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击向北的这六个人,四个躺着,一个跑了,剩下唯一完好的金刚老二似乎也有些意动。
正当向北觉着事情已经完美得到解决的时候。
也不知道金刚老二是怎么想的,竟然坚定了信念,把刀卡在白玲的脖颈上,言辞狠戾地吼道:
“向老大,你让我砍两刀,我保证这女人的安全。”
“朋友,我觉着你应该学学刚刚跑掉的那个兄弟,他就是个识时务的,你有没有想过,你砍我两刀之后,你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即便是向北身上穿着那件神奇的跨栏背心,系统标注了刀枪不入,但是他也不想被砍,这种危险的事,能避免就尽量的避免。
被刀架着的白玲,也同样好言相劝着:
“你把向北砍了,那就是故意伤人,你觉着干警们会放过你吗?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一名光荣的女警。”
槽!猪队友!
向北暗道糟糕,果然经过白玲细致认真的劝告之后,金刚老二反而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我生平最恨你们这些当差的,实话告诉你,我身上背着人命官司,本来就是个通缉犯,这些年我东躲西藏都是被你们这些人害的!”
说完他做了一个决定,当即朝着向北邪邪一笑:
“向老大,今天我也不砍你了,我就要这个女警的命!也好泄一泄我的心头恨。”
说罢,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之中,金刚老二扬起刀便朝着白玲那白净的脖颈上看去。
“不要啊!”
眼看着自己最钟意的美人即将香消玉殒,向北急得双目赤红,怒吼一声,以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速度冲了过去。
西瓜刀挥砍而下,白玲被吓得紧闭双眼,大脑一片空白,此时她觉着自己大抵应该是死定了。
“噗嗤”温热的鲜血飞溅,打湿了白玲光洁的脸庞。
这就是死亡吗?也没想象之中那么可怕。
白玲下意识地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整个身子一歪软倒下去,好巧不巧一头撞在了大门槛上,只听得“哐当”一声。
“哎呀!疼!”
白玲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后脑勺,睁开了眼,随即映入她眼帘的那个画面,便深深地刻入了她的脑海,再也无法忘怀。
只见,一个盖世大英雄,身形无比伟岸,此刻遮天蔽日一般挡在她的身前,正高举着右手,握住了那把本应劈砍在她脖颈上的钢刀。
鲜血顺着他的右手不住在流淌。
是向北!
他是自己的英雄。
白玲对此简直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做到了的?电光火石之间他是如何跨越了好几个身位冲过来的?
有此疑问的可不止是白玲一人,同样还有欲杀人的金刚老二。
“槽!见了鬼啦!这是人能有的速度吗?”
他震惊得瞪大了双眼,疑惑不解道。
只是他的这个问题,并不会得到解答,而且就算是向北愿意给他解答,他也听不见了。
向北看着自己染血的右手,心底腹诽,“特么的狗系统,奖励自己防弹衣的时候,怎么就不加送自己一双防弹手套?害得自己受了伤。”
当然他只把这个过错的一小部分算在了系统的头上,大部分还是要和金刚老二来清算。
眼前的这个混蛋,想要弄死自己最钟意的美女,还伤了自己。
士可忍孰不可忍。
向北抡圆了左臂,用尽全力照着金刚老二的脖子就是一拳。
只听得“咔嚓”一声,他的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倒了一边,随即整个人轰然倒地。
至此眼前再也没有了威胁,白玲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紧忙从地上爬起,冲到了向北的身边。
美眸之中含着热泪,自怀中掏出一条绢丝手帕,拉过向北的右手便开始包扎。
“向北,谢谢你救了我!”
“客气什么,你是我对象,我不护着你,谁来护着你?”
“嗯!是的,你是我对象!”
白玲俏脸一红,没有反驳,简单地包扎一下之后便要拉着向北回她的家。
“我家屋子里有急救箱,让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等等!”
向北并没有第一时间跟进去,而是转过身把躺了一地的坏人们挨个拖到了墙边,免得他们横七竖八地躺着耽误正常人过路。
随后又照着最先躺倒的聪明哥等四人的脑袋,邦邦就是四拳。
面对着白玲投过来的疑惑目光,他淡然一笑:
“我这拳头好呀!保证懵逼不伤脑。”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俏皮话呢!快过来吧!”
白玲对向北的处置方式还是十分赞同的,甭管这几个人因何而来,他们既然是奔着伤人而来的,那么对他们最好的惩罚方式,自然是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但是眼下处理向北的伤口要紧,所以向北给他们补拳,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实乃是最好的应对办法。
“来了!”
向北怀着激动的心情跟着白玲走进了院内。
此间小院布置特别简单,坐北朝南,只有正房两间。
“你和家里人一起住?”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我的老家在沪市。”
“那这两间房?”
“我租的!我不喜欢热闹,所以就一个人租了一个小院。”
白玲说罢领着向北进了东屋,这还是向北第一次进入白玲的闺房,
入目所及一片洁白,
白瓷砖铺地,白吊顶,一个白白的大衣柜靠着白白的墙,白色的大床异常醒目放置在一旁,其上还挂着白色的幔帐,
甚至就连旁边的小衣架也是白色的,其上还挂着一条白睡衣,外加一两件白色的不适合对男性展示的贴身衣物。
白玲也注意到了向北的目光,她红着脸冲了过去,把那两件小衣放在手中团成团塞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还是展开了放最好,太多褶皱穿起来不舒服!”
向北善意的提醒,换来的是白玲的一声娇嗔:
“讨厌!不该看的东西不要乱看。”
白玲说完,自柜子里拿出了她的医药箱,找出纱布等物,拉着向北坐在了她的闺床上,开始替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