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天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布匹都晾完了,杨标拉着她坐车去了新建好的宅院。
“这以后是咱们的家了?”秦晓冉走进了新庭院,有点欣喜的仰脸看着他,还以为杨标只建了一个现在住的宅院呢。
虽然大家之前都住在一个宅院里,但还是分别在自己的庭院互不打扰,各吃各的,没有在一起吃过饭。
直到夏薇薇搬到了唐府,她也好想有个自己的宅院,里面只住自己和杨标,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
“嗯,但不是我的名字买的地契。”他用的是夏薇薇的名字,等过两年他去京城述职,就找皇帝老儿求个恩典,让秦晓冉恢复良籍。
秦晓冉若是生了女儿,买了房产、店铺什么的就用孩子的名字,以后当嫁妆,当然作为孩子母亲的她,自己也会购置不动产给她傍身的。
“哇,这里真好看啊!”地契的名字归属问题,她并不介意,只要有杨标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映入眼帘的宅院内各个庭院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墙壁所绘的画都非常的鲜艳夺目,房檐、窗棂、窗槛、等处的图案,雕刻精细细致,线条流畅,栩栩如生。
“喜欢吗?”知道她和夏薇薇一样自幼接受的是当家主母教育,杨标虽然希望大家都住在一起,但还是尊重她们想独处的心思。
尊重他人是修养,实力是底气。对于官场上,他采取的策略是不怒不争,淡然处之。
“喜欢!谢谢你!”她使劲的点头,在前浦府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了,她眼睛里的泪水不自觉的掉落。
“哭就变得不好看了。”还真是个特别感性的人,杨标用手帕给她擦着泪,又去捏她的脸。
他很喜欢女孩迈着或轻盈或优雅的脚步向自己深情款款地走来,很喜欢她们身上的某些特质,而更多是一种对美的追求和对细节的关注。
“嗯,那我不哭了。”听到说哭就变不好看,她忙收起了眼泪,抓住了杨标的手,牵着快步去卧室了。
“你累了?”杨标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以为她怀孕容易疲倦。
“没有,只是想…”走进卧室,秦晓冉搂住了他的脖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想,这样?”杨标笑了,知道了她的心思,就故意逗她,在她的嘴巴上亲啄了一下。
“不是,是这样!”秦晓冉踮起了脚尖,直接吻了上去。
杨标知道,若是一个女人渴望为你诞下子嗣,这远非单纯对你生育能力的嘉许。
其实更深层地映射出她对你的深情厚意,也是对你全面的接纳,更是她愿意与你携手共度未来的坚定信念。
“小姐,今天戴羽出了军营,去了赌坊一天没有出来。”开赌坊在大商朝是合法的,只是每年都需要办理相关的手续,每半年向官府缴纳一定金额的税款。
“哦,他去赌钱了。”施瑞离开了,夏薇薇却陷入了沉思。
杨标明令禁止士兵参赌,戴羽居然敢大摇大摆的去赌坊,是什么能让他如此有恃无恐?
“夫君,”见他没有穿官服,夏薇薇眼眸闪了闪,迎了上去。
“夫人,你吃饭了吗?”杨标举高了手里拿着的食盒,里面有道红烧狮子头,是她最喜欢吃的菜。
“我刚吃过了,你呢?”她上前接过食盒,放在桌上打开来一看,全是自己爱吃的菜。
“不知夫人是否赏脸,陪为夫吃个便饭呐?”杨标在桌边坐了下来,等着她布菜。
“我虽已用过餐,可见夫君如此孤单,我就慈悲为怀,陪着夫君一块吃了。”桌上都是自个爱吃的,她忙坐下来开动了。
“夫人,为夫非常喜欢看着你吃饭,能感觉到你身上洋溢出一种特别幸福的气息。”杨标笑着为她夹菜,跟自己同桌吃了这么长时间的饭,她吃饭速度总算是快了很多,但动作还是优雅、得体的。
“嗯,”夏薇薇吃的满足,放下了碗筷,摸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好饱啊。
“夫人,你知道最快消食的办法是什么吗?”杨标帮她擦了擦嘴上的油,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条金手链递给她后,自己才开始吃饭了。
“嗯,”夏薇薇接过手链,美滋滋的想应该是他亲手做的,见他还在吃饭,也没有多说话。
那就等他吃完了,再让他亲手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你不喜欢吗?”见她拿着手链没有戴,杨标有点忐忑了,这是不喜欢了?
“喜欢,喏!”夏薇薇笑着将手链放在手心,把手伸了过去。
“哦,好!”杨标忙从她的手里拿起了手链,帮她戴在手腕上。
“好看啊!”夏薇薇在他面前晃动了手腕,感觉到自己真的吃撑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你不是说有快速消食的法子吗?”她想早点缓解这种症状,想到之前他说有办法的解决的。
“为夫很愿意为夫人效劳!”他一把将人抱起,直接抱去了床上。
“还真是消食挺快的!”几个运动项目做下来,夏薇薇觉得舒服多了,肚子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夫人,为夫的服务还满意吗?”杨标抱着她,一副求赏赐的表情。
“嗯,还行。”夏薇薇点头,表示对他的认可。
“啊,只是还行啊?”杨标仿佛大受打击,去了床的另一边睡了。
“哎,夫君,你真的很厉害。”见他不高兴了,夏薇薇忙过去安抚他。
“嗯,”杨标用被子蒙住了脸,只是假装不搭理她,结果可能是人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
“杨标,你的死期到了!”就在杨标出来晨跑时,戴羽执剑从树丛里冲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杨标慌乱的避开了他刺来的一剑,厉声喝斥道。
“哼!”戴羽没有多说话,又是一剑朝他刺去。
杨标没有兵器防身,只能在各种树之间来回躲避他的杀招。
“戴羽,我杨标自认对你不薄啊,为何要杀我,我想死个明白!”他已经跑不动了,绝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