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上头还不知道她现在变得这么强?但是不能够啊,基地里的事情他们都是一清二楚的,不然这次也不会派他来了。
可是他也打不过人家呀,她不管是速度、能力都强得一批,他上去根本就不够她揍的。
他想不通那些人是不是脑壳里有包?没事把她训练这么强悍干什么?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吗?
逃走一次再抓回来都费劲,看不看这杀伤力,他要是凑近一点估计脑袋立马就要被搬家了吧?
不过现场是有她在乎的人吧?就那个男人,那就从他下手吧!
于是他便对着暗处的人做了个手势,暗中等待的人立马窜出去,想要抓住江景渊做人质。
江景渊见来人冲向自己,也不慌,捡起地上的石子再指尖一弹,那石子就像子弹一样射入来人的脑袋,那人瞬间倒地不起。
其余的人冲到一半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得呆愣在原地,他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人刚要靠近男人,就突然倒地不起了。
他们不可置信的四处张望四周,想想是不是傅司眠过来了,但是不是,傅司眠才刚刚往这边赶。
“狗东西,你就这点能力了,只会阴人!”沐佳沉声喊道。
“那又怎么样,阴人也是一种手段!”李军不以为然。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沐佳翻了个白眼。
“阿渊,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傅司眠凑近江景渊,一脸紧张。
“宝宝,我没事,他们没伤到我。”江景渊把玩着石头,笑眯眯道。
他的“宝宝”两字一出来梦魇门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想着也就两人关系比较好点而已,没想到他们两人的关系竟然如此亲密。
这种称呼只有在男女朋友关系里才会有的,难道这人是她男朋友?
想到这众人都打了一个寒颤,难怪傅司眠这么在意他,难怪她刚刚会这么愤怒,感情这事动了人家心尖宠了。
“你没事就好,我很快就能解决好,你稍等我一下。”傅司眠深吸了一口气,此刻的愤怒已达到另一个高度。
傅司眠伸出手,指尖在他手臂上的伤口下沾了一点血,然后抹在自己的唇瓣上,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四周的空气犹如遇到冰川瞬间变得阴冷,李军暗道不好,她发怒了,这次的怒意比刚刚更盛。
傅司益和傅思明、文雨三人终于突出重围,但是身上多处受伤,好在都是皮外伤。
可几人的体力也已经达到极限,傅司眠便让他们留在江景渊的身边,他伤的有些重,必须尽快缝合伤口。
想要速战速决,他身边必须有人护着,这样她才能全身心投入到战斗里,傅司益两人没在坚持,从刚刚来看他妹妹本事大着呢。
要是他们两人体力也已经跟不上身体了,要是贸然加入到里边说不准还会给她拖后腿,倒不如呆在这让她安心。
就在傅司眠朝他冲过来的时候着急忙慌对着身后做了一个动作,随后砰的一声,傅司眠在空中快速转过身。
那速度快到让人不可思议,子弹在距离她面部一厘米的地方快速闪过,傅司眠双眸一凌。
这次是真枪实弹,沉闷的声响传遍整个山林,刚上山不久的一股势力听到响声猛然停下脚步。
然后一个所有人一个健步冲上山,只希望这次的动静和他们家爷没事,他们紧赶慢赶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现在也不知道爷那边怎么样了,手机一直连不上他本人,也不知道他的具体方位,他们不得不兵分几路寻找,现在他带队的只有百来人。
希望能快速找到爷,以防他们遇到危险,在此之前就已经有好几拨人上山了,他们紧握住手里的枪,警惕着四周,向声音来源飞奔而去。
而傅司眠这边经过刚刚的枪声出现后她便飞身躲到一棵大树后。
“宝宝!”
“妹妹!”
三人异口同声,起身就要往傅司眠这边来。
傅司眠急忙呐喊:“都别过来!躲好!我没事!”
三人心里还是非常忐忑,怎么可能没事,刚刚他们都看到了,那子弹可是往她的方向打的,谁能快得过子弹。
可眼下他们不是添乱的时候,于是他们还是乖乖的寻找掩体躲着,神情紧张的关注傅司眠的一举一动。
连眼睛都舍不得眨,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错过来了什么。
傅司眠就像幽灵一般在丛林中快速移动,她和沐佳打配合,她负责引开火力,沐佳负责抢他们手里的枪。
傅司眠快速移动,梦魇门手里的枪也跟着她的身影一起移动,沐佳趁机抢了枪,然后朝傅司眠扔了过去。
就在傅司眠落地的瞬间,那把枪也被她接住,动作娴熟的对着梦魇门的人开枪,动作那是行云流水。
江景渊仔细观察着傅司眠的动静,没发现一直在看戏的陈莫几人正在悄咪咪的来到他们旁边准备抓文雨。
人还没抓到,有听见靠近他们的方向传来了枪声,他们都以为是傅司眠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自己身旁的手下突然倒地,然后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嘎了。
江景渊几人这才反应过来,傅司益一把将文雨以及江景渊几人护在身后。
“爷,属下来迟了!”一个粗犷的男音传来。
江景渊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己的手下,立马吩咐人:“莫商,去帮少夫人的忙!一律杀无赦!”
“是!”莫商应声后便分出了一大部分的人去帮傅司眠,只留下二十来人护在江景渊的身边,同时也在向其他方位的人传递消息。
当他靠近江景渊时发现他受了重伤,愤怒的抬着枪往前冲,嘟嘟嘟的朝敌人开枪。
梦魇门的人本来因为傅司眠和沐佳两人打得就很吃力,现在又突然来了一群趁人之危的人。
急得李军太阳穴直突突,他们的人火力没有人家的猛,人家带的是机关枪,而他们只有手枪,现在的他非常痛恨资本家!
还没等他适应,头顶由远而近飞来了十五架飞机,他的脑袋只嗡嗡,这又是哪位资本家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