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乾坤,昭昭日月,浩然天地,正气长存,这世间再难容魑魅魍魉!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内。
“卧槽!……干什么?干什么?”身为搏击高手的向北此刻被一群人押着,按在了一个俏丽的女人面前。
只见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满面悲怆,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向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家东旭。”
她哭得凄厉,大声地咆哮着,仿佛要把向北生吞了一般。
只不过,向北此刻是懵着的,他不是应该在擂台上吗?怎么会在这里,而这里又是哪里?
“哦!”
向北突然间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他与对手鏖战数个回合,最后被对手出阴招,一脚踢中了命根子。
想到此处,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又仔细地感受了一番,好像那里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自己这是在哪呢?为什么自己会被一群人押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又是谁?
正当他在疑惑时,一股本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他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
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匪夷所思,竟然来到了这样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有个青年也叫向北,孤儿一个,在这南锣鼓巷95号院内,有一处房产。
他的邻居贾东旭看他孤身一人,便想霸占他的房产,虽然用尽了各种手段,但是依然没有得逞。
今天也是如此,为逼向北就范,贾东旭爬上了他家屋顶,扯着裤子向下撒尿,还不知羞耻地叫嚣着。
可是却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尿液,脚下那么一滑,栽了下来。
好巧不巧正砸在了向北的原身头上,房子不高,但奈何命运弄人,向北的原身就这么嘎掉了。
至于那贾东旭如何?看着现在院内的情形,应该也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只不过让向北不太理解的是,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这群人为什么偏偏要押着自己,好似他有多大过错一般。
“淮茹嫂子,节哀呀!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得保重身体才行。”
一个愣头愣脑的青年走到了那女人面前安慰道。
“柱子,我懂,可是你东旭哥这么一走,让我这一家老小怎么活呀?他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哇!”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但是一想到自己往后的生活孤苦无依,便更加悲切起来。
一旁昏厥过去的贾张氏,也在这时悠悠转醒,当下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朝着向北就冲了过来,抬手就打,一边打还一边不住地咒骂。
见此情形,向北如何能忍,好歹他原来也是个成名的搏击高手,三五常人哪近得了他的身。
这群人之所以能押着他,不过是因为他一直处于糊涂之中,在自己的前世今生中来回横跳,一时间搞不清状况。
见有人欲要对自己不利,他当下便挣脱了束缚,抬起一脚,把那正在胡搅蛮缠的贾张氏踹出老远。
那肥硕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bia”的一声拍在了地上。
整个四合院内,看着热闹的老少爷们儿们,顿时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他们何时见过这种场景,这还是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懦弱得不行的向北吗?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勇了?
不过见此一幕,有这么一个正直的人,他可就不依了。
当即冲着向北喊道:“向北,你在干什么?还懂不懂得尊老爱幼了?”
向北抬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按照这副身躯原来的记忆,这位正是院里的话事人之一,一大爷易中海。
经常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永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从前的向北十分尊重他。
但是现在的向北可不会惯着他,冷冷地说道:“关你毛事。”
向北这话一出,易中海也懵了,在这座四合院内,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与他说话。
哪个遇到他不是点头哈腰,推崇备至的,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而是疑惑地说了一声:
“啊?”
一大爷人岁数大了,难免会有点反应慢。
可那四合院战神何雨柱正值青春壮年,又是他的头号狗腿子。
眼见着一大爷被骂,他立刻横眉冷对立道:
“满嘴喷粪的小子,爷爷我今天打死你。”
看着全力冲来的何雨柱,向北搜寻了一下原身的记忆。
随后嘴角挂上了狞笑,这个傻柱子对待自己的原身也不是多么和善,可以说也是非打即骂。
既然他要主动撞上来,那么今天便是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向北站在那里拉开架势,轻轻松松地避过了那迎面挥来的一拳。
别看这何雨柱被称为四合院战神,但是其武力值也不见得有多强悍,只不过是稍微擅长些街边打斗罢了,再加上其性格好勇斗狠,所以大院里的年轻人,才多惧怕他。
但是现在的向北可不是寻常人,他可是一位格斗技巧异常丰富的战斗狂人。
在避过了一击之后,立即还了一记势大力沉的左摆拳,正中何雨柱的下颚。
只这一拳便打得何雨柱头昏脑胀,晕头转向,站立不稳。
向北又怎么可能一招便饶过他,小碎步跟上,又补了一记异常凶狠的右摆拳,何雨柱被打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轰然倒地。
四合院内的众人,俱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没人能想到,平时所向披靡的四合院战神,竟然在向北的手下连两招都走不过。
眼见着何雨柱都倒在了向北面前,一时间根本没有人再敢触这个霉头。
就在大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向自视甚高的二大爷刘海中,迈着官步走了过来,清了清嗓子,打着官腔说道:
“那个什么!啊!向北呀!你听二大爷说……”
向北闻言,不待他说完,冲着他一瞪眼,低沉地哼了一声:
“滚!”
“好嘞!”
二大爷从哪里来的,又回到了哪里去。
至于院里的管事三大爷,阎埠贵,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上前,远远地躲着都怕来不及。
所以一时之间院内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众人震慑于向北的武力不肯上前,但又不能就那么放任着不理,毕竟院内死了人,正当大家骑虎难下的时候,几道人影跑进了院内。
正是老阎家的好大儿,阎解成带着几位民警跑了进来。
到底是人民的公仆,办事就是利落,刚一入场,便立刻控制了局面,为首的一人高声说道:
“我是街道派出所的苏西警官,接群众报案,这里发生命案,现在所有人,请遵守纪律,配合办案民警接受询问。”
见到警察到场,不只是院内众人长舒了一口气,就连被围在中间的向北,也是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毕竟这四合院内没有一个人值得他的信任,但是人民的公仆他还是信赖非常的。
经过简单的问询笔录,办案民警当场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贾东旭完全就是自己作死,意外身亡,怪不得别人。
房主向北不仅没有任何责任,甚至于还可以因为被其砸伤而索要些许赔偿。
他向北何许人也,那些许的蝇头小利又怎么可能放在眼里,于是他很合理地要求道:
“要不就赔我一万块钱吧。”
闻听此言,别说大院众人了,就连苏西警官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个,向北同志,过了,过了!”
“那就一千?”向北似是面带询问地看向苏西警官。
见对方没有接话,明白这个数额还是有些大。
于是又尝试着问道:“一百?”
“十块?”
直到这时,苏西警官大喝一声,拍板道:
“好,向北同志深明大义,知道贾家只剩下这一家老小,孤儿寡母,自愿要求只要十块钱的补偿金,让我们为他的深明大义!鼓掌!”
一时间,四合院内,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