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见金不换动了怒，心中暗自窃喜。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引起了金不换的注意。
    于是，她继续试探道：“老板，那您能告诉我这个面具为什么会没卖出去吗？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金不换听完123的问题，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既像是被触及了逆鳞，又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不愿回忆的往事。
    他瞪了123一眼，冷冷地说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想砸我招牌？我告诉你，这个面具我不卖了，滚滚滚滚，从我的店里滚出去！”
    123心中一凛，知道金不换的性格极为倔强，不会轻易透露任何信息。
    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换了一种策略，轻描淡写地说道：“老板，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个面具很特别，好奇它的来历而已。如果您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金不换听到123的问题，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
    他瞪了123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和警惕：“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这个面具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没鹅买而已。你要是真心想买，就出个价，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123心中一凛，知道金不换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她微微一笑，说：“老板，您别误会，我并不是不想买这个面具，只是对这个面具背后的故事很感兴趣。如果您能告诉我，我愿意支付一笔不菲的咨询费。”
    金不换听到“咨询费”这三个字，眼睛顿时一亮。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这个面具确实是有点说头儿。”
    金不换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往事：“很多年前，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鹅来到我这里，她要求我按照她的描述制作这个面具。还说这个面具对她非常重要，需要非常精细的工艺和特殊的材料。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成了这个面具，交货的时候，她也是很满意，只是过了没多久，就有另一个鹅拿来退货……”
    123心中一动，追问道：“另一个鹅？不是买主？”
    金不换点了点头，说：“对，订制面具的鹅非富即贵，只不过她穿着黑色斗篷，脸都遮住了，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个女生。”
    若是123仔细辨认金不换的语气，自然能听出来他略微停顿，但此时123一心想要知道后续，并没有注意到。
    “女生？”123急忙问道。
    金不换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这个面具的尺寸不像是女式面具，我想她是要订制后送别的鹅的。”
    尺寸问题？123心中一震。这个角度她确实没想到，既然如此，那照片里戴面具的鹅说不准就是收了这个礼物的鹅，不过既然已经送出去了，怎么还有鹅回来退货呢？
    她决定趁热打铁，继续追问：“老板，来退货的鹅是不是男生？”
    “是，不过他戴了口罩和墨镜，说是要退货，但是我这里是不给退款的，毕竟是私鹅订制，退回来也不一定会有鹅买了。”
    “所以你没有退款？”
    “退款岂不是砸了我金不换的招牌！我做的面具就没有鹅不满意的！”
    123看了看面前自负的小老头，却也能理解，毕竟做了半辈子的面具，有鹅来退货，肯定是打击到了他的自尊心。
    “那您知道这个鹅后来去了哪里吗？他有没有再回来过？”
    金不换再次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虽然线索仍然有限，但123已经感到离真相又近了一步。私鹅订制、穿着黑色斗篷的女生、退款的神秘鹅……这一切似乎都隐藏着某种秘密。
    她决定前往照片中的背景地调查一番，或许能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在离开金不换面具店之前，她支付了咨询费，并暗中留意了金不换的表情变化。金不换虽然收了钱，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和警惕。
    照片的背景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到后面有着鹅城的某个建筑，一座高塔，似乎是鹅城很多年前推翻的水塔，只不过具体位置还需要研究一下。
    市场李大妈翻了翻放大镜事务所的仓库，里面果然有鹅城三十年前的地图。
    “原来鹅城变化这么大吗？”123看着地图上很多的设施都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平地而起的万丈高楼。
    123仔细研究着那张三十年前的地图，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那座高塔的位置上。那座水塔曾经是鹅城的标志性建筑，高耸入云，俯瞰着整个城市。然而，随着城市的发展，它早已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现代化的商业大厦。
    “没错，这座水塔确实已经不在了。”李大妈在一旁说道，“不过，我记得它以前的位置是在鹅城的东南部，靠近现在的鹅城中学。”
    “怎么又是鹅城中学？”123心中不免疑惑，她决定前往那个位置进行调查。
    “这个角度，有可能就是在鹅城中学拍的。”市场李大妈分析了一下鹅的站位和水塔的方位，觉得自己分析的没有问题，或许，在那里能找到一些与面具和照片有关的线索。
    她和市场李大妈一起前往鹅城中学，上次的案件似乎还有些闲言碎语流传在学生中间，看到123来了，有几个胆子大的还上来要签名。
    “你现在名气简直和我师傅一样大！我师傅之前带我出去办案子也有鹅要跟他合影，不过他表面上高冷得要死，实际上很容易脸红害羞，尤其是每次有小女生要跟他拍照的时候，他都紧张得都做不好面部管理，我还记得他上次去巴拉巴拉巴拉……”
    123真想学学什么巫术法术，蛊术也行，把市场李大妈这张嘴缝上，除了时不时有用的灵感乍现，他真得是噪音污染最严重的分贝制造机。
    两人来到了鹅城中学操场的正中央，123举起照片，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与照片背景相符的地点。
    “我记得水塔应该是在这个方向。”市场李大妈指着校园的一角说道。
    123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照片中露出的教学楼一角，而在栅栏外，原本的水塔位置已然变成了公寓楼。
    “所以，这张照片真得是在学校里拍的？”
    “那岂不是，照片里的鹅很大概率是鹅城中学的学生！”