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功法,生母
作者:菀南汐   流离间见琉璃最新章节     
    意识消散前,我看到师兄慌里慌张地跑过来。
    体内真气冲撞,经脉寸寸裂开细痕。
    “无忧”师兄声音很焦急:“听着,现在你要自救。”
    他教给了我一套心法口诀,我照做,筋脉裂开的速度更快了。
    “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下意识要停止运行这套功法时听见师兄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刚开始还能听见门外的嘈杂声,最后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重塑经脉上,然后疲惫倒下,倒在师兄的怀里,他说:“没事了,休息吧,皇兄守着。”
    等我再次醒来先看到躺在软塌上看书的墨辰逸,后看到睡在床尾的师兄,紧接着看到紫荆跑出去,然后听到长乐宫外的脚步声。
    “咦?”余叔叔给我把脉后问:“好了?”
    我看向师兄,他回:“没那么快。”
    “总归是有好转。”
    “怎么样啊?”皇后听不懂他们打的什么哑谜,着急问:“有没有大碍啊?”
    “没什么大问题了。”
    墨辰逸心情似乎很不好:“经脉逆行没什么大问题?庸医吗?”
    余叔叔没生气:“有法子治了。”
    “无忧”父皇拍拍我的手:“事情都交给父皇,你最近好好养着,经脉逆行不是小事。”
    我乖巧应下,师兄借口还有些事交代我注意,将所有人都撵出去。
    室内就剩下我二人,我没好气地说:“不躲着我了?”
    师兄眼神有点躲闪,我威胁道:“你不好好交代我就哭给你看。”
    “我说我说”师兄忙举手投降:“我是你哥哥,以前怎么疼你,以后会光明正大更加疼你。”
    “哼,为什么不告诉我?”
    “以为你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怕你哭。”
    “现在不怕了?”
    师兄挠挠头“也怕。”
    我暂且放过他“你从简韵那拿到的这个功法?”
    师兄点头:“这比东渺一城重要。我觉得她对东渺的态度很奇妙。”
    “淼族圣物她从哪得来的?”
    师兄摇头:“不知道,先不说这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经脉重塑,有了雏形,但很薄,经不起任何冲击。”
    “近期我守着你,别动武,一点点修。”
    “我躺着,你还闲着?父皇为沐家真相筹谋多年,你不帮着?”
    师兄面露纠结,最后狠下心说:“他...他能应对吧?还是你这重要。”
    “又躲。”我没好气道:“我的好兄长,本来人就不够,你不许偷懒。在长乐宫给我布个阵法,我这没事。”
    我让紫荆盯着他去御书房,紫荆回来是眉开眼笑“难得见萧然公子这个样子。”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郑公公脚下生花,欢快的像是能飞起来,脸上的皱纹因笑挤在一起:“公主殿下,皇上说让长乐宫多做几道菜,晚上他和萧然公子一块来。”
    郑公公瞄瞄四周,压低声音道:“皇上跟公子商量了,他是安然皇子这事先不声张,留作底牌。”
    “好,知道了,也让厨房做道郑公公喜欢吃的秋葵,一道庆祝。”
    “哎呦,老奴多谢公主。”
    郑公公欢快走了,我让紫荆去凤霞宫让皇后晚上也过来。
    满满一大桌菜等来了庆祝的人,父皇像是年轻了十岁,精神气好了很多,见到白皇后有些吃惊。
    “儿臣叫来的,皇后知情也好帮衬。”
    “听无忧的。”
    饭桌上很安静也很热闹,父皇和皇后不停的给我二人夹菜,劝我俩多吃些,没有问任何问题。
    吃饱了,师兄擦擦嘴,说:“师父治好我后,母后问了我的意见,然后动用了外祖父和萧老太爷这层关系,将我养在萧家,老太爷去前,将这事跟萧锦说了,留作兰塞阁的保命符。”
    纵使早猜到些什么,皇后还是没忍住哭出来:“好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师兄摇摇头:“也没受什么苦,师父很疼我,萧家没短缺过我东西,除了家主之位,萧锦有的我都有一份。沐家那事发生后,师父听到风声,带我进宫,收了无忧为徒。我也能以师兄的身份照顾妹妹,挺好的。”
    看师兄又攥着他自己的衣裳,我知道他是不习惯这种场合,岔开话题道:“当年师父找到紫竹院时我还吃了一惊,紫竹院的暗道也是师父帮我找到的。对了父皇,紫竹院那条暗道...那些人怎么知道?”
    父皇叹了口气:“我生母是被先皇抢来的,暗道应该是她主导挖的。”
    “抢?”我和师兄视线对上,满是疑惑。
    “生母虽温和,但自幼我就能感受到她不喜我,后来得知他是被先皇抢来的,也就理解了。她是淼族人,或许因思家而照料同族的吴妃,从而将暗道告诉了她。”
    皇后不解问道:“吴妃又是怎么知道她自己的身份的?东渺灭淼族天下皆知,吴妃怎么还与东渺合作?”
    “父皇”我问:“您生母,当年真没了吗?”
    父皇沉思片刻,回:“我现在也怀疑她当年是死盾。若因被抢而生恨,从而...也能说的过去。”
    “那为什么要对沐家发难?”皇后的声音有些尖锐,意识到自己失态,忙低头避开父皇视线。
    “她是因沐丞相入京,岳父岳母情比金坚,容不下她,后来她被父皇强行纳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