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其他战争中，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死都会标志着冲突的结束。格林德沃战争和第一次血战都是如此——没有了领导者，格林德沃的军队和黑魔王的追随者都无法再抵抗邓布利多，因此，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逃跑或投降了。在这两场冲突中，只有少数狂热的巫师和女巫继续战斗。而且，正如人们所料，他们很快就被击败了。
    然而，在第二次血战中，魔法部领导层甚至没有考虑过投降或流放。尽管客观上看来他们的处境已经毫无希望，但他们还是继续战斗。
    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这种看似自杀式的行动？有些人可能信任哈利·波特，那个着名的大难不死的男孩。他幼年时就从黑魔王的杀戮咒中幸存下来，是邓布利多的门徒。虽然他已经展现出了与同龄人相比相当出色的天赋，尤其是在三强争霸赛中，但他肯定无法与邓布利多或黑魔王相提并论。麻瓜出身抵抗军遭受了重大损失，凤凰社也是如此，他们无法在公开战斗中对抗黑魔王，也无法与他的诡计抗衡。但他们也没有放弃。
    在我看来，这表明第二次血战的所有派系在冲突期间都变得如此狂热，他们宁愿死亡也不愿失败，即使胜利的希望微弱，他们也会继续战斗。'
    ——摘自艾伯特·伦科恩所着的《二十世纪的英国巫师》
    *****
    伦敦，格里莫广场12号，1997年1月28日
    哈利·波特和小天狼星、赫敏一走进格里莫广场，就松了一口气。他没想到魔法部会在他们出去的路上伏击他们，也没想过食死徒会潜入魔法部，但会议结束时气氛确实变得相当紧张……
    “你们看到她最后的表情了吗？好像她吃了满满一篮子柠檬！”小天狼星笑着对这群人施了几个快速清洁咒。
    哈利心想，他的教父对此有点太轻率了。“这不是一件好事，”他说。“她似乎真的很讨厌我们的要求。”
    小天狼星嗤之以鼻。“她只关心权力和控制。她痴迷于此。在她眼里，我们不服从 dmle 并让她审判我们的想法几乎和伏地魔掌权一样糟糕。”他走上前去，挥动魔杖打开了通往走廊的门。
    “部长关注的是法治，”赫敏说，当小天狼星以“女士优先”的手势微微鞠躬时，她犹豫了片刻。“其实她并没有完全错。治安组织和准军事组织通常对一个国家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任何人都不应该凌驾于法律之上。”她摇摇头，用手梳理着短发，走进门。“但如果这项法律是由一个迎合大规模谋杀偏执者的法西斯政府通过的……那么英国巫师的法律基础就离‘强权即公理’只有一步之遥了。”
    “如果阿米莉亚不知道，如果没有我们，伏地魔就会杀死她和她的家人，并接管她珍视的魔法部，她就不会接受我们的条件。”小天狼星低声咒骂了一句，哈利没有听清，因为他们俩都跟着赫敏。“要是她在我未经审判就被不公正地关进监狱时，表现出如此维护法律的奉献精神就好了！”
    哈利有点担心小天狼星从笑脸转为愁容的速度。不过，他们所有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自己也一样，他想。
    “那真的违法吗？”赫敏问道。当哈利和小天狼星盯着她时，她皱了皱眉。“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通过了一项法律，允许不经审判就关押人吗？”
    “战争结束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小天狼星说。“但没人真正关心我。我只是阿兹卡班的另一个食死徒。”他咬紧牙关，盯着前方——不，哈利意识到，他盯着墙。
    “雪莉？”
    小天狼星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薇薇恩！”他走上前去，拥抱了媚娃，几乎让她倾倒。
    “会议进行得怎么样？”小天狼星放开她时，法国女巫问道。
    “博恩斯 不得不屈服。但她真的不想。”西里斯 咧嘴笑了。“魔法部，依赖麻瓜出身的人和义务警员！她现在可能正在喝镇静剂。”
    “战争结束后就会有麻烦，”赫敏说。
    “我们早就知道了。”哈利的教父用手做了一个不屑的手势。那只手没有抓住薇薇恩的腰。“她会一步步反对我们的计划。但如果我们能对付伏地魔，那么我们就能轻松对付她。”
    哈利和赫敏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并不那么乐观。而且，据他所知，赫敏也不乐观。
    *****
    伦敦，魔法部，1997 年 1 月 28 日
    罗恩·韦斯莱看到朋友们离开了魔法部，他松了一口气，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屏住了呼吸。他们平安无事地离开了魔法部。
    “你现在可以放松了。”
    爸爸的话让他畏缩了。“有那么明显吗？”他低声问道。他施展了隐私咒，但有些习惯很难改掉——穆迪向哈利和他灌输了这样的观念：只要施展一个超感知咒，敌人就能从远处听到。
    “不。但我认识你。”他爸爸微笑着把手放在罗恩的肩膀上。“很高兴看到你没有改变那么多。”
    罗恩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爸爸叹了口气。“你变了。你们全都变了。你不只是在长大，你还在打仗。”
    罗恩僵住了。“这跟我杀死的食死徒有关吗？”他别无选择。他们一直想杀死他和哈利，也会杀死伏地魔想要杀死的任何人。比如赫敏，或者罗恩的家人。
    “只是部分改变。”罗恩的爸爸闭上眼睛片刻。“我知道战争会让人改变。而且不只是因为他们杀人。”
    罗恩点点头。他的家人参加了上次战争。他们都是格兰芬多出身。妈妈的兄弟们在战争的最后一年作为凤凰社成员被杀了。
    “如果你知道自己可能会在下一场战斗中死去，你就会以不同的眼光看待事物。你会获得新的视角。你的生活会更加激情，一位朋友曾经这样说过。你认为非常重要的事情突然变得微不足道。”他的父亲把手从罗恩的肩膀上拿开。“这也是你今天来这里的部分原因。”
    “啊？”罗恩又糊涂了。还有什么比朋友的安全更重要呢？
    “霍格沃茨的规矩很严格。你甚至不被允许去霍格莫德，直到你三年级。除了家庭紧急情况外，你不能在霍格莫德周末和假期之外离开学校。”
    罗恩眨了眨眼。的确如此，但他已经习惯了在邓布利多的祝福下离开，所以……“啊。”
    “即使战争结束了，你认为你能轻易适应再次被关在霍格沃茨吗？”看到罗恩畏缩的表情，他爸爸笑了起来。“你不是唯一一个。你的朋友也是。当然还有金妮。”
    “她偷偷溜出去了？”罗恩问道。那太危险了，她……他咬紧牙关。
    “我希望不会。但我敢打赌她会的，如果她认为这很重要的话。”他叹了口气。“莫莉讨厌它。她更讨厌我们不能保护你。当然，我也是，但我能更好地处理。莫莉……她的两个兄弟在上次战争中被杀了。知道你和你的兄弟们在战斗真是……”他停了下来。
    罗恩为让妈妈经历这些而感到内疚，但有些事情更重要。妈妈需要他。他张开嘴，但他爸爸举起手来。
    “我知道，你妈妈也知道。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讨厌它。但我们理解。”他又叹了口气。“我只是希望我们在上次战争中能做得更好，这样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就连邓布利多也没能做到，爸爸，”罗恩说。
    “是的。那么，这次我们该如何实现这个目标呢？”
    罗恩不知道，但他相信他的朋友。“我们会搞定的。”他看向朋友们离开的电梯。
    他爸爸笑了。“去吧。我知道他们在等你。”
    罗恩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
    伦敦，格里莫广场12号，1997年1月28日
    “罗恩！”赫敏·格兰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她的男朋友走进格里莫广场的图书馆。她迅速穿过空隙，来到他关门的地方，拥抱了他。她听到哈利在她身后咯咯笑着，可能是因为她正在做和小天狼星以前做过的一模一样的事情，但她并不在意。
    “我并不是那个处于危险之中的人，”罗恩说道，双手环住了她。
    她没有回答。她只是享受了他片刻的拥抱。或者说片刻。
    然后他们又分开了。
    “那么……会议进行得怎么样？”
    “博恩斯 接受了我们的要求，但她不高兴。一点也不高兴，”哈利 说道，亲自站起来迎接 罗恩。
    “那果然如此。”
    “差不多吧。伏地魔死后她就会惹麻烦了，”赫敏说。她尽量让这件事听起来尽可能地平淡。哈利仍然皱着眉头，因为她一眼就看出了这一点。“情况怎么样？”她转过身对她的朋友说。
    “他已经掌握了摄神取念术，”罗恩抢在哈利回答之前说道。“他的新魔杖很好用。甚至能破除我的护盾咒。”
    哈利再次皱眉。“不过，我没法在任何与伏地魔实力相近的人身上测试它。邓布利多说汤姆精通大脑封闭术和摄神取念术，但我与他的联系可以抵消这一点。至少在某种程度上。”
    所以，他们指望老魔杖能弥补差距。赫敏点点头。就像那次会面一样，一切都如她所料。事实上，比她想象的还要好。
    “我也有个关于实际战斗的想法，但是……我无法测试它。邓布利多说这太危险了。” 哈利再次坐下来，盯着下一个架子。
    赫敏心想，这不是个好兆头。她看了一眼罗恩，但她的男朋友正盯着哈利。所以，他们的朋友也没有告诉他。知道哈利在这场愚蠢的游戏中冒了多大的风险，如果校长说这太危险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她不喜欢窥探或推动——至少她已经尽量不像以前那样做这两件事了——但这件事太重要了。“你在计划什么，哈利？”她问道。
    “嗯……这基本上是我们两个心智之间的斗争。或者说是意志之间的斗争。”哈利慢慢转过头看着他们。“所以……我记得一个类似的情况。”他微笑着，虽然很虚弱，然后告诉他们。
    赫敏眨了眨眼。这很危险。而且史无前例。她不确定这是否会奏效。但如果真的奏效了……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这将是最后的选择。”冒险总比死亡好。
    哈利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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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魔法部，1997 年 1 月 28 日
    阿米莉亚·博恩斯怒不可遏。那些……那些……厚颜无耻的暴发户真是胆大包天！她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不让愤怒变成暴怒——或者表现在脸上。完全赦免这样的罪犯已经够糟糕了，但还能全权负责战争的剩余时间？她觉得自己背叛了魔法部所代表的一切。还有布莱克！表现得好像他自己是个麻瓜出身的暴发户，而不是英国最古老家族之一的族长！
    德利什没有那么克制。“那些被诅咒的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食死徒的词汇。“他们怎么敢这样对待魔法部！发号施令，好像他们不是一群……”
    “我们别无选择。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他们也知道这一点，”辛克尼斯以他一贯的慎重态度说道。“尽管我很痛苦地承认这一点，但我们无法指望靠自己抵抗黑魔王。”他皱起眉头。“尽管这项协议的后果可能是可怕的。”
    道利什摇了摇头。“我们甚至不知道邓布利多的那个明显计划是什么。只知道它与大难不死的男孩有关。”他冷笑道。“就是那个在霍格莫德被邓布利多从黑魔王手中救出来的男孩。”
    辛克尼斯摊开双手。“我们似乎没有其他选择。不过，他们确实看起来很自信。自信到可以像他们那样向我们施压。他们一定知道，如果他们失败了，这种傲慢会反过来伤害他们。”
    阿米莉娅点点头。答应这样的要求已经够让人恼火了，但如果布莱克和麻瓜出身的人不履行诺言……
    “麻瓜出身的人可能会直接用炸弹对付黑魔王，”道利什说。“和他一起炸毁魔法部或对角巷。”
    阿米莉亚摇摇头。“这不太可能。”她看到两位巫师似乎都持怀疑态度，尽管辛克尼斯掩饰得更好，于是她详细解释道。“他们在翻倒巷用了一枚炸弹，但威力相当小。他们没有在对角巷或魔法部使用威力更大的炸弹。”
    “他们可能只是不想伤害麻瓜，”辛克尼斯说道，“或者他们不想冒险违反《保密法》。”
    阿米莉亚点点头。抵抗军袭击马尔福庄园时，并没有在意无辜的旁观者，但那些人是巫师，不是麻瓜，而麻瓜出身的人不会冒着违反《法令》的风险。到目前为止。“但即使黑魔王可能是一个足够诱人的目标，让他们改变作案手法，他也知道炸弹。格兰杰并不傻，她知道他会做好这样的袭击准备。”希望这能遏制这??种企图。
    道利什仍然皱着眉头。
    辛克尼斯叹了口气——阿米莉亚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的情况，还是因为德利什。“虽然击败黑魔王至关重要，但我认为，最好是让大难不死的男孩来打败他，而不是通过麻瓜出身的手段。”
    阿米莉亚点点头。巫师说得对。如果麻瓜出身的人打败了黑魔王，之后他们就无法对付了。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魔法部根本就不会抵抗他们。然而，虽然波特无论如何都不是理想的人选，但应该更容易对付。可悲的是，这并不容易——他似乎对格兰杰很依恋，尽管她显然已经为了他最好的朋友抛弃了他。阿米莉亚几乎哼了一声——谁会想到，在决定魔法部的未来政策时，她会考虑侄女在信中传播的青少年谣言！
    当然，她的欢笑只是短暂的——黑魔王的威胁和麻瓜出身的傲慢使她确信这一点。还有布莱克。“最多好一点。布莱克是波特的教父，他会像邓布利多一样愿意利用这个男孩的名声。”考虑到布莱克明显的激进思想，那会很麻烦。但还有其他更紧迫的问题。“我们将集中精力加强防御。我们将保护对角巷和魔法部。让邓布利多的凤凰社和麻瓜出身的人与黑魔王战斗。”在他们威胁要眼睁睁地看着魔法部倒台而不采取任何行动之后，他们理应承受战斗的冲击。如果幸运的话，她的一些问题甚至可能在战斗中得到解决。
    道利什笑了——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锡克尼斯点点头，但又开口道：“如果我们在战争中不做任何事情，我们名义上的盟友可能不会接受。”
    首席傲罗嗤之以鼻。“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所以他们现在必须战斗——或者违背协议。”
    “我们会给他们一些东西来安抚他们，”阿米莉亚说。
    她的想法是，既要向凤凰社和麻瓜出身者表明魔法部致力于对抗黑魔王的战争，又要鼓舞军队的士气——这也会让布莱克忙个不停。
    格兰杰和她的朋友们今天可能赢得了胜利，但阿米莉亚不会放弃。她会维护法律，打击任何罪犯——即使是黑魔王或麻瓜出身的人。
    *****
    伦敦，格里莫广场12号，1997年1月29日
    小天狼星布莱克揉着鼻梁，而他的两位客人则互相怒视。至少他们的魔杖已经放下了。放下，而不是藏起来——随时准备举起来。他心里诅咒邓布利多没有警告他这件事。或者更确切地说，没有明确说明，当校长谈到“旧怨”时，他指的是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和疯眼汉之间的血仇。
    小天狼星清了清嗓子，当穆迪的魔杖指向他时，他尽量不退缩。“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讨论如何处理与黑魔王的战争，而不是为了解决旧怨。”如果莱姆斯在这里，他会对小天狼星说这句话的讽刺意味轻笑，他想。“我们需要共同努力才能赢得这场战争。”
    “和他以及他的罪犯们在一起？弗莱彻已经够坏了，还有他这种人？”穆迪嗤之以鼻，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们一有机会就会出卖我们。”
    “魔法部执法人员说的，”阿不福思反驳道，他的冷笑比斯内维尔更可怕。“你是不是也急于对麻瓜出身的人执行法律？”
    “他们不会盲目抢劫。不像你的朋友。”
    “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阿不福思站着，但他没有举起魔杖。
    “我不在乎，”穆迪说。“他们也没有参加战争。如果他们有足够的技能突破守卫，他们就有足够的技能赚到真正的金币。没有借口。”
    “闭嘴！”小天狼星大喊。“一旦黑魔王和他的追随者死了，你们就可以自相残杀了！”他用更正常的声音继续说道：“但如果你们不能放弃这个，我们就输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阿不思的死使凤凰社支离破碎。我敢肯定，有很多成员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我不是他的组织的成员，”阿不福思咬牙切齿地说道。
    “至少现在不是了，”穆迪补充道。
    “好吧，你现在是一名成员了，”小天狼星说。“是凤凰社的成员，还是新凤凰社的成员。随便吧。”这似乎让两位老巫师都感到惊讶。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天狼星就继续说道。“但我们没时间记仇。阿不思死了，黑魔王很快就会发动攻击。我们需要做好准备。我们需要尽可能多地弄到魔杖。”
    “我们不需要那些一有危险就逃跑并一有机会就出卖我们的小偷，”穆迪怒斥道。
    “够了！”小天狼星大喊，淹没了阿不福思愤怒的回答。“你们不需要合作！你们甚至不需要见面！”他想知道阿不思在处理这种愚蠢的事情这么长时间后是如何保持理智的。“你们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到黑魔王死后再互相残杀！”两个人都盯着他，然后疯眼汉咯咯笑了起来。阿不福思仍然皱着眉头，但只要他不离开或咒骂任何人，小天狼星就会接受他能得到的一切。“现在……穆迪，我们需要所有你认识的能够并愿意战斗的凤凰社成员。”
    伤痕累累的巫师点点头，笑着说：“我会让他们做好准备的，即使我必须诅咒他们直到他们恢复正常。我已经对魔法部的新兵这样做了。”
    小天狼星转向一直在嘲笑的阿不福思。“阿不福思，你的朋友们需要时刻保持警惕。黑魔王很快就会尝试一些事情，如果他还没开始的话。我们需要知道他在计划什么。即使提前几分钟发出警告也能挽救生命。”就像哈利一样。
    穆迪嘟囔了几句，可能是又一句侮辱的话，但邓布利多的弟弟还是点了点头，尽管他仍然有些不情愿。“我会把话说出去的。”
    小天狼星笑了。“很好。不用说，一旦黑魔王采取行动，我们也需要你的魔杖。”
    阿不福思的怒容更深了。“我会和抵抗军合作。”他看了穆迪一眼，补充道：“他们不会在背后骂我。”
    小天狼星叹了口气。校长是如何防止凤凰社分裂的？“另外，如果你认识威森加摩或威森加摩附近的凤凰社成员……我需要和他们谈谈。”
    “啊，博恩斯 给你送了点好处？”穆迪 被自己的言论逗笑了。
    小天狼星耸耸肩。既然老傲罗在魔法部工作，他当然早就知道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而且对战争有帮助。”
    他也很乐意看到这一点。即使他并不期待在威森加摩巩固法定人数。
    *****
    英国肯特郡多佛，1997年1月29日
    “你明白你的任务吗，佩蒂格鲁？”
    黑魔王伏地魔伪装成一个阿尔巴尼亚巫师，他的头发是他多年前收集的，他盯着面前这个矮胖的巫师。他们坐在一个麻瓜酒吧里，这是人们最不可能想到他会待的地方。
    “是的，主人！”小矮星彼得急切地点点头，笑容灿烂。但他正搓着戴着手套的左手。
    伏地魔知道，尽管那名巫师被分了类别，但他是个胆小鬼，但他技艺高超。没有天赋的巫师不可能在十几岁时就成为阿尼玛格斯，或者进行仪式让伏地魔获得新的身体。他可以做到。黑魔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递给了他。
    彼得用手指拨弄着它，伏地魔看到他的眼睛睁大了。“三，主人？”
    “是的。以防万一。”他还有两百多根他父亲的骨头，安全地藏在很多地方。他可以轻易地拿出三根。随后是一袋三瓶小瓶。隆巴顿夫人不再需要血液了，她绝对是他的敌人。“找个安全的地方，如果一天过去了，我的印记没有烧掉，就进行仪式。”他笑着补充道。“这次不要用整条肢体。一根或两根脚趾就行了。”
    彼特吉雷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闭上嘴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他是个有天赋的巫师，但对黑魔法的掌握还不够。
    “别告诉任何人。别让那个狼人找到你。”伏地魔补充道。
    佩蒂格鲁颤抖着说道：“是的，主人。”
    “现在，走吧！”
    伏地魔看着那个男人站起来，匆匆走出酒吧。他的其他追随者如果知道这件事，就会试图利用这一点，或者开始怀疑他。但小矮星彼得不会。那个巫师最看重的是他的生存，甚至比野心还要重要，他懂得谨慎的重要性。
    这一特质在过去对伏地魔非常有利，并且将来也会对他有利。
    *****
    伦敦，魔法部，1997 年 1 月 30 日
    “尊敬的威森加摩成员们！我们聚集在这里，对两名被控犯有最严重罪行——叛国罪的人进行审判。”
    布伦达·布罗克塔克强迫自己不要拉扯将她固定在座位上的铁链。她不会表现出如此软弱。她已经所剩无几了，但她仍然有自尊。她瞥了一眼首席巫师。或者说是首席巫师的替代者。他应该??是威森加摩最资深的成员菲利乌斯·朗科恩。但事实并非如此。血统叛徒们也把他杀了吗？他肯定不会参与这场闹剧，布伦达一边想着，一边听着辛克尼斯对她和马尔科姆的指控。
    这份清单很长。他们甚至提到了她在魔法部使用过的夺魂术，理由是她使用夺魂术是非法的。不过这没什么关系。布兰达曾把诅咒的纸飞机带进魔法部，还曾与军团中的血统叛徒战斗并杀死他们。这些就足以让她名誉扫地了。
    尤其是，她瞥了一眼半空的威森加摩，那里只有血统叛徒和他们的代理人。她补充道。她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傻瓜愿意违抗黑魔王。
    “真是个笑话！”马尔科姆在她旁边嘀咕道。她瞥了他一眼，马尔科姆对她笑了笑。“一旦黑魔王接管，他们就会为此付出代价。”
    布兰达想，这对他们俩都没有什么帮助。
    “布伦达·布罗克塔克，你会如何辩解？”
    有那么一刻，她很想认罪，这样就能一了百了。但她不会让他们满意的。她不是罪犯！布兰达抬起头，看着博恩斯。她的前任老板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无罪！”布兰达大声宣布。“我与血统叛徒和大规模屠杀泥巴种作战是为了拯救英国！”
    这引起了在场的威森加摩成员们的叫喊和窃窃私语。
    “没有自制力，”马尔科姆低声说。“他们堕落到什么程度了！”
    “请注意，被告布罗克塔克尔表示‘无罪’，”西克尼斯告诉法庭书记员。“马尔科姆·帕金森，你如何辩护？”
    “无罪！”马尔科姆嘲笑道。“我唯一的罪名就是未能完成任务。”
    布兰达注意到，这的确是事实。如果他们赢了，他们肯定不会被当作罪犯对待，而是会被誉为英雄。她一边看着不可言说者靠近，一边想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
    她知道程序。他们会检查她是否服用了魔药和咒语，然后再给她注射吐真剂。“我们把这件事做完吧，”布兰达说着张开了嘴。
    *****
    “赞成定罪的人，举起你们的魔杖！”
    布伦达·布罗克塔克尔事先就知道了结果，但她还是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认为威森加摩不敢挑战黑魔王。会在最后一刻退缩。马尔科姆在为自己辩护时肯定提醒过他们有罪判决的后果。
    但看起来 博恩斯 和 black 选择的工具很不错——在场的绝大多数成员都点燃了魔杖，决定了 brenda 的命运。
    “布伦达·布罗克塔克，威森加摩判处你犯有叛国罪、阴谋叛国罪、谋杀罪、阴谋谋杀罪、非法使用不可饶恕的诅咒罪和参与黑暗仪式罪。”
    当接任的首席魔法师宣读判决时，布兰达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魔法部没有摄魂怪，所以他们不能给她这个吻。也许他们会把她关起来……
    “作为惩罚，你将会被送入面纱。判决将立即执行。”
    她咬紧牙关。她不会让他们看到她失去镇定，从而得到满足。她会昂首挺胸地死去。当威森加摩对马尔科姆做出审判时，她告诉自己，面纱并不坏。审判应该很快，而且没有痛苦。而且她不会失去灵魂。当她的魔杖在她面前被折断时，她仍然退缩，但任何女巫换到她的位置都会退缩。轮到马尔科姆时，他也会退缩。
    然后，守卫她的傲罗走上前来，脸上满是鄙视。她嘲笑这些叛徒。当黑魔王来找魔法部时，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也许他已经在路上了。如果守卫受到攻击，他们需要每一个傲罗，没有时间处决她……
    她知道这很愚蠢，不合理，但她一直怀抱希望，一直观察，一直倾听，寻找魔法部遭到袭击的迹象。直到她来到死亡之室，看到面纱站在那里。听到它的低语。外星人。错了。
    然后她脚步一踉跄，摇了摇头。“不！”她喃喃道。除了这个，什么都不要。
    但她的双手被绑住了，也没有魔杖。护送她的傲罗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推向前方。朝着那个东西。
    虽然很快，但并不轻松。一点也不轻松。
    *****
    伦敦东区，1997 年 1 月 30 日
    “他们处决了布罗克塔克和帕金森，”赫敏·格兰杰向聚集在基地客厅的其他抵抗军成员宣布。“小天狼星刚刚告诉我的。”
    “终于摆脱那些垃圾了，”西莫喃喃道。“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听到他的话，赫敏强忍住心中的恼怒。“对你施咒的人已经死了。”她看着玛丽·简，又看了一眼西莫，说道。
    当玛丽珍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时，巫师至少还算有风度地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在莎莉安妮到达之前，女巫恢复了平静，看着赫敏。“谢谢你。”
    赫敏希望这些信息能帮助这个女孩。她被夺魂术控制了这么久，精神被控制，情绪被操纵……赫敏想，这和被下药一样糟糕，甚至更糟糕。
    但她不能纠结于此。他们还有一场战争要打。她清了清嗓子，身体前倾，双手撑在餐桌上。“话虽如此，小天狼星还告诉我，凤凰社已经动员起来，随时准备对黑魔王的任何目击事件作出反应。”她看着其他人。“我们也是。”
    “魔法部呢？”塔尼亚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主要是守卫魔法部。”赫敏嘲笑道。
    “无论如何，他们只会妨碍我们。”约翰在座位上咧嘴笑道。
    “或者在背后捅我们一刀。”西莫斯补充道。
    “这不太可能，”赫敏说，“但也不是不可能。博恩斯 真的不喜欢我们的要求。”一旦黑魔王消失，女巫就会试图重新谈判他们的交易。或者违约。
    “那么他们就让我们与食死徒厮杀，而他们则守卫魔法部？”贾斯汀摇了摇头。
    “我们别无选择。剩下的傲罗和魔法师对伏地魔肯定不会很有效。即使我们完全信任他们，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赫敏叹了口气。
    “但是我们可以和黑魔王一起把他们炸掉！”西莫咧嘴笑道，“一举两得！”
    赫敏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她很想同意——她不希望在共同的敌人消失后与魔法部打交道——但她摇了摇头。“我们不太可能遇到这种情况。”
    “因为在我们到达之前，黑魔王会轻易地把他们全部杀死！”塔尼娅一边说，一边用两条后腿支撑着椅子的平衡。
    “是的。”赫敏对女巫微笑，尽管她很想告诉她别再摆弄椅子了。
    “我们准备好了一两颗写着伏地魔名字的炸弹，”西莫说道。“如果他现身，他就完了。只要我们及时得到通知，”他皱着眉头补充道。
    “我们会的。”博恩斯 肯定希望他们能迅速行动，赫敏 心想。“但部署炸弹会非常困难。伏地魔会做好准备的。”
    “如果我们把事情搞得足够大，那么无论他计划什么都无济于事，”西莫斯说。
    “你还会有自杀的风险。”赫敏看着他。“它越大，你需要从越高的高度扔下它——他对此做出反应的时间就越长。而且附带损害会太大。”
    “他能做什么？”西莫站起来，盯着她。“如果守卫都无法抵挡它，伏地魔能做什么？除非你更关心一些愚蠢的纯血统而不是赢得战争。”他冷笑道。“当我们轰炸马尔福庄园时，你没有遇到这样的问题。”
    “马尔福庄园与世隔绝，到处都是食死徒和同情者，而不是在伦敦市中心，”赫敏反驳道。她脑海里又响起一个小小的声音，他们的孩子。“黑魔王能做什么？在它袭击之前飞走。变出一个地堡。在它爆炸之前让它消失。用诱饵让我们杀死无辜的人。”她耸了耸肩。“这些只是显而易见的对策。”
    “那么，我们能做什么呢？莱斯特兰奇已经够坏了，黑魔王更坏，”塔尼亚说。她已经无法在椅子上保持平衡了。
    “我们有一个计划，”赫敏开始说道。“关键是哈利。他需要靠近伏地魔才能干掉他。这意味着我们必须为他扫清道路，并保护他。”
    “什么？难道我们要去死，这样他才能扮演英雄吗？”西莫摇了摇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们不应该死，”贾斯汀引用中士的话。“我们应该让敌人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塔尼亚喃喃道。她会想起玛丽的。“但是哈利能做什么呢？当黑魔王在霍格莫德追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赫敏不喜欢对朋友隐瞒秘密，但她们不需要知道具体细节。“当时他还没准备好。有一个关于他和黑魔王的预言。邓布利多一直在训练他。”
    “邓布利多死了！”约翰说。
    “是的，他是。但是哈利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她皱着眉头，但这对她没有帮助。
    “准备什么？”西莫挥动着手臂。“你不能指望我们在不知道计划的情况下冒着生命危险！”
    “你知道这个计划。告诉你哈利会做什么不会改变任何事情，除了让整个计划面临风险。”赫敏瞪了他一眼。
    “所以你可以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你的纯血统男朋友，但我们不值得信任？”西莫斯直起身子，然后看向抵抗军的其他人。
    她忍住了纠正哈利血统的冲动。那并不重要。不过，她也看了看其他人，试图猜测他们的立场。贾斯汀和莎莉-安妮会支持她。但其他人呢？“你愿意冒着我们最大的风险永远杀死黑魔王，只是为了满足你的自尊心吗？”她绕过桌子走了一步。“你认为每个人都应该知道一切，所以敌人只需俘虏一个人，我们就会全军覆没吗？”
    “你把一切都告诉韦斯莱！”西莫反驳道，“这样我们就不会泄露秘密了！”
    “我不会告诉罗恩一切。”赫敏抿紧嘴唇。她不能为此生气。“我们受到保护，不会背叛抵抗军。其他秘密就不安全了。”
    “我们知道的足够多了。我相信赫敏，”贾斯汀说。
    “我也是！”莎莉·安妮补充道。
    “对信息保密是基本程序，”路易斯附和道。在前 hit-witch 旁边，杰里米点了点头。
    赫敏开始放松下来。约翰并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剩下的就是西莫，可能还有塔尼亚。
    “我只想让黑魔王和所有食死徒都死掉。如果你说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那么我会相信你，”塔尼亚说。
    西莫畏缩了一下。赫敏看到他环顾四周，然后咬紧牙关看着她。“好吧。我们来当哈利的保镖吧，”他坚持说，然后坐了下来。塔尼亚伸出手想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但他耸耸肩，把目光移开了。
    赫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如果她没有得到朋友们的信任……她回到座位上，拿出地图。“所以……我们预计魔法部、对角巷、霍格莫德或霍格沃茨将遭到袭击。以下是我们在每种情况下会采取的措施……”
    *****
    一个小时后，赫敏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西莫在想什么？在他们争吵之后，他没有说任何令人怀疑的话，但她确信他没有改变他的观点。至少塔尼亚没有支持他。毕竟，他们两个已经变得很亲近了。希望这个女巫能对西莫产生好的影响。赫敏不知道如果他觉得自己完全孤独，他会怎么做。如果他决定追随艾伦的脚步……
    她闭上眼睛。她希望自己只是在无谓地担心。到目前为止，西莫斯只是在谈论攻击纯血统——或者更确切地说，他试图改变抵抗军对可接受的附带损害的定义。他实际上什么也没做。
    她什么都不知道，赫敏纠正自己。她并不是一直在关注他出去时在做什么。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她不能把西莫往坏处想。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让她失望，而且在每场战斗中他都支持她。
    然而……艾伦也说了同样的话。
    *****
    霍格沃茨，1997 年 1 月 31 日
    哈利·波特想，在战争期间上课变得越来越乏味。当他注定要面对伏地魔时，他怎么会关心草药学或魔法史呢？至少魔咒和变形术在战斗中有用。另一方面，魔药学……
    但至少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哈利一边微笑一边把魔药工具包收进坩埚。周一之前都不会再有课了。至少不会再有无用的课了——和往常一样，晚上还有一节训练课。
    罗恩已经做完了，正在门口等他。“终于完成了！快点，伙计！在我们开始穿绿色和银色的衣服之前，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他们准备好魔杖，走进格兰芬多宿舍。没有邓布利多，霍格沃茨就不像以前那么安全了。麦格教授尽了最大努力，但她不是校长。哈利摇了摇头。麦格教授是个女巫，她将成为霍格沃茨的女校长，这是件好事——邓布利多可能永远是哈利和其他许多人的校长。
    他对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笑了。
    “今天还有一次广播，对吧？”当他们穿过胖夫人的画作时，罗恩问道。
    “如果他们坚持他们的计划，是的，”哈利说。哈利了解赫敏，他知道抵抗军会坚持他们的计划。
    “哦，他们会的。”罗恩说。他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纳威在宿舍里，盯着活点地图。“你们好，”他低头说道。
    “你好，纳威。”哈利尴尬地犹豫了一下。“你好吗？”
    “一切顺利。”男孩依然盯着地图，脸上带着全神贯注的表情。“你有关于战争的消息吗？”
    哈利注意到，纳威听起来很热切，不像大多数学生那样害怕或紧张。他不知道该告诉对方什么——哈利怀疑他是否想听到一些关于“做好准备”的空话。
    “不，伙计。魔法部还在整理事情，抵抗军和凤凰社正在收拾残局。”罗恩显然没有这样的内疚，尽管他说的是实话。
    纳威咕哝了几句听不懂的话。然后他抬起头，盯着他们两个。“你认为他会袭击霍格沃茨吗？”
    “我怀疑，”哈利说，“这些咒语太强了。他被绑着，处于弱势，无法迅速突破咒语，以免遭到攻击。而且我怀疑他是否还有能干的破咒者。”
    “你听说过莱斯特兰奇兄弟的事吗？”纳威的注意力现在一边在看地图，一边在看哈利和罗恩，他的眼睛四处张望。
    “没有，什么也没有。据我所知，没人见过他们。”哈利摇了摇头。“就像小矮星彼得一样，”他补充道。自从伏地魔回来后，就没人见过这个叛徒。
    纳威点点头。“如果他们真的出现了，告诉我。”他又盯着他们看。
    “当然，伙计，”罗恩有点虚弱地笑着说。
    “他比穆迪还要狂热，”罗恩低声说，坐在哈利的床上，把坩埚踢到自己的床底下。
    “是的，”哈利说着，把自己的坩埚放进了行李箱。当然，穆迪的训练没起到什么作用。他一方面很高兴能有另一根魔杖与伏地魔战斗。但他不禁想知道纳威是为了胜利而战，还是想战死沙场。尤其是现在，邓布利多已经死了。
    *****
    “……邓布利多死了，战斗还在继续！麻瓜出身的抵抗军永远不会投降！我们曾一起对抗魔法部和食死徒，如果有必要，我们也会独自对抗食死徒和黑魔王。
    “但我们并不孤单！凤凰社与我们同在！魔法部也在与黑魔王作战——就在一天前，他们审判并处决了几名食死徒间谍。法国人已经派人来帮忙了！
    “而且黑魔王的军队在魔法部之战和霍格莫德村几乎被全歼！自从他被赶出村子后，他也没露面过！”
    “邓布利多死了，但我们还没有被打败——远没有！我们准备好对付黑魔王本人，如果他胆敢攻击我们或英国的任何人！我们不会休息，直到他的意识形态的最后一名追随者被击败！”
    当赫敏的声音被摇滚音乐取代时，哈利转身离开无线电，在扶手椅上挪动了一下。他、罗恩和金妮坐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他们常坐的角落里。他瞥了一眼女巫。去年，那是他、罗恩和赫敏的角落，看到金妮坐在赫敏常坐的座位上，他还是有点不安。
    “那真是太刺激了，”罗恩说。他脸上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微笑。
    金妮点点头。
    “是的，”哈利说，“但这并不能改变邓布利多的死给我们带来沉重打击的事实。”
    “嗯，大家齐心协力，这是个好兆头，”金妮继续说。“我担心校长走了之后，大家又会互相攻击。”
    “据小天狼星说，凤凰社差点就这么做了。或者至少他们中的一些人这么做了。他没有点名，但显然凤凰社的一些成员真的彼此憎恨，”哈利说。
    “弗雷德和乔治告诉我，有个小偷想骗走他们的库存，声称是邓布利多派他来的。弗莱彻，”罗恩点点头说。“他们用几次产品演示就把他赶走了。”他咧嘴笑了。
    “愚蠢。邓布利多为什么要招募这样的人？”金妮皱起眉头，抬起腿，抱住膝盖坐在座位上。
    “可能是当间谍吧。”罗恩耸耸肩。“打仗就得干点见不得人的事。”
    “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她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目光从他们一个人移到另一个人。哈利很惊讶她看起来这么小。甚至可以说很小。
    “不。”
    “不。”
    女巫看起来并不相信，但也没有打探。有一会儿，他们谁也没说话。哈利想，从罗恩的表情来看，他可能又想起了赫敏。他不知道金妮在想什么。希望她不记得伏地魔在二年级时附身于她身上的事。
    “为什么他们看不到我们都有同一个敌人？”金妮生气地吹了吹落在脸上的一缕头发。
    “是的。但每个人都已经在为战后的日子做打算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罗恩靠在自己的座位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
    “他们应该先赢得战争！”金妮哼了一声。她咬紧牙关，盯着地板。“为什么每个人都像白痴一样？”
    当然，她说得有道理。但仅仅专注于打败伏地魔也不是那么明智。“后果会很混乱，最好提前做好准备。”哈利伸了个懒腰。他今晚计划再进行一次训练。
    “这将是件好事，如果魔法部没有准备在伏地魔死后背叛抵抗军的话。”罗恩摇摇头，怒视着墙壁。
    金妮猛地转过头，睁大眼睛看着哥哥。“你从爸爸和珀西那里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没有。但这并不奇怪。博恩斯 知道我们是血统叛徒。她不会告诉我们任何事情。尤其是当人们知道我和 赫敏 约会时。”罗恩 怒视着旁边桌子上的《预言家日报》。
    “这是一篇好文章，”他姐姐试图安慰他。“和三年级的斯基特的文章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四年级，”罗恩纠正她。
    “这是我的第三次。”
    “所以呢？这是哈利、我和赫敏的第四个孩子！”
    两个红头发的人在争吵，哈利咯咯笑着。摄神取念训练可以再等一会儿。
    *****
    伦敦，格林威治，1997 年 2 月 1 日
    黑魔王伏地魔看着这座建筑，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他眼前看到的不是现代化的麻瓜房子，而是伍尔孤儿院的黑色墙壁。记忆不请自来，不受欢迎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饥饿、痛苦、在寒冷中瑟瑟发抖、生活在麻瓜的肮脏之中。愚蠢的孩子嘲笑他与众不同，直到他教他们更好。邓布利多来访，炫耀他的权力。
    他不喜欢回忆童年。他曾经软弱无知。软弱无知。只比他周围的麻瓜好一点点……不！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注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总有一天他会统治所有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而他已经远远超越了这一切。
    他摇了摇头。这里不是沃尔的孤儿院，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回忆童年。这是一项令人不快的任务，但却是必要的任务，他不能把它托付给任何追随者。
    他脸上挂着笑容，走进大楼。入口处有一张桌子，是接待处。好像这是一间酒店。一个年轻的麻瓜坐在桌子后面。“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他再次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对她微笑，将魔杖指向她。“我和主任有个约会。”
    咒语生效时，她眨了眨眼睛。“当然，先生！她在等你。只要你跟我来。”
    当伏地魔发现角落里有几个孩子在偷看他时，他的笑容更深了。完美。
    *****
    半小时后，二十几个孩子聚集在孤儿院的院子里，年龄都在五到八岁之间。他们大多面带微笑，盯着停在那里的校车。不过，有一个孩子皱着眉头。“我没听说有旅行。旅行通常都会提前通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伏地魔叹了口气。他了解这种人。而且讨厌他们。他弯下腰，对着这个讨厌的麻瓜男孩咧嘴大笑，露出牙齿。
    “某个神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