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跟林清进行了一场关于生命论题的友好交流。
    论文过长，此处省略一万字。
    完事儿之后林清用事先准备好的热水，给李卫国擦洗身子。
    只是这个过程中，李卫国总是不老实，时不时在她身上摸一下，惹得林清怒火连连。
    最后在李卫国肚皮上拍了一巴掌，林清笑道：“让你调皮，你别闹了。
    话说回来，你说，我该不会是有了吧？
    我这个月那什么，没来。
    按惯例应该是昨天就该来的。
    但这天儿冷，兴许是推迟了。”
    李卫国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林清把污水倒掉，惊喜道：“果真吗娘子？”
    “去你的，这什么腔调啊。
    一天到晚在外面，都不知道你学了啥。”
    林清擦干净手，在李卫国期待的目光中，重新钻进被窝，小猫一样窝在了他的怀里。
    “我也不知道果不果真。
    但我希望是真的。
    如果我真有了，你高兴吗？”
    高兴吗？
    当然高兴！
    两辈子为人，这还是第一次将要拥有一个孩子。
    上辈子没结过婚，现在这婚后生活不也过的有滋有味吗？
    再者，这个年纪要孩子，也挺是时候的。
    再晚两年，就有些晚了。
    李卫国笑嘻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肯定高兴啊，谁不想当爸爸啊。”
    “那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儿？”
    林清似乎也被勾起了兴致，仰着脸，手指在李卫国下巴的胡子茬上蹭了蹭。
    “都喜欢啊，男孩女孩不都是我的孩儿？
    只要是咱们俩生的，我都喜欢。
    所以啊，你可别胡思乱想，更不能有那种必须得生个儿子的念头。
    等明儿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现在能检查出什么？等几天看看，如果那个真的不来再说。”
    “嘿，你倒是不着急了。”
    林清莞尔一笑：“这有什么好着急的。这都是老天赐的缘分，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所以啊，就算这一次真的没来，你也别生气。
    咱们还年轻，总会有的。”
    李卫国一阵无语，好家伙，合着在这儿给我上起课来了。
    李卫国想到上辈子自己一个朋友当爹的时候，他问过朋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朋友表情很复杂，然后给了一个很难评的评价。
    大概是每个人到了那一刻的感受都不一样吧。
    大抵是喜悦，期待，又或者别的。
    因此在这种事情上，李卫国其实挺顺其自然的。
    毕竟这玩意强求不得。
    说了一会儿话，夫妻俩相拥睡去。
    只是等第二天一大早，李卫国就失望了。
    林清一脸的歉意，说早上那个来了。
    害他白期待了一场。
    “我儿子没了，心里不爽，你又是因为什么？”
    林清拿着早饭，已经离开了。
    李卫国跟耿卫红俩人跟那儿喝粥。
    耿卫红顶着俩熊猫眼，一脸的生无可恋。
    喝粥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李卫国没忍住，把碗放下，抽了他一巴掌。
    耿卫红依旧在喝粥，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
    “啊？你刚刚是不是打了我一下？”
    李卫国：……
    “没有啊，我打你做什么？”
    “哦……真是奇怪，感觉后脑勺有些疼。”
    说着缓缓的张大了嘴，然后把一个鸡蛋塞了进去。
    这让李卫国有一种在看考拉吃东西的感觉。
    “嘿，醒醒，嘛呢？
    鸡蛋不好吃？
    粥不好喝？
    你嫂子一大早熬了半天。”
    耿卫红被噎住了，眼泪嗷的下来了，似乎也因此回了魂。
    “没有啊，好喝，对了嫂子呢？”
    李卫国觉得这孩子已经没救了。
    “你昨晚偷人去了？”
    耿卫红摇头，唉声叹气，迎来了一个巴掌，才苦笑着道：“我偷个屁的人啊，就是失眠了。
    对了，老何的妹妹，在哪上学？
    什么时候毕业？
    工作分配了吗？
    你说我上门提亲，这老何会不会打我？”
    耿卫红终于摆脱了那种要死不活的状态，此时如同打了鸡血。
    “不是，你来真的？
    你跟雨水……”
    “啊，雨水，这名字可真好听，老李，你有没有觉得这名字艺术水平很高啊。”
    “草……这饭没法吃了！”
    李卫国撂下了碗，眼睛里有火焰在燃烧。
    想着是不是把这家伙干一顿，这是着魔了？
    诚然，何雨水这姑娘现在青春靓丽，盘靓条顺，长的也很不错。
    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吧？
    “你不懂一见钟情。”
    这是耿卫红给的非常斩钉截铁的评价，不容更改。
    “啊对对对，就你懂，你懂个锤子。
    吃饭吧你。
    我先走了。”
    “别介啊，好哥哥唉，你帮我试探一下老何的口风。
    你说哥们这条件也不差是吧？”
    李卫国把大衣穿上，给了他一个白眼，不理会这货。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货是恋爱脑？
    掀开帘子出了门，正碰上何雨柱从小门那边过来。
    “老李，上班去啊，一道儿走。”
    从李卫国这西门出去，离大路更近一些，不然得从前门绕一圈出胡同。
    “嗯，走吧。”
    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耿卫红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瞧了一眼，有些失望。
    “嘿老何，你……自己啊？”
    何雨柱给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四下瞅了瞅，觉得背后发凉。
    “怎么个意思啊？我不自己，还能有谁？”
    “啊，没，没事儿，上班去吧。”
    耿卫红再次钻进了屋子里。
    何雨柱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李卫国：“老耿他，没事吧？”
    李卫国差点没给笑死，摆了摆手：“甭管他，这货昨儿没睡醒，脑子坏掉了。”
    “嗐，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没事儿没事儿。”
    何雨柱以为自己招了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呢，好在是虚惊一场，太吓人了。
    “雨水回去了？”
    “没呢，还得一会儿。
    昨儿我妹妹可是把你好一顿夸。
    对了，跟你打听个事儿。”
    何雨柱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心虚的瞅了一眼李卫国。
    “那什么，老耿他，有什么那种，就，特别的那种朋友，你懂吧？”
    李卫国抬头看了看天，今儿怎么了这是？
    一个两个都神神叨叨的。
    “哪种朋友啊，你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嗐，就那个什么心上人啊，有没有人给他说亲啊之类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