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沫,不好意思,这几天我公司太忙没记得来看你。
今天刚好休息,我就做了点营养汤给你送过来,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好些了吗?
还有没有哪里痛。”薄天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他手提着保温饭盒,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之色。
然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却并非真正的温洁沫,而是暮清浣。
暮清浣听着薄天恒那温柔的话语,心中却充满了愤怒和嫉妒。
“洁沫,该死的,薄天恒竟然叫温洁沫这贱人这么亲密,洁沫。
温洁沫,还好老娘已经把你宰了,要不然,我的天恒哥哥肯定要被你勾走了!”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脸上却努力保持着平静。
“洁沫,洁沫,你怎么了,这事,是哪里不舒服吗?
洁沫,洁沫,洁!”薄天恒看着眼前有些走神的“温洁沫”,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啊!薄二少,你在跟我说话吗?”暮清浣回过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废话,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跟你说话,难道我跟鬼说话!倒是你,你想什么呢?
想这么入神,我跟你说话都没听进去!”薄天恒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哦,没,没想什么,就刚刚看见了云婶出事的新闻,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对不起啊!薄二少!”暮清浣连忙找了个借口,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呢?
云婶她虽然才来木家没多久,但是对于纱纱格外的照顾,现在她出事了,你难过是应该的。”薄天恒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
“这是我给你做的营养汤,赶紧喝了吧!”薄天恒将保温饭盒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你给我做的汤?”暮清浣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薄天恒会亲自为她做汤。
“是啊,怎么了?
我又不是第 1 次给你做,这么惊讶干什么!”薄天恒看着暮清浣的反应,心中更加疑惑。
“你说什么?
这不是你第 1 次做的。”暮清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温洁沫和薄天恒之间的过往。
“是啊,你怎么啦?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就连我做了几次汤,你都不知道。”薄天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温洁沫。
“我们没有,我,我只是一时没想起来。”暮清浣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她知道自己不能露出破绽。
“没想起来,你是没想起来,还是根本不知道啊!
暮清浣~”薄天恒突然厉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嗙啷!”暮清浣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薄,薄二少,你,你说什么呢?”暮清浣的声音颤抖着,她试图继续伪装下去。
“我说什么?
你别装了暮清浣,实话告诉我,真正的温洁沫去哪儿了!”薄天恒怒视着暮清浣,他已经确定眼前的人不是温洁沫。
“你说什么呢?
我,我听不懂,温洁沫能去哪儿?
再说了,我,我就是温洁沫呀,我不是就在这里的吗?”暮清浣还在垂死挣扎,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被识破。
“是吗?
如果你真的是温洁沫,那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你就是温洁沫,不是什么妖魔鬼怪的,你敢吗?”薄天恒步步紧逼,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似乎要穿透暮清浣的伪装。
“薄二少,我说你发什么疯呢!
我就是温洁沫啊!
我不是温洁沫我是谁呀!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叫纱纱来问清楚就好了。”暮清浣强装镇定,她试图转移话题。
“你是温洁沫,你还敢骗我,暮清浣,我知道你们一家都是卑鄙小人,可我没想到你家会是这么卑鄙的人。
你说你是温洁沫,那你倒是说说温洁沫你平时最喜欢和纱纱去什么地方?喜欢吃什么?
晚上你们会不会睡在一起。”薄天恒一连串的问题让暮清浣措手不及。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晚上不和她一起睡和谁睡呀!”暮清浣慌乱地回答道,她根本不知道温洁沫和暮清纱的真实关系。
“暮清浣,啪!”薄天恒愤怒地扇了暮清浣一巴掌,他无法容忍暮清浣的欺骗。
“啊!”暮清浣捂住脸颊,眼中充满了泪水和愤怒。
“你打我!”暮清浣怒视着薄天恒,她心中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
“我打你怎么了,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就该打。
你就连温洁沫她们喜欢去什么地方,会不会经常一起睡在一张床。这些你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给我说你是温洁沫。
告诉我真正的温洁沫去哪了。”薄天恒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他对暮清浣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
“我卑鄙无耻,我会有暮清纱那小贱人的贱人卑鄙无耻吗?
她害我妈妈坐牢,最后郁郁而终,害我和我姐姐出车祸。
我姐姐当场身亡,更害我毁容无法见人。
所以,你以为我易容成温洁沫的样子,我很快乐吗?
我愿意吗!”暮清浣声嘶力竭地喊道,她将心中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
“我管你快不快乐,暮清浣,我只要你现在告诉我的事。
你把真正的温洁沫弄到哪里去了。”薄天恒根本不在乎暮清浣的感受,他只关心温洁沫的下落。
“你说什么,你不管我的快乐,哈哈哈哈,你竟然不管我快不快乐,亏我这两年来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知道我当我在看见你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吗?
可现在你却告诉我,说你管我快不快乐。
我变成这个样子,是我自己想的吗?
薄天恒,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从暮清纱一开始针对我们的时候,我明明知道你是站在她那边的。
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相信你相信你,可是最后呢,你还是背叛了我。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暮清浣泪流满面,她对薄天恒的绝情感到无比绝望。
“你自己活该,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了别人。”薄天恒冷漠地说道,他对暮清浣没有一丝同情。
“薄天恒,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对你那么好。
我明明那么爱你,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你喜欢的人是暮清纱吗?”暮清浣不甘心地问道,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做了你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你是怎么背着我伤害纱纱的,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薄天恒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他对暮清浣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不,我没有,如果真的有,那也是他自己活该,谁让你的兄弟两个都喜欢她。
都喜欢她。
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不如她了,我明明比她更爱你,可你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一下。
哪怕是我用尽心思往你身上挤,你都不会正眼看我。”暮清浣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到薄天恒的爱。
“所以,这就是你们这一家子处心积虑,想要伤害她的理由。”薄天恒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是又怎么样?那是她活该,活该,她跟她那该死的妈一样的贱,一样的该死。”暮清浣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她对暮清纱和她的母亲充满了怨恨。
“暮清浣,你给我闭嘴。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我是来问你,把真正的温洁沫弄到哪里去了。”薄天恒怒喝道,他不想再听暮清浣的胡言乱语。
“哈哈哈哈,他相处这段时间你爱上他了,所以才这么想见到他,想知道他在哪里吗?
可我偏不会告诉你,我就是不会告诉你。”暮清浣疯狂地笑着,她决定要让薄天恒痛苦。
“你!”薄天恒被暮清浣的话激怒了,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就在这里杀了我呀?
如果你不杀了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放了我的。”暮清浣挑衅地看着薄天恒,她知道薄天恒不敢轻易杀了她。
“暮清浣,你给我听着,你最好祈祷着温洁沫没事,要不然别怪我把你的头拧下来。”薄天恒恶狠狠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啊!咳咳咳,薄天恒,你真会说笑,让我给一个死人祈祷。
你让我祈祷什么?祈祷他晚上来找你,让你给她殉情吗?”突然被薄天恒一把掐住脖子的暮清浣,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说什么?暮清浣,我问你话了,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薄天恒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紧紧地盯着暮清浣。
“啊!嗙!”暮清浣被薄天恒狠狠地摔到地上去后,却开始疯狂地笑着,她决定要让薄天恒痛苦。
“哈哈哈哈,我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温洁沫,早就被我弄死了,弄死了。
我知道你们很想念她,怎么样?
要不要我把你带到她尸体面前去殉情啊!”暮清浣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得意,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暮清浣,给我闭嘴!”薄天恒怒喝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
“啊!”暮清浣被薄天恒的怒吼吓了一跳,但她依然没有停止自己的疯狂。
“暮清浣,你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也会让你为你做的这些事而付出惨痛的代价。”薄天恒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决定要让暮清浣受到应有的惩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薄天恒,好日子,你说我有好日子,从我妈死后,我姐死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了。
在你们眼里看着过上的好日子,只不过是我日日夜夜痛苦的煎熬。”暮清浣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未来。
“我说过了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你们这一家子卑鄙无耻的小人却偏偏犯了人。
就该得到应有的报应。”薄天恒的语气中充满了冷漠和决绝。
“薄天恒,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怎么可以,好歹我也是喜欢过你的人啊!”暮清浣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她不明白薄天恒为什么如此绝情。
“你喜欢我,可我没说过我喜欢你啊!”薄天恒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感情,他对暮清浣只有厌恶。
“啊~薄天恒,你太可恶了,没放过你们的,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所有人。”暮清浣疯狂地喊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啪!”薄天恒再次扇了暮清浣一巴掌,他不想再听暮清浣的威胁。
“啊!暮清浣,你嚎什么呢?你是在比嗓门大吗?”薄天恒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他对暮清浣的行为感到无比厌烦。
“你给我冷静一点,好好享受接下来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吧!”薄天恒决定要让暮清浣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医生你们快点进来啊!病人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发狂了。
就像是有狂犬病一样,我怎么劝都劝不动。”薄天恒大声喊道,他决定要让医生来处理暮清浣的疯狂。
“怎么回事?我们看看。”医生们听到呼喊声,连忙跑了进来。
“医生,等等,先别靠近,我建议赶紧给她打一针静定剂再说。”薄天恒冷静地说道,他知道暮清浣现在的状态非常危险。
“薄天恒,你想对我做什么,医生,你们别听他的,我没有狂犬病,我没有。”暮清浣惊恐地看着医生们,她不想被注射静定剂。
“竟然没有狂犬病发这么多大的狂,应该就是有神经病了,赶紧的她抓住了。”医生们判断暮清浣可能患有精神疾病,决定采取强制措施。
“不,医生,我没有,我没有狂犬病,也没有神经病。
你们别听他的,别听他的,医生我求求你们了,放开我。”暮清浣拼命挣扎着,她不想被当成精神病患者。
“把她按紧了,别让她乱动。”医生们用力按住暮清浣,准备给她注射静定剂。
“啊!薄天恒,我恨你,我,恨,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暮清浣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她对薄天恒和医生们充满了怨恨。
“医生,病人,怎么样!”薄天恒看着被注射静定剂后安静下来的暮清浣,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不管是狂犬病也好,是神经病也罢。
这两者一旦发作起来,是很容易伤到别人的。”医生们松了一口气,他们庆幸自己及时采取了措施。
“是,医生,对不起,都是我们的疏忽。
不过,你们放心,以后我们会经常来医院看望她的。”薄天恒微微点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对暮清浣不管不顾。
“不用了,她这种情况我看还是直接送到神经病医院去吧!
我怕在我医院里伤到别人就不好办了。”医生们建议将暮清浣送到专门的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
“那好吧,这种情况是出乎意料的事。
但是今天晚上还得麻烦你们先照顾一下,我得回去先给我哥他们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薄天恒考虑了一下,决定先回去和家人商量对策。
“好,尽量快点办啊!”医生们点点头,他们也希望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好的,谢谢你们了,谢谢!”薄天恒转身离开,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暮清浣,我们已经给过你一次安心死亡的机会的。
可是你没有好好的用,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薄天恒在心中暗暗说道,他决定要让暮清浣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进来!”墨继年头也不抬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
“总裁!”秘书走进办公室,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什么事儿!”墨继年微微皱眉,他不喜欢别人在工作的时候打扰他。
“有人要见你!”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
“谁啊!不见,告诉她们我很忙。”墨继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现在没有时间见任何人。
“是我,怎么,咋了又不是在 b 城,你整天忙,到底是在忙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墨继年抬起头,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妈!你怎么来了?”墨继年惊讶地站起身来,他没想到母亲会突然来到 a 城。
“怎么!这 a 城又不是你开的,我不能来吗?”母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她对墨继年的态度感到有些生气。
“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说吧!你怎么突然想到来 a 城了!”墨继年连忙解释道,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不好。
“我怎么想到的,我怎么想到的还不是因为你。
上次我让彭小姐来这里找你,好好跟你多相处相处,让你们两个人增加感情。
可你呢?
不去跟人家见面说话就算了,人家好不容易来你这里看,你倒好还把人家赶走了。
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接,打电话给丁白,让丁白叫你回去给人家道歉。但是你好好想想说的那是什么话呢!
啊!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母亲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她对墨继年的行为感到非常失望。
“妈!搞了半天你就是因为这个事才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的。”墨继年无奈地说道,他没想到母亲会为了这件事情专门跑来 a 城。
“不然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母亲瞪了墨继年一眼,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太不懂事了。
“哎,好了好了,别激动别激动啊!
妈,我都告诉过你了。
你说的那什么黄小姐,王小姐,钟小姐,高小姐的,唐小姐,彭小姐的我都不喜欢。
你怎么老是喜欢把她们都往我身上塞呢!难道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她们是找不到嫁处了吗?”墨继年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厌烦,他对母亲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