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冷艳美女一脸紧张。
我使出全身力气,想要站起来,女子扶着我的胳膊,使劲拉。
我站了起来,感觉身体快散架了。
“没事,你走吧,他们走远了。”说着我便慢慢朝我的吉他走去。
女子跟在我后面,说道:
“那怎么行,他们下手挺重的。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是因为我才害你被打,我怎么能放心。”
“妈的,下手还是太轻,挨了老子一酒瓶子还能跑。”
“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些。”
“走吧,我身体好着呢,别给我惹事,是我先动的手。”
“我会跟警察说清楚的,你是路见不平。”
“别他妈跟着我了,我没时间陪你去警察局,你再跟着我,我真把你衣服都扒了。”
“你……”女子被我气的无语。
我拿起我的吉他,便要离开。
“你住哪,我送你。”女子又朝我喊道。
“用不着,老子打得起车。”
“这里不好打车的,你这腿脚不方便。”
我的腿上传来一阵阵疼痛,这里确实不好打车,便朝着她说了一句:
“你不怕我也是流氓?”
“你不是,你在路边等会,我马上把车开来。”说着她便朝着一辆蓝色的跑车跑去。
我坐在马路牙子,没一分钟她便把车停在我面前。
我缓缓坐上车,她一直盯着我的脸,然后又说到:
“你确定没问题吗?我看你伤得不轻,还是去医院吧。”
“别废话了,开车吧,直走。”我十分不耐烦。
“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医药费,你今天才丢了工作。”
“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觉得我们穷人都是见钱走不动道的主,这件事跟你无关,我是看他们不爽,打人之前我压根不知道是你。”
“所以,你是记恨我把你炒了?”
我没有搭理她,拿起了手机,看到手机上的十几个未接电话,以及微信信息。
“如果你实在需要一份工作,我可以帮忙,白天的事你的做法我很不认同,我接下来会接手舒悦,所以,抱歉,你可能没办法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我现在需要一个老婆,你嫁给我吧。”我侧过头,盯着她看。“真的,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有钱,是个男人都想娶你。”
“我只当你开玩笑。”女子一脸无奈。
“不用内疚,也不用想着补偿,我并没有为丢掉这份工作难过,相反,就算你不炒我,我也会辞职。同时我的身体也很好。请你拿出白天的高冷面孔,认真开你的车。”
“放心吧,我的车技很好。”
不一会,她便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临走时还给了我一张名片。
“舒瑞,舒悦公司总经理。”
回到家,简单处理了伤口,我便给郑宇打了个电话。
“陆晨,你没事吧,怎么不接电话。”
“没事,刚刚喝多了,倒在草坪上睡着了。”
我撒了个谎,打架这种事还是没必要提。
“那就好,我们三个到处找你,张婷还以为你想不开了。”
“放屁,为这么一个女人,我还没那么贱,你们三个?还有谁?”
“你说还有谁,夏言呗,你走之后,她喝了点酒,我不放心你打你电话,你没接,张婷口无遮拦说了一句怕你想不开,于是她也火急火燎的跟着我们到处找你。”
“郑宇,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了,你别跟她联系太多。”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挂了。”郑宇长叹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清晨,腿上的疼痛让我起了一个大早,我点起了一根烟。
我陷入了迷茫,突然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该怎么过,夏言的出现不仅解开了我心里的结,而且让我和过去的生活彻底说了声再见,这三年来,我一直在为心中的不甘,不解,不信活着。
早晨的马路上,一个个青年男女迈着急促的步伐向着路的那一头走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因为从小就有人告诉他们,路的那一头有着一个繁华的世界,所以,他们不顾一切地往那一头走去。
尽管如此,能走到另一头的有多少个,到了另一头,依旧光鲜亮丽地融入那个繁华的世界的又有几个。
曾经的我也奋力的往前走,跟在我后头的,还有一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时不时推着我往前走,我未曾迷路。
可是有一天,当我回头的时候,她不见了,于是我找啊找,走上了一条陌生的小路,小路的尽头,不是繁华的都市,而是一座孤岛。
简单吃完早饭,我便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
打电话过来的是钟灵,我的一个青梅竹马,她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同事,后来她的父亲下海,她也离开了我们县城,跟随父亲去到了深圳。
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特别是在在深圳的那一年。
一年前,当我决定留在广州的时候,是她托关系让舒悦给了我一个面试的机会。
“喂,大小姐,这么早,你是还没睡还是睡醒了。”
“陆晨你个混蛋,本小姐听说你辞职了,好歹是我介绍的工作,你是不是应该告知我一声。”电话那头钟灵控诉道。
“严格来说,我是被炒鱿鱼的,不是辞职,大小姐你的情报也不是那么准确嘛。”
“是吗?电话说不清楚,我现在就杀过去。拜拜。”
“你过来干嘛,喂喂。”电话那头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对这个风风火火的钟家大小姐我也是无可奈何,这回说不定已经驱车往这边赶来。
我点上了一支烟,打开了手机看起了高铁票,准备买上一张去大理的票。考虑到退房还有正往这边杀来的钟灵,我买了一张傍晚的票。
一个小时后,门铃响起,来者正是钟灵。
“陆晨,说吧,跟本小姐汇报下是哪个不开眼的把你炒了,你触犯哪条天条了。”
我门才刚打开,钟灵便直直走了进来,边走边说,往沙发上一坐,回头看着我。
“呀,你脸咋了,挨揍了?不会在公司跟人打起来了吧。”
“我说你能别老一惊一乍的吗?不是在公司跟人打架,容我给你倒杯水,慢慢向你禀告。”
“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