
“北峰,快救救我!我不要去警察局!”
傅凌见她被收拾的挺惨,觉得也差不多够了,便出声阻止,将傅妈的手掰开:“妈,你先消消气,我没事。”
章秋雅才刚松口气,捂着两边脸呼痛。
却又迎来了陆母的怒火…
陆母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一脚将人踹翻在地:“真是蔫坏蔫坏的,你把我儿子害得这么惨,现在又想害凌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坏种!看在念念的面子上,饶你这一次,滚!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突如其来的一脚,她现在是浑身都疼,捂着肚子半天没爬起来。
她真没想到,傅凌会有这么多人护着。
自己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就遭受到非人待遇。
如果她得手……她不敢再想…骨头疼…
庆幸自己没得手,不然估计得死在这里,早已没了嚣张气焰,吓得跟个鹌鹑。
陆母再次下逐客令:“还不走?是要我们把你丢出去吗?”
她现在凄惨无比,两边脸早已肿成猪头,还装起柔弱,声音娇柔又带着哭腔,眼里噙满泪水。
“北峰~你真的那么绝情吗?我现在身无分文,你让我去哪里?”
谁会同情一个猪头呢?还是头有毒的猪…
众人一脸的冷漠…
过了片刻,陆北峰对陆北辰道:“北辰,麻烦你带我回趟暂住屋,我去取点东西。”
陆北辰点头,看了眼傅凌,这才出了院门。
二十分钟后,两人回到陆家,陆北峰手里提着行李箱,直接甩在章秋雅面前。
眼神冷漠:“这是你的行李,我看了下,你藏起来的存折里还有不少钱,足够你生存。
你的行李全在这里,带着你的东西赶紧走!念念没有你这样的母亲,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
随后抱着念念进了屋,不再管她死活。
不管章秋雅如何嘶喊,他始终没再出来…
“你若再不走!我就扭送你去警察局啦!”傅妈直接出口威胁。
顿时卡壳,不敢再喊,这些人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来。
颤颤巍巍地提着行李走出院子,傅妈赶紧将院门锁上。
好好的年,就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众人回到客厅,傅凌对陆北峰道:“大哥,让婉宁带念念去洗澡,一会儿我来给她看看伤势,白天念念害怕,我只是大概扫了眼。”
“好的,二嫂!”随后走到陆念慈身旁,向她伸出手:“念念,跟姑姑走好不好?我给你洗澡,一会儿二婶给你擦药,”陆婉宁轻声哄着。
陆念慈乖巧拉住姑姑的手,站起身,跟着陆婉宁去浴室。
陆母则去备水。
等陆念慈一走,陆北峰崩溃的大哭,坐在沙发抱着头,哭的像个孩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个男人事业受挫,接着又是妻子多年的欺骗,又被亲生母亲虐待的女儿。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令人窒息。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大哥,可以说说你和章秋雅是怎么回事吗?”等他哭够了以后,陆北辰问道。
缓了缓才回答:“她是我一位好友的堂妹,在他家吃饭偶然碰到,后来总能不期而遇,刚开始我以为是巧合,直到八年前的一天…在好友家吃饭,我俩都喝了不少酒,不知何时章秋雅来了……后面我喝醉了,怎么离开他家的,我完全没有印象,等我醒来时,我和章秋雅就已经…”
他懊恼地垂着头,回忆这件事似乎让他很痛苦,沉默了好久才继续道:“事后虽然我很懊恼,可是事情已成定局,我毁了人家清白,也只能负责到底…
因为觉得耻辱,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向家里交待,给了88块钱的彩礼,简单的请亲朋好友吃个饭,就算是结婚了…”
听到重点,陆北辰疑惑地问:“你们没有领结婚证?”
“没有…我曾经答应过一个女人,除了她我不会娶别的女人,可是因为醉酒事件,我只能辜负她,结婚证是我最后的净土…
当时我谎称户口没迁过来,户口本在老家,她也怕再有什么变数,就答应了先办酒,我们没有感情基础,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碰她,直到听说她怀孕的消息…
念念的到来才给了我希望,我们关系这才缓和不少,后来肚子越来越大,原本我是想请岳母来照顾,可是她死活不愿意,让我写信回去让妈过去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