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连忙摇头，“我打算借此照顾到娄总的家人，寻求他们的帮助，应该能弄点来，不是大事。”
    “可再多也没有用啊，主任，”
    主任眼珠子微微转动，心中有了计较。
    “现在的中国外汇需求是真的很大，别说数千美元，能有一点都价值不小。”
    “我们的付出总会有回报的。”
    何雨柱比了一个象征数钱的动作：“汇率定了，我们照数支付就好。”
    “但问题是，娄总在 ** 是不是真的需要我们这些钱？”
    主任心动，但他还想确认明白情况。
    “那里有中国银行，我和娄总会亲自去银行兑换，估计问题不大。”
    何雨柱答道，“不如这样，等我到了再说，能拿到自然好，不行也没损失。”
    “到时候请娄总在那边找些好物件回来就行，比如电视机、冰箱、电扇，对，手表、相机，尤其要彩色相机制式已经更新的。”
    “除此之外，那边其实还有许多好东西，但考虑到国内当前环境，我们毕竟要顾及大家的感受，如果领导者有需要，我们可以让娄总协助办理。”
    主任默不做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权衡考虑。
    “这件事我原则上认同了，不过你还是最好去和厂长杨沟通一下。”
    “主任，如果您觉得合适，不妨您亲自去说吧，毕竟我级别低，跳过层级与杨厂长交谈可能不合适。”
    何雨柱认真地瞎扯道。
    “你还真是懂事。”
    主任李满意笑道，“好吧，这件事我会向杨厂长传达，也许还需要安排个会议一起探讨。”
    “主任，毕竟是初次尝试，咱们还是要谨慎行事，最好从低调开始，以免引高层关注。
    如果有个别重要人物不满意，那就不太妙了。”
    何雨柱连忙提了个醒。
    “放心吧，我心里有把握。”
    主任点了点头。
    何雨柱大致描述了 ** 那边有价值的东西后，便离开前往三食堂等待结果。
    一路上，碰到的厂员工通常都会问同样一件事。
    “何师傅，下回有新鲜猪肉何时才有呢？”
    有人问。
    “很快，很快就能供应了。”
    何雨柱答道。
    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已远胜从前那个大股东易中海，毕竟谁不想尝尝肥肉？对于整个工厂能分配多少，嗯，就算是很少的额外肉食也属于不可预料的好事呀！
    哪家工厂每月有固定的几百乃至上千公斤非计划肉品供应呢？即使说是野味也一样是肉类！
    到达三食堂，何雨柱看到马华正在向众人吹嘘。
    “师父！”
    马华一发现师傅来了，连忙迎接。
    “听说每逢佳节人易胖，最近工作进度还行吗？”
    何雨柱微笑着问道。
    “一切正常。”
    马华迅速摆手否认。
    当送肉童子出现，三食堂的员工们齐声欢迎。
    何雨柱大方地先分发了一圈烟，女士们自然也不会漏掉。
    毕竟，她们自己不抽，家里总有亲朋好友抽烟。
    他还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大包瓜子，直接倒在桌子上，还没等何师傅开口，马华已熟练泡好茶水。
    这时，主任李向杨厂长通报了与娄家的合作方案。
    “我个人觉得这件事具备一定可能性。”
    主任总结道，“无论是设备、物资还是外汇需求，我们都急需。
    更新换代的核心设备必须进口，而这就牵涉到了外汇问题。”
    “如若能得到董事长娄先生的帮助，虽然节省的具体金额难以估算，但他出面一定能简化很多步骤和麻烦。”
    不同于主任李的策略，尽管厂长杨偶尔会邀请其他单位聚餐应酬，但这些并非原则问题。
    因此，在涉及个人利益的话题时与他商议是不合适的。
    为此，主任李始终聚焦在公共事务，他知道这才是触动对方的正确方式。
    “尝试是可以的，但在政策方面……”
    厂长内心有所倾向但也担忧政策限制。
    目前表面看似平静，但各层暗流已在涌动，仿佛风暴即将袭来。
    “我们需要向上层汇报，看他们对此的看法。”
    主任在来前早已考虑周全。
    他绝不会放过这个功劳，同时也不想失去私下可能的利益。
    一旦遇到问题，自然是需要厂长杨挡在他前面。
    “我们只能这么做。”
    深知务实的杨厂长当即拨通电话。
    大概半小时后，何雨柱仍然坐在食堂吹牛喝茶时，赵总的两辆吉普车已停靠在外面。
    赵总拉开窗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快上车。
    \" \"厂长找我有什么事吗？\"何雨柱手指着自己问道。
    \"别废话，上车再说。
    \"厂长命令道。
    \"好吧。
    \"何雨柱应了一声，跟马华他们打了声招呼后，他便上了吉普车。
    很快，两辆车驶离钢铁厂，向着一个区域行进。
    车上的人笑道：\"华子，你运气真好，拜的师傅能耐够大。
    \"这名同伴似乎是东北出身，口音带点浓浓的苞谷碴子味。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会是我的师父呢？”
    马华脸上显现出自豪的神情。
    那人提议：“下次师父再选徒弟，记得告诉我哦。”
    不过马华懂规矩，可不敢随口许下承诺，他不敢承担这种惹麻烦的责任。
    因为一旦出状况，麻烦远远不只是责备。
    另一边，何雨柱他们抵达了一幢精致的小洋房前，停下车辆。
    随即，一位大约三十岁的年轻人从房内步出。
    \"陈秘书！\"一下车的杨厂长立即招呼，“大佬在吗？”
    早在到达小洋房门口时，何雨柱心中便猜测到了此番的拜访对象。
    随着众人跟随进屋，他被秘书直接引领进了起居室。
    \"大佬现在正接一个重要电话，请各位稍候。
    \"陈秘书的语气谦恭有加。
    \"没事，我们等着便是。
    \"杨厂长的态度同样客客气气。
    他明白老话中的道理：贵人面前，人人都是微官。
    尽管只是秘书，但在那位重要领导眼中，却是核心成员。
    一旦触怒了此人，在紧要关头说两句不利的言辞就可能得不偿失。
    趁着等待的时间，厂长不忘嘱咐何雨柱：\"柱子，你要在这里谨言慎行，少说多看。
    \"
    何雨柱笑应：\"厂长您放心，我不会随意开口的。
    \"
    李主任也笑道：“我相信柱子能处理好。”
    成功完成此事将会收获极大赞誉，即使在杨厂长面前，李主任也不肯错过这次机会。
    约二十分钟后，领导现身了。
    \"让你们久等了。
    \"领导看起来没有架子，态度和蔼亲切。
    “领导好。”
    杨厂长，李主任和何雨柱起身致意。
    \"请坐，请坐。
    \"领导伸手示意。
    \"这次的事确实非比寻常，我刚刚和大佬们谈过了。
    \" 听闻连大佬们也关注此事，就连李主任都有热血上涌的感觉。
    因为在那个时候，尽管不需要过分膜拜，但绝大部分人都尊重和敬畏大佬们。
    \"这就是小何同志吧？看来精神饱满。”
    大佬看向何雨柱询问道。
    \"领导好，我是何雨柱。
    \"何雨柱赶紧站起来自我介绍。
    \"坐下慢慢说，坐。
    \"领导再次示意，\"我听说上次是你跟随去的 ** ，是吗？\"
    \"是的，大佬。
    \"何雨柱答道。
    \"说说那边的情况吧。
    \"领导很有兴趣地催促着。
    \"当然，个人的私事自然不必提及，工作上的事则无所保留，可以说个详细。
    \"高层 ** 提问道：\"你觉得 ** 与内地比，如何？\"
    \"相比于内地， ** 的确拥有不少优势。
    比如更先进的生活方式，工厂的技术水平也更高，店铺销售的电器产品都比较领先。
    \"何雨柱如实回应。
    \"但是那里秩序太混乱了，上上下下的人都以挣钱为中心。
    有些人为了钱财无所不用其极，因此有许多社团，其中包括从旧魔都迁移过来的一些黑帮。
    \"
    \"比如青帮、洪门，还有由有钱人甚至 ** 政要操控的社团。
    这些人为了利益可以说坏事做尽，诸如贩毒、勒索、非法 ** 、钱庄等场所，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他们榨取的不仅是钱财，更是那些善良的灵魂。
    \"
    \"许多逃离内地前往 ** 的人期望找到更好的未来，但实际上，许多三世同堂居住在狭小破屋里的情况很常见，比如鼎鼎有名的九龙寨，据说那里的黑帮能公开对抗 ** 警方。”
    \"在我看来，繁华的表象之下，是混乱、 ** 和堕落的真实。
    “首长，您的意思是...？”
    主任李先生抓住时机接过话题，“让柱子以个人名义与他们联系吗？”
    “就是这样。”
    首长点头认可，又手指何雨柱：“小何啊，你的任务很简单，保证娄先生的家人们安全抵达 ** 。
    其余的事情，由你来沟通谈判。”
    “我会列出详细清单交给小何，谈的时候按照计划一步步走。
    我要明确说，无论结果如何，都无需你在心理上有太多压力。
    即使是谈判不顺利，但只要你们与娄先生那边保持良好关系，这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
    首长坚定承诺。
    “我一定完成任务！”
    何雨柱连忙起身立誓。
    “好青年啊，有干劲！”
    首长满意地笑着，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后续工作自有安排，你需要做的就是等通知，并且照顾好家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