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好奇地说:“你因为什么改变主意的?”
上官婉儿说:“还不是为了皇上给多一点权利给我们,让皇上高兴点,在先让张昌宗回传些有用的信息,那样我们就不好被动!
就像太子被诬陷了,还不能辩白,还是他身边的乐士剖腹,才让皇上放过殿下的!没权没势真的任人欺负!还不如拥有权利!”
太平:“那我现在就去推荐?我觉得还要等一段时间。让皇兄风波平静了,再把张昌宗献给母后!”
李旦在知道安金藏性命无忧,高兴地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李隆基好奇地问:“不是好事?父王为什么要哭?”
李旦擦了擦眼泪说:“我那是喜极而泣!那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不能忘记他!要不是他为了我自证清白而受伤!
我就很难在为自己辩解!无法摆脱被杀,或被流放!要好好的报答他!”
李隆基拍了拍胸口保证的说:“他也是我的恩人,是他救了父王,就是我的恩人!等我长大后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他!”
李旦摸了摸他脑袋说:“你长大了!懂事了!但你一定要注意,不用过多的展示你的实力!不能让人注意!以免被人在做文章!”
李隆基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
李旦叹了口气说:“不知还会有那些危机?还会在遇到这样的困难?还会有人诬陷我?”
李隆基说:“我看皇祖母真的相信你了!不会再有人陷害你!也不会有现在的困难了!”
李旦抬头看天空说:“希望吧!像今天天气晴空万里!阳光正好!适合睡觉!”
说完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一会就呼噜声响起!李隆基无语地看着这一幕!
真不知道他心大,还是忘性太大了?还能睡着真好!
李隆基给李旦盖好被子,就离开了!
事情稳定后,武则天百无聊赖的看着奏折淡淡的说:“我是忘记什么了?我好像要去太平府上地,却忘记去那里干什么?你知道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怎么就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肯定是你记错了!”
武则天不相信的说:“不可能的!我好像有个叫张昌宗来着?他是太平的什么人?谁告诉我的?恍恍惚惚听到上官婉儿的话?”
我斩钉截铁的说:“可能是你想错了!没有的事!不要胡思乱想了!”
在两人争吵不休的时候,太平带着一个戴上面具的男子!来到武则天那里!
我打量打量那个男子,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张昌宗?还有他哥哥张易之?
太平给武则天行礼说:“ 参见母后!儿臣给你一个惊喜不知母后喜不喜欢?”
武则天让太平起来说:“那就让我看看,,到底谁厉害?”
武则天来了兴趣的说:“那朕一定要好好的看!”
张昌宗吹箫,跌宕起伏。,乐曲声悠远绵长!“武则天听着入神了!
张昌宗还跳了一支舞,围着武则天转圈,我这人闻着淡淡的香味,勾住武则天的心!
我无语地看着!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现在反过来,女帝难过男美人关!
武则天被迷住了,在张昌宗靠近,就一把拉住张昌宗的手,摸了摸,按了按!
掀开面具,漏出英俊帅气的脸。武则天赏心悦目的说:“你舍得把他让给朕!听说他是你的男宠,君子不夺人所好!”
太平摆了摆手说:“我觉得他更适合母后你!所有就推荐给母后了!请母后放心,我没有碰过他!他还是处男之身!一定会满足母后你的需求的!”
武则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那这就留下他了,封他为云麾将军!你不要后悔!给你赏赐些银子吧!还有绢帛!”
太平装作高兴地模样说:“谢谢母后大人 赏赐,那儿臣就不打扰母后了!母后好好的享用!”
张昌宗把武则天伺候的尽心尽力,武则天心满意足的感叹:“知我者还是我的女儿!真贴心,还能想到母后的需求!”
我若有所思地说:“那我说太平公主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你真的相信太平公主没有野心?”
武则天满不在乎的说:“目前她没有就会的到大量的人!想要不就是一下职位!”
我想了想说:“你真的对张昌宗上心了?要就是他的花言巧语呢?讨好你!就是为了荣华富贵!”
武则天不在乎的说:“只要他能满足我就行,管他进宫的目的不纯!能好好的伺候好我,一定会让他荣华富贵!
给一点权利不行?一点点权利不会这么样的!”
我沉默不语,无话可说!武则天被张昌宗伺候的很好,武则天精神奕奕的,还容光焕化!
张昌宗得到武则天的宠幸,刚开始会给太平传信!刚开始很重要的,慢慢的变少了!
张昌宗躺在武则天的怀里说:“皇上我还有一个哥哥,比我还才华是擅长炼制药物。”
武则天马上就把张易之招进宫来!打量打量张易之,英俊潇洒,很有气质!
武则天马上封张易之为司卫少卿!赏赐一个府邸!还赏赐五百绢布!大量的男男女女!
他们进宫后身穿华丽的衣服,还尽心尽力的讨好武则天!
太平好几天没有收到张昌宗的信,知到他渐渐的不再相信他!
不过整理些有用的的信!又在招募人才!不敢大摇大摆的招募,等他离开很远,摇了摇头离开!
狄仁杰再次拜相,担任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加授银青光禄大夫!
朝廷征发百姓戎守安西四镇,百姓哀声远道!狄仁杰劝谏武则天!
狄仁杰上奏:“伏惟陛下弃之度外,无以绝域未平为念。但当敕边兵谨守备,蓄锐以待敌,待其自至,然后击之,此李牧所以制匈奴也。
当今所要者,莫若令边城警守备,远斥候,聚军实,蓄威武。
以逸待劳,则战士力倍;以主御客,则我得其便;坚壁清野,则冠无所得。自然贼深入必有颠踬之虑,浅入必无虏获之益。如此数年,可使二虏不击而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