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货心里指定想着我是因为舒瑞才急着上去,正想着怎么拒绝才能保持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时,舒瑞说道:
“晨,那我先上去,你再陪他们……一会。”
“谢谢嫂子。”
我小声在舒瑞耳边说道:
“我很快放倒他们。”
舒瑞连点了几下头后,对向远和阿豪露出了一个微笑便和两人先行离开了。
“阿晨哦,现在我们可以放开喝了,不醉不归哦。”
望着两人,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特别是阿豪这丫的,自己女朋友跑了,来破坏我的好事,今晚必须让他们两个彻底闭嘴。
“其实我也喜欢喝酒,现在女朋友发话了,我就陪你们两个不醉不归……不过喝啤酒没意思,我们喝点白的吧。”
说着我到阿豪的柜台拿了几瓶小瓶的江小白,对阿豪说道:
“我请你们喝白酒。”
“阿晨哦,这明明是我的酒,怎么变成你请了呀!”
“没带钱,明天我下来买单,只要我们都记得……不过我担心你这酒喝下去,明天啥也想不起来……”
“不是我吹,这点酒我都是当水喝的哦……”
阿豪说着看了看向远,得到向远的肯定后吹嘘道:
“这条街哦只要是喝酒的没人不知道我阿豪的名声。”
“豪哥牛逼!”
“那我还真不服,来吧,吹了这瓶。”
打开一瓶我递给阿豪,又打开一瓶给了向远,最后才给自己打开一瓶。
接过白酒,向远对阿豪说道:
“真干啊?”
“必须干的哦!”
眼看向远要打退堂鼓,我继续刺激他道:
“你想想柳妍,她明天就走了,再见面遥遥无期。”
话音刚落,向远伸出了手和我们碰了一下,大喊一声:“干了。”
三人齐齐对瓶喝了起来。
……
舒瑞走后不到10分钟,撇下趴着的阿豪和抱着垃圾桶的向远,我带着鄙视的笑容后走上了楼,打开了房间。
尽管我放倒他们的速度已经足够快,可舒瑞还是已经在被窝里闭着眼睛睡了,走进卫生间洗漱好后,我穿上了舒瑞帮我挂在卫生间的睡衣,轻手轻脚地钻进她被窝,贴着她的身体。
侧躺着的我打量着她的脸庞许久后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在她有些红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嘴唇不舍地离开后,舒瑞的眼睛突然睁开,露出戏耍成功后的笑容,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你偷亲我……”
“你真的能留在丽江。”
“当然,都快放年假了,你如果要回惠州我就跟你回惠州,如果你要留下……”
在舒瑞的嘴唇亲了一下,我说道:
“太晚了,明天再说。”
“好啊。”
舒瑞回应了一声,抬起头迎向了我的脸。
……
……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钟,起床后,舒瑞已经不在房间。洗漱后,我习惯性地迎着光线走到了阳台,却发现舒瑞正在叶晓的阳台和她聊着天。
“聊天呢!”
两人齐齐朝我望来,舒瑞回道:
“对啊。”
叶晓道:
“晨哥,柳妍已经走了,刚才瑞姐还和我一起送她出门,你睡懒觉我们就没叫你。”
“不好意思……昨晚喝得有点多。”
舒瑞低头不语,叶晓也会心朝我笑了笑。
“豪哥现在还在柜台趴着呢……向远之前叫的那么欢,今天也没送柳妍,估计也是起不来。”
“他们喝多了。”
舒瑞朝叶晓说道:
“我先拿饭给他,有时间再找你聊。”
“好。”
两人走进了房间,片刻后舒瑞带着饭回了房。
“怕你没胃口吃不下饭,给你买了份水饺,还热着快吃。”
“嗯,现在吃这个还真挺好。”
我吃起水饺,一旁的舒瑞说道:
“叶晓以后准备在这里生活了吗?”
“应该不是吧,她漂泊习惯了,指不定明年就到哪了。”
“可我觉得她还是挺想要安定下来的。”
“你们聊到这方面了吗?”
“对,聊了许多。”
停顿了下,我回道:
“可能是我潜意识里以为她习惯了漂泊就没怎么和她聊过,忽略了她真实的想法。”
“漂泊是为了更好的安定。”
我点头承认舒瑞的话很有道理。
吃过饭,我和舒瑞出门逛起了丽江的街头,在傍晚来临之际,我们回到了海云之南。
坐在还未营业的海云之南里,我们谈起了酒吧经营的看法,而舒瑞也给我提了几点建议,她认为坐落在丽江古城的海云之南可以主打“闹中取静”的策略。
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尽管我认为她说的有些道理,但终究我们没有做过这方面的调查,不知道这样的酒吧是否能在这一条街生存,但她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一个想法也在我心里萌生,也许我可以把海云之南分区做成不同的风格,静闹结合。
这一夜,我不再走上街头卖唱,而是和舒瑞成为了听众,我们牵着手穿梭在各个酒吧,各个街头,听着不同歌手的音乐。
叶晓卖唱的街头对面的咖啡店门口,我们听着叶晓的歌声喝着同一杯咖啡。
“你决定好春节回惠州还是留在这没有?”
“留在这吧,我想让海云之南农历初八就开业,开完业我就回广州。”
“那你该跟阿姨说一声。”
“回客栈我们给他们打个视频聊天就行了,她会同意的。”
“好啊……我也挺想阿姨的。”
舒瑞吸了一口咖啡,我也在松开吸管后吸了一口,问道:
“你能待到初八吗?”
“我也不知道,我正和一个投资人联系着,顺利的话年后就能谈定,有可能在初八前。”
“是不是谈定了,就能让安腾退股。”
“当然,前段时间我跳出杭州联系了不少公司,都是潜在的合作伙伴,只要资金到位马上把他的股份收回。”
“他不是说要一年吗?你就不怕他恼羞成怒?”
“和他谈什么信用,再说我有办法让他不敢搞事情,我有他的把柄,他做的那些事有些已经涉嫌商业罪了,我有证人,必要时我会找跳过他找安氏的股东甚至他的父亲谈。”
我沉默不语,许久后才问道:
“靠得住吗?”
“靠得住,实际上安氏的影响力现在一直在下降。”
我点了点头。
“你在想什么?”
“没有,没想到你这段时间做了那么多事。”
舒瑞将我手里的咖啡拿到面前吸了一口,说道:
“我知道我多做一点事就能早一天和你见面。”
我伸手又和舒瑞的手牵在一起,就像牵着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心里也越来越坚定。
“我挺好奇的,安腾明知道你知道他干的那些肮脏事,他怎么还有脸追求你,或者说他平时都是怎么和你说的。”
“你真想知道?”
将舒瑞面前的吸管挪向我这边,我回道:
“当然,我也要学一学。”
“那我不讲。”
“讲讲呗。”
“那你听就好,我不当回事,你也不能当回事,更不能因此影响好心情。”
“这是必须的。”
……
“他那个人就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就像他自己说的,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不介意做任何事。”
“他倒是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我比较想知道他如何跟你解释他的行为。”
吸着咖啡的我抬眼望向舒瑞,只见她眼里带笑盯着我,道:
“他说他做的一切都是基于喜欢我这个初衷,男人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做什么都应该被理解,一旦他达成了目的,他……他会让我永远沉浸在他的爱里,至于他的行为,我应该理解为他为了让我获得更好的人生,改正不正确的选择所做出的努力。”
“呵……我还以为多高明,原来就只是洗脑,跟传销似的。”
说着我撇过头咬着吸管望向人群中的叶晓,跟随着她的歌声哼起了歌。
“晨,你别咬着吸管不放都变形了,让我喝一口。”
“没了。”
“是吗?刚刚还有很多。”
“真没了,我再给你买一杯。”
“算了算了,我们给妈……给阿姨打视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