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姒水写写停停,思考之后又写,想到哪写到哪。
实在是她真的没看全孙子兵法,很后悔,早知道能穿书她就把孙子兵法看全了。
她买的孙子兵法跟三十六计总共分六卷,一本书两千页,还是为了写小说查资料买的。
只记得前两卷的大概精髓典故,少典姒水一一写下来。
直到写完地十五条,她想不起来别的了,这才放下笔。
也因她一心两用,开始还有些狂狷的字体,逐渐变得有些像少典皓镧娟秀的字体。
少典子卿先惊讶于她写的这些军事谋略,后震惊的看着她字体。
“阿姊,你这字体…”
倒是跟二姐的字体越来越像了。
最后话她没说,而是咽了回去,有些诧异的看着阿姊。
阿姊变了,以前阿姊最不喜欢的便是二姐写的字体,说二姐写的字体跟闺中男子的一样小家子气,没有王者风范。
而现在,阿姊竟然研习二姐写的字体?
经少典子卿提醒,少典姒水这才发现,她一心两用导致写字,下意识用了少典皓镧字体。
她扫了眼上面写出来的策略,递给少典子卿。
“从头看一遍。”
少典子卿小心翼翼接过纸张,仔细品味看着。
半炷香后,她将纸张递给阿姊。
“阿姊我看完了。”
少典姒水接过,反手将纸张揉搓丢入火盆。
“啊!”少典子卿尖叫一声;“阿姊,那么好的策略您为何要烧了它?若是把那些制成书籍,传遍大周,岂非为我大周诞生更多良才猛将。”
她想上前弄出来,可火焰吞噬的非常快,那张满是奇思妙计的宣纸已经化为灰烬。
少典姒水却问;“我刚刚写的那些,可记住了?”
少典子卿自然点头;“记住了。”
少典姒水手指点了点太阳穴,认真道:“记这比翻书强。”
想要传遍大周,也得等她上位之后修改治国之策,削弱贵权,文化控制,施行文武科举制。
现在时期的政权,还处于奴隶社会。
历代政权的政治制度,分为中央政治制度、地方政治制度和选官用官政治制度,百姓想当官?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也间接导致了贵族体系与名门望族太过无法无天,为了自己跟族人的利益,出卖大周比比皆是。
只要闹得不是太过,女帝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种人女帝能忍她不能忍,那些硕鼠不除,大周岂能迎来新的高度?
掐着时间,少典姒水给月澈慕拔了针,便离开了他的住处。
对于月澈慕此人心里如何想的,她并不想知道。
因为她对月澈慕没有半分好感,甚至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少典子卿跟阿姊打了声招呼,回到自己房内关上门拿出纸笔,把刚刚阿姊写的战略谋策一点点记了下来。
“一;兵者,国之大事。”
“二;无恃其不来。”
“三;合于利而动。”
“四;智者之虑,必杂于利害。”
“五;军争为利,军争为危。”
“六;主不可怒而兴军。”
“七;上下同欲者胜。”
“八;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
“九;修道而保法。”
“十;威加于敌。”
“十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
“十二;衢qu地交合。”
“十三;日费千金,兴师十万。”
“十四;因粮于故。”
“十五;兵贵胜,不贵久。”
写完后少典子卿呼了口气,暗道还好她记住了,不然那么多行军打仗的策略,说被烧就被烧了,也太暴殄天物了。
她吹干墨迹,将宣纸叠好,轻轻放入怀中衣襟内。
末了还拍了拍胸口,以防掉落。
半夜子时,驿站内外静悄悄的。
少典姒水躺在床榻上休息,就听嘎吱一声门开了。
她睁开眸子,就着月光朝门口看去。
就见邵锦聪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关上门。
她无语的叹了口气,无语道:“大半夜不睡觉,你跑来我这作甚?”
她说话太突兀了,让没有任何防备的邵锦聪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还好他自己捂住嘴,这才没发出声音。
在听到是殿下的声音,邵锦聪脸色娇羞转身大步走向她床榻。
也不管她是否反对,直接欺身而上,抱着她的腰,耳鬓厮磨的肢低喃道;“殿下可知锦聪多日不见您,垂念已深?”
还不等她回话,邵锦聪的吻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更是无所顾忌解开她的衣衫,在她腰间游走。
俩人唇齿之间发出喟叹吸嗦之声,门外却有一道黑影趴在窗边仔细听着。
少典姒水被他撩的火气有些大,猛然攥住他的手。
歪头避开他的唇,声音嘶哑低沉道;“这里是驿站,二皇姐就在隔壁不远的地方。”
邵锦聪却挣扎开她,哼唧一声道;“锦聪都不怕的来找您,殿下怕什么?”
少典姒水看了眼窗边那道黑影,轻声又道;“我之前是随口一说,你可以拒绝。”
邵锦聪语气柔软,声音沙哑道;“不,锦聪想帮殿下。”
少典姒水浅笑一声;“委屈你了。”
邵锦聪却不觉得委屈,只要能帮助殿下,让他做什么都行。
少典姒水翻身而上,速战速决。
她一直捂着邵锦聪的嘴,直到最后土主关头才松开手,任凭他声音溢出。
原本月上枝头,却因屋内二人的动作悄悄隐匿,羞红了脸。
驿站异常的安静,窗边之人一直听着屋内的动向,良久之后,直到屋内传来邵锦聪异样的低吼声,她这才慌张的隐匿后离开。
少典皓镧趴在床上,夜不能寐,浑身疼的厉害,哪怕上了药,内伤也不可能立马就好。
听到手下人来报,她猛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扯到伤口的她嘶了一声,毫不在意,赤红的双眸凝视着手下。
“你说什么?邵锦聪进了六妹房中,可有其她人在?”
属下摇头;“回主子,并未有其她人在,甚至屋内似乎有不雅之音传出。”
“少典姒水!”
少典皓镧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敢在她眼皮底下行苟且之事,这是把她当死人吗。
“给本宫更衣!”
少典皓镧要气死了,但却不能大张旗鼓捉奸。
而是悄无声息的更衣后前往少典姒水的屋内。
之所以不想惊动任何人,是怕万一少典姒水跟邵锦聪俩人真的做了什么,届时众目睽睽之下,她便是不想把邵锦聪拱手让出去,也得相让了。
她不想就这样错过邵锦聪,她想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