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听着向北的叙述,渐渐的便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尤其当向北讲到,贾东旭为了强抢他的房子,在易中海背地里的支持之下,联合院里的几个年轻人长期欺辱他,更是偷偷地敲他的闷棍之时。
娄晓娥被气得摔了筷子,站起身就想出去找那几个混蛋理论一番。
向北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看着她那气鼓鼓地模样,没由来的笑出声道:
“这个真没必要生气,而且你也找不到贾东旭了。”
“为什么?”
“因为,他前些日子从房顶上摔了下去,大头朝下,给摔死啦!”
向北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说了一遍,包括贾东旭意外身亡,自己痛扁何雨柱,顶撞易中海等。
娄晓娥听了之后,终于不再是那副气鼓鼓的模样,而是伸出小手,摸了摸向北的脑袋,煞有介事地说道:
“看来你还得谢谢那个死鬼贾东旭呢,要不是他不小心砸到了你,你也不会转变那么大。”
“可不是嘛!我真得好好谢谢他。”
向北心底对贾东旭还真不应该有恨,毕竟若不是他和之前的向北头对头,来了个同归于尽,自己恐怕还来不到这个世界上。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继续享用着丰盛的晚餐,娄晓娥在席间一直问着问题,而且特别喜欢窥探向北的隐私。
向北又不可能知无不言,只能挑选一些不涉及到自身秘密的问题回答她,就比如读过几年书,交过几个女朋友等。
当饭后两个人坐在床沿上,谈到向北辞了工作,在鸽子市讨生活的时候,娄晓娥表现得尤为激动,毕竟她家是经商的,难免会对生意上的事情感兴趣。
可是在听说向北三百斤猪肉,才卖三百五十块钱的时候,娄晓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向北,你的猪肉不会是白来的吧?那么便宜就卖,你还有得赚吗?”
向北还真想告诉她,自己的猪肉就是白来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他只能耐着性子说道:
“还行,多少能赚一点。”
“不能啊,猪肉哪怕你在乡下收,也是一斤一块一,要是品质好点他们都敢卖你一块二。
咱就按最低成本算,三百斤肉就是三百三十块,再加上运输成本,再加上人工,你卖三百五十块钱,不赔都算不错的了,怎么可能有得赚?”
经过娄晓娥的计算,很轻易地就戳穿了向北的谎言。
哪怕向北不想承认,他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当初确实卖亏了,难怪那对兄弟如此有耐心,迟到那么久还在等,交易之后还请自己喝酒吃饭,感情是他们赚得太多,心里有愧呀!
见向北低着头,一副情绪低落若有所思的样子,娄晓娥只当他是被自己戳到了痛处,紧忙捅了捅他的胳膊安慰道:
“没事,亏一次就亏一次嘛,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下次你再卖肉的时候带上我。”
“好啊,下次我带着你。”
“答应得真快,你不诚心!”
娄晓娥搂着向北的胳膊,笑嘻嘻地把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另一只小手则肆无忌惮地在向北的身上乱摸着。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娄晓娥那过于明显地小动作,很轻易地便拱起了向北心底的那团邪火,温饱思淫欲,两个人顺势一躺,把向北的新床虐待得嘎吱作响,一副不堪重负,随时要散架的样子。
正当他俩在屋内,玩出新花样的时候,蹲在向北屋外墙根下的某人,恨恨地说了一句:
“踏马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连手都不让摸一下,这才几天啊?就搞到一块去了?”
“别说话,办正事,小声点!”另一个人则提醒了他一句。
“槽!何雨柱,用不着你来提醒我,他俩这么折腾,还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卧槽!许大茂,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地喊我名字?你忘了咱俩是来干啥的?”
何雨柱顺势给了那个傻乎乎地许大茂一脚,后者则还了他一下,二人眼见着就要撕扯起来,这时候远处的一间房内,传出了一个人的咳嗽声。
吓得这两个偷摸干坏事的人,浑身一激灵,这才停止了相互纠缠,利手利脚地干完了坏事,趁着夜色全溜了。
二人走后,那个咳嗽的身影,自房门后走了出来,看着他俩留下的作案现场不禁哀叹一声:
“两个棒槌,也就这点能耐,这能有啥用?”
说罢他也悻悻地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由于娄晓娥在家里过夜,整晚就像一只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所以向北实在是无暇进入系统空间,心心念念的三次抽奖机会,也只能是找其他时间用掉。
当他正想着怎么才能摆脱娄晓娥的纠缠之时,一个小脑袋自他怀中钻出。
挂着满脸的笑意,眼中满是情意地对他说道:
“向北呀,我不能一直陪着你,昨天晚上我没回去,家里肯定已经炸开锅了,所以等会儿吃了早饭我就得回家。”
向北闻听此言一副正合我意的样子,脸上挂着笑刚想开口。
怀中的娄晓娥紧紧地拥住了他,幽幽地说道: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也没有办法,咱俩的进展速度太快,现在还不能告诉我爸妈,得慢慢来,免得他俩接受不了。”
“哦!”
向北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安排,若不是怕娄晓娥生气,他真的很想夸赞她一番。
这女人也太懂事了,知道自己有事情要做,便主动提出回家,知道自己对她没有接下来的打算,又主动提出了两个人的事情慢慢来。
向北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憋得身体微微地颤抖,娄晓娥只当他是真的舍不得自己,大男人不好意思当面哭,在那里偷着啜泣呢。
于是她张开自己的双臂,把向北的脑袋搂入怀中,意图用自己温暖的胸膛,抚慰他那受伤的心灵。
“晓娥,还没吃早饭呢,我现在没啥劲,要不然咱俩把这事安排在饭后?“
向北被按在那地儿,只以为这娘们儿过于的欲求不满,便十分真诚地建议道。
闻听此言,娄晓娥也发现自己似乎是有些过于的自作多情了,这向北哪里是在哭,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颤抖,但很明显他的心态不错,竟然还有心情嘲笑自己。
于是她殷红着小脸,用力地搂着向北的腰,掩藏着自己的尴尬,蛮横地说道:
“不行,就现在,马上。”
“唉!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向北幽幽地叹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