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首领带着手下刚离开草原边界不久,队伍中的几个白衣人便开始对他们发起了攻击。
这些白衣人出手迅猛,招式非常狠辣,黑衣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只有黑衣人首领和几个人在抵抗着。
“你们这是干什么?!”黑衣人首领怒吼着,一边挥舞着长剑抵挡,一边质问白衣人。
“别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一个白衣人冷冷地回答,手中的刀光如同寒星闪烁,直逼黑衣人首领的要害。
“你到底是谁的人?奉谁的命?!三王子还是丹林王,难不成你是苏日娜的人!”黑衣人首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另一个白衣人冷笑一声,他的刀法更加狠毒,每一刀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黑衣人首领虽然武艺高强,但在这些白衣人的围攻下,也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的身上已经多了几道伤痕,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垫背!”黑衣人首领怒吼着,他的剑法突然变得更加狂暴,每一剑都带着必死的决心。
白衣人们似乎也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攻势稍微迟缓了一下,但很快,他便再次攻向黑衣人首领。
突然另一个白衣人从侧面冲了出来。
“首领,快走!”一个黑衣人拼尽全力冲到黑衣人首领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个白衣人的攻击。
“不!”
黑衣人首领悲痛地大喊道,随手直接挥剑将那个白衣人斩杀了,但自己的左臂也被另一名白衣人的刀锋划过,鲜血喷涌而出。
黑衣人首领的左臂虽然受伤,但他的战斗意志并未减弱,拿着手中的剑便向着白衣人袭去。
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剑光闪烁,黑衣人首领的剑法虽然狂暴,但白衣人的剑法却非常诡异,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时,黑衣人首领突然改变了攻击节奏,朝着白衣人便攻了过去。
白衣人急忙挥剑想要格挡,但黑衣人首领的剑势太过猛烈,手中的剑竟然被直接被打飞了。
黑衣人首领看到了白衣人武器上刻的标记后,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他认出了那个标记,那个标记正是他一直效忠的二王子的徽记。
“二王子?!” 黑衣人首领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你是二王子的人?为什么?我们明明完成了任务。”
白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手中的武器已经被打掉,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一丝的畏惧。
“回答我!” 黑衣人首领咆哮着,他的剑尖指向白衣人,剑尖上还滴着鲜血。
白衣人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而冷酷:“是二王子的命令,你又能如何?”
“哈,哈哈……”黑衣人首领的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绝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们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既然如此,那就同归于尽吧!”黑衣人首领大喝一声,挥剑就想要斩杀这名白衣人,但是被白衣人给躲了过去。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黑衣人首领冷笑了一下,说道。
白衣人没有再说话,趁机拿起了自己掉落的武器,随后两人便打了起来。
周围的战斗声渐渐平息,其他几个还在坚持的黑衣人已经被白衣人一一解决,草原上只剩下了黑衣人首领和一群白衣人。
“二王子好狠的心!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黑衣人首领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他看着自己的手下都倒下了,心中怒火冲天。
黑衣人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震惊。
“原来如此...” 黑衣人首领喃喃自语,随即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直视着面前的白衣人,
“老易他们是不是也是被你们给灭口了?我说每次有人执行的任务完成后也都没回来呢,原来如此,我早该怀疑的。”
白衣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是否应该回答这个问题,最终他还是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你知道的太晚了,这些秘密随着你的死亡,将永远埋葬在这片草原上。”
“哈哈...” 黑衣人首领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好一个永远埋葬,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掩盖一切吗?
总会有一天真相大白的!二王子既然容不下我,那你们也别想活,我在地下等着你们”
黑衣人首领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知道,自己是无法活着回去了,就算侥幸活着回去了,自己的家人也会……
黑衣人首领闭上了眼睛,然后猛地将剑刺入自己的胸膛。
黑衣人首领的身体随着剑刃的刺入而猛地一震,剑尖穿透了他的胸膛,鲜血顺着剑刃缓缓流淌。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和这个世界的残酷。
“把这些人的尸体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白衣人冷冷地下达了命令,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
白衣人们便开始了清理战场,将黑衣人的尸体都搬到了一边,连同他们自己人的尸体也搬到了一起。
随着白衣人首领的命令,几名白衣人从马背上取下火油,洒在了尸体堆上。
火把被扔了过去,火焰迅速吞噬了一切,黑烟滚滚升起,带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走。” 白衣人首领冷冷地看了一眼火光,转身走向自己的马匹。
草原上的风渐渐变大,火堆中的火焰在风中跳跃,发出噼啪的响声,似乎在为那些逝去的灵魂奏响最后的挽歌。
随着白衣人的离去,草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那堆燃烧的火焰和渐渐升起的浓烟,见证了这里曾经发生的悲剧。
他们不是草原人,也不是大西人,更不是中原人。
那位二王子的野心如同黑夜中的贪狼,闪烁着冷酷而贪婪的光芒。
这些白衣人就是他的利剑,替他执行着一些秘密命令,无声无息地清除着一切障碍。
他们没有名字,没有过去,甚至没有未来,他们从小便要接受严格的训练,在他们的生活只有服从和执行,没有情感和自由。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在远处的山丘上,一个人看到了这一切。
直到等到天亮,牧民才悄悄地接近了那火堆的余烬,在火堆里,他找到了一块未被完全烧毁的徽章和一把短刀。
牧民名叫阿古达木,是个老实巴交的草原人。
阿古达木小心翼翼地将徽章和短刀藏在了自己的马背上,然后赶着牛羊便离开了。
“阿古达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的妻子布扎在帐篷门口看到了他,好奇地问了一句。
“布扎,我...我看到了…”阿古达木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好的事情?是什么?”布扎的眉头紧锁的问道。
阿古达木低声说道:“我...我看到了一群人在草原上战斗,然后...然后他们都被杀了。”
“谁被杀了?”布扎小声地地问道,她的声音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但我发现了一个徽章,还有一把短刀。”阿古达木从马背上拿出了那个徽章和短刀,递给了妻子。
塔娜接过徽章和短刀,仔细地看了看“这把短刀我没有见过,但这个徽章好像是…...”
“如果真是他们的徽章的话。不行,绝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个徽章。”阿古达木总感觉这东西有什么用似的,于是他没有毁掉,而是将徽章藏了起来。
塔娜点了点头,丈夫说的话不无道理,“至于这把短刀你就先用着防身吧!等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弄清楚它的来历吧。”
阿古达木点了点头,在草原上,危险无处不在,有这么一把锋利的短刀,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救他一命。
“也好,我就先用着它。”阿古达木将短刀收好,眼神中透露着对短刀的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